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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宴冷冷地掀起眼皮:“不好意思,我也嫌棄?!?/br> 祁寞:“……” 祁寞精神恢復(fù)了點,一下子坐起來:“算了算了,你不懂。你現(xiàn)在就好好珍惜吧,把小美女看緊點,小心她被人拐跑了?!?/br> 祁宴筱爾皺眉:“你胡言亂語什么?” 祁寞滿臉滄桑地摸出煙盒,拿了一根咬著:“哥哥我說真的。畢竟小美女長這么好看,比我的那些女朋友好看多了?!?/br> 祁宴冷聲道:“不要拿她和那些女人比?!?/br> “得?!逼钅瘮傞_雙手,表示自己不說了,遞了根煙給他,“陪我抽一根。” 祁宴卻沒接,而是道:“不抽,戒了?!?/br> 祁寞疑惑:“為啥?” 祁宴說:“因為我未成年?!?/br> 祁寞:“???” 第18章 畫的是你呀 南方的六月天, 悶熱又潮濕。 沈意撐著遮陽傘,在溜冰館門口等人。沒一會兒,狄綿綿匆匆跑了過來, 雙手絞著衣角猶豫片刻, 才打字:“意意,我今天不和你一起去食堂吃飯了?!?/br> 沈意見她的樣子,問:“你是不是約好人啦?” 狄綿綿被戳中心事,耳后刷的紅了一片。半響, 才點點頭承認(rèn)。 沈意笑問:“是不是那個叫王飛棠的?” 狄綿綿瞪大眼睛:“意意, 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沈意當(dāng)然知道了。 狄綿綿這段時間放學(xué)后也不和他們一起寫作業(yè)了,說是要早早地回家,但她又特別不擅長說謊, 每次眼睛都往右邊瞟, 沈意一見她的樣子就明白,但之前并未戳破此事。 狄綿綿雙手捂臉, 原地跺了幾下腳,這才害羞地告訴她:“我沒想和他玩兒的。但他不是職技校的嘛, 他們學(xué)校學(xué)習(xí)氛圍不好,可他卻一直很喜歡讀書,以后還想考大學(xué)。畢竟人家每個周末都教我學(xué)溜冰, 幾次開口讓我教他作業(yè),我也不好拒絕是吧?” 雖然狄綿綿在一中成績靠后,但教一個王飛棠還是綽綽有余。 所以上個月開始,她一直去職技校旁邊的咖啡店和王飛棠一起寫作業(yè)。他成績比大佬還差, 人也沒大佬聰明,學(xué)習(xí)更不專心,時不時說一些話來撩她。 狄綿綿剛開始?xì)獾靡? 罵他是扶不起來的阿斗??赏躏w棠卻一點也不生氣,反而鼓了鼓掌:“不愧是一中的學(xué)生,罵人也好有文化。阿斗是誰?” 狄綿綿:“……” 可后來不知怎么回事,相處久了,要是有天他沒約她一起寫作業(yè),她心里反而有股淡淡的失落感。 她好像,開始期待什么東西了。 狄綿綿捂住砰砰跳的心臟,問沈意:“意意,這,就是早戀的感覺嗎?” 沈意:“……”她也不知道啊。 說話間,一個高高瘦瘦的男生從溜冰館走出來,穿著牛仔褲白襯衫,拎了個黑色書包。他叫了一聲綿綿,走過來問道:“這是你的朋友嗎?” 狄綿綿點頭:“嗯。我能帶她一起去吃飯嗎?” 王飛棠看了看沈意,說:“你朋友長這么好看,當(dāng)然可以啊。”又伸出手和沈意打招呼:“你好啊,我叫王飛棠,你叫什么名字?” 沈意見他伸手,于是也伸出手和他握了一下。 王飛棠見她什么話也不說,小聲道:“綿綿,你這個朋友真是高冷?!?