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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食堂門口,低頭用手指摩挲了幾下貼在飯卡上的照片,然后小心翼翼地撕了下來,塞進了兜里。 第17章 小仙女是蜜罐里泡大的 南蕪一中最近流傳著一件事。 “你們知道嗎?大佬現(xiàn)在不愛和人打架了,誰得罪了他,就要遭受新的懲罰方式。我上周還看到他在食堂罰一個男生蹲馬步,那個男生離開時腿都快廢了?!?/br> “我也聽說了,好像是那個男生撿到別人飯卡不還,還跑去刷錢。” “那大佬罰得對?。∥易钣憛掃@些愛占便宜的人了!”一中好些人都丟過飯卡,也經(jīng)常遇到卡里的錢被刷光,此時一聽,紛紛覺得大佬替他們出了一口惡氣。 “上次我路過十五班,還聽到大佬罰小弟抄校規(guī)呢。好像是因為他小弟背后說同學壞話,不團結(jié)友愛,被大佬給罵了?!?/br> “哎哎,不光如此,上個月的儀容儀表檢查,有個學生會的人檢查不公平,被他拎出去剪了一個小時的指甲!” “不對啊,他不是校霸嗎?什么時候管起這種閑事了?” “誰知道呢?不過我聽到一個傳言,說他想進學生會,所以才各種積極表現(xiàn)?!?/br> “進學生會有什么用?” “進學生會就能名正言順當南蕪一哥了!” “哦,原來如此?!北娙嘶腥淮笪颉?/br> 與此同時,被議論紛紛的南蕪一哥正坐在教室里,一手懶散地拖著腮,一手撐開鉛筆盒,看一眼里面,嘴角就浮現(xiàn)一抹偷偷的笑意。 鄭瞬看到了,悄悄戳了戳同桌:“你有沒有覺得,宴哥笑得一臉詭異?” 謝迪看了一眼,胳膊上立刻起了一層細密的雞皮疙瘩:“覺得。比他想揍人的時候還可怕?!?/br> 說完,趕緊掰過鄭瞬的腦袋:“別看了別看了,宴哥的事兒,不想讓我們知道,那我們就不知道?!?/br> 祁宴鉛筆盒里藏的是一張一寸證件照,女生扎著馬尾辮,皮膚白皙,眼眸水潤,唇角笑容帶著一些青澀稚嫩。 這應(yīng)該是她初三學校統(tǒng)一拍的畢業(yè)證件照。 但沒她本人好看。 正這么想著,桌邊忽然走來一熟悉人影,祁宴嚇一跳,“啪”的一聲扣下鉛筆盒,身子也條件反射地彈起,弄出了很大動靜。 于是沈意也被他嚇一跳:“你怎么啦?” 她只是輕輕地喊了他一聲,為什么他的表情像見了鬼一樣害怕? 祁宴做賊心虛地一把將鉛筆盒塞到抽屜,低咒一聲。他也不知道那天怎么就鬼使神差地摳下了照片。 他把飯卡還回去時,沈意咦了一聲:“照片怎么不見了?” 他撒謊撒得臉不紅心不跳:“撿到時就沒有,大概掉了吧?!?/br> 沈意說:“我用膠水粘很牢的。” 他心想:怪不得撕著那么費勁兒。 思緒回來,沈意笑瞇瞇地將一罐小餅干放到他桌上:“巧克力味,我自己做的。” 祁宴看了看綁著蝴蝶結(jié)的餅干盒子:“為什么送給我?” 沈意眨眼睛:“謝禮。謝謝你撿到了我飯卡?!?/br> 說起這件事,祁宴忍不住輕咳幾聲,道:“舉手之勞。不客氣。” “放學一起去寫作業(yè)嗎?”沈意又笑著問。 “好。”祁宴點頭,他這段時間有在認真聽課,寫題也不至于一錯到底,像上次那樣在她面前丟臉了。 下午放學后,祁宴和沈意一起來到西街巷的甜品店。一進去,他沒看到其他兩人,不禁問:“他們?nèi)四???/br> “你說綿綿和丁道智嗎?”沈意說,“綿綿這幾天好像有心事,很早就回家了。丁道智這段時間要去幫親戚家中考的小孩補習?!?/br> 祁宴愣了愣,指指自己和她:“所以,只有我們兩個人了?” “是啊?!鄙蛞夥畔聲?,笑瞇瞇道,“上次你請我們吃蛋糕了,這次換我請你吧?!?/br> 祁宴嗯了一聲。但有些微不開心,小仙女似乎把他當做外人了。沈意問他吃什么,他也只是有點懨懨地說隨便。 沈意很快就買了兩塊小蛋糕回來,將其中一只橙黃色的推到他面前。 橘子味的。 祁宴拿起叉子,戳了戳點綴在上面的那只Hellokitty的棉花糖。 沈意一邊寫作業(yè)一邊吃蛋糕,寫完一頁就獎勵一口,這樣一來枯燥的數(shù)字都顯得香甜可口了。 等她把一個小蛋糕吃完,抬頭看了看對面,只見祁宴的橘子蛋糕還好好的,他正在埋頭認真地做題。 祁宴題目做得很順利,和參考答案對了對,全部正確,他不禁心中一喜,想把作業(yè)本推到小仙女面前分享,誰知一抬頭,就見他的小仙女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著他的蛋糕。 沈意見他看過來,有點不好意思地咬著小勺子,細聲問:“你怎么不吃?。俊?/br> 祁宴聞言放下筆,挖了一勺放入口中:“好吃?!?/br> 沈意:“……”嗚嗚嗚,她還想吃。 祁宴見她饞的樣子,簡直哭笑不得,他也不想逗她了,將蛋糕推過去:“喏,給你?!?/br> 沈意卻立刻搖了搖頭:“不行不行,吃多了會長胖的?!彼m然愛吃甜食,但還是會每天自律地定一個量。 祁宴不以為意,道:“真的不要?那我吃光了?!?/br> 見他要拿回去,沈意連忙說:“那我就吃一口!”說著,怕他反悔似的,趕緊拿了一個干凈的勺子,挖了滿滿一勺放入口中,滿意得連眼睛都彎了起來。 祁宴看著她心想,誰說小仙女是喝露水長大的,小仙女明明是蜜罐里泡大的,要不然怎么能甜到他心里。 將近六點,祁宴將沈意送上公交車,這才轉(zhuǎn)身走向停車的地方,誰知半路接到了祁寞鬼哭狼嚎的電話。 祁寞:“我失戀了?!?/br> 祁宴:“你不天天失戀嗎?” 祁寞:“……” 祁寞:“我艸,你說的是人話嗎?” 十分鐘后,祁宴還是到達了祁寞的別墅。摁響門鈴,過了好一會兒才從里面打開。 一推開門,撲面而來的酒氣。 祁宴不禁皺了皺眉。 只見祁寞一臉爛醉地歪躺在沙發(fā),腳下一堆空酒瓶,手里還拿著個杯子,向他邀約:“來,一起喝酒!” 祁宴想也不想就拒絕:“不喝。我明天還要上課。” 聞言,祁寞嗤嗤嗤地笑了幾聲,像是聽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話:“小老弟啊,你不是早就不讀書了嗎?怎么,又想做回以前的好學生?當好學生多沒意思啊,要我說,像哥哥我這樣的瀟灑日子才爽快呢!” 祁宴走過去踢了踢他:“你是不是喝酒腦子喝壞了?” 祁寞卻順勢抱住他的腿,碎碎念地將自己失戀的事情說給他聽,說到激動的地方,一只手掌用力拍地:“她嫌棄我!她居然敢嫌棄我!嫌棄我交過很多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