/br> 狄綿綿忙告訴他沈意耳朵聽不見,不是故意不回答的。王飛棠聽完,挑了下眉,也沒再說什么,帶著她們到一中附近的餐廳吃飯。 直到快上晚自習(xí)了,在沈意催促下,狄綿綿才依依不舍地和人道了別。王飛棠一走,狄綿綿就迫不及待給她發(fā)消息:“意意,你覺得王飛棠這人怎么樣???” 沈意說不出來,她聽不見,不知道飯間他們談了什么,只能靠眼睛去觀察分辨,王飛棠好幾次看過來的目光,都讓沈意感覺有點不舒服,但她又說不上來是為什么。 于是沈意問:“你真的喜歡他嗎?” 狄綿綿認(rèn)真思考了許久:“算是吧?!?/br> 沈意微微蹙眉:“可你不是說過,現(xiàn)在最重要的任務(wù)是學(xué)習(xí)嗎?” 狄綿綿:“……”嗚嗚嗚,當(dāng)初不該嘴賤的。 沈意一本正經(jīng):“綿綿,我們還是不要早戀了,要以學(xué)習(xí)為重。” 狄綿綿:“……” 周一下午第一節(jié)是美術(shù)課。 美術(shù)老師是個時尚的青年,上節(jié)課講了肖像畫的基本原理,這節(jié)課就讓學(xué)生們上手互相畫了。教室里頓時熱鬧起來,大家紛紛討論著要畫誰。 顧億一個人在講臺桌旁無聊,舉手道:“老師,我坐在這里不好觀察,可以去后排嗎?” 美術(shù)老師同意了。 顧億立刻拿著畫板,屁顛顛地跑到祁宴桌邊:“宴哥宴哥,咱倆都沒同桌,互相畫怎么樣?” 祁宴正低著頭,一手拿畫板,一手夾根鉛筆,夏日陽光從玻璃浸透進來,將他眉眼籠罩在一片模糊光暈中,斂眉認(rèn)真作畫的樣子像極了一個藝術(shù)家。 他手上鉛筆游走,漫不經(jīng)心地嗯了一聲。 于是顧億高興地拉了把椅子,在鄭瞬旁邊坐了下來,瞅瞅畫畫了半個小時才完成。美術(shù)老師說畫好的同學(xué)可以先拿上來展示,當(dāng)場打分。顧億第一個畫好,興致沖沖地將作業(yè)交了上去。 投屏上,展示了人物肖像,十五班的學(xué)生抬頭一看,不禁爆發(fā)出一陣哄笑。 只見畫上的人臉大如盆,雙眼瞪得像銅鈴,齜牙咧嘴,一副要跳出來將人一口吞下的模樣。 顧億摸著后腦勺,不明白大家笑什么,他明明將宴哥偉岸的形象展示得淋漓盡致。 狄綿綿笑得肚子疼,對沈意說:“他這是畫了一個門神嗎?貼在門上,都百毒不侵了。” 顧億聽到了,有些惱:“胡說!我畫的是宴哥!” 狄綿綿:“……” 祁宴:“……” 美術(shù)老師也搖頭笑著,大手一揮打了個十分。顧億喜上眉梢:“老師,你也覺得我的意象畫畫得好對吧?” 美術(shù)老師于心不忍地說:“滿分是一百分?!?/br> 顧億:“……”他抱著自己的愛作灰溜溜地下了講臺。 美術(shù)老師點名讓祁宴把他的畫拿上來。 沈意也很期待欣賞,她托著腮一眨不眨地看投屏,本以為他的水平和顧億差不多,誰知光線一打開,卻出乎了她的意料。 這副畫尚未完成,依稀是個扎馬尾的女生側(cè)臉,但毫不影響其筆鋒深刻有力,線條勾畫純熟,一看就是專門練過。就連美術(shù)老師看了,也忍不住問他在哪里培訓(xùn)的。 祁宴唇角動了動,半響才說:“小時候我媽教的。” 美術(shù)老師哦了聲,沒再問什么,大手一揮打了個九十五分。 顧億立刻舉手道:“老師,不對啊,這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