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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娘家人,眼里明顯就沒有他們家隊長了。這下,原本只有七八個人的隊伍瞬間擴充到了十七八個。一行人浩浩蕩蕩地下了登機廊橋。謝容浩全程化身逼逼永動機,一路上就跟在江時后面叭叭個不停,臨要分開才說到重點:“你們住哪個酒店啊?要不我跟你們一起……”話說到一半,就被陸閆揪著衣領,像拎小雞仔一樣拎到了一邊。“不行?!?/br>謝容浩哼了一聲:“又不是跟著你,要你管?”他抬腳就想走,卻被陸閆眼疾手快地一下子扣住了手腕:“容容,逃可以,但是被我抓到……”陸閆眸底的顏色很淡,手上力道卻重得讓人心慌,他用剛好只能讓他們兩個人聽到的聲音低低道:“我會讓你一個月都下不了床?!?/br>謝容浩也不知道這人什么時候覺醒的鬼畜性格,還是以前太沉默寡言,所以早就在沉默中變態(tài)了。反正……謝容浩毫不懷疑他這句威脅的真實性,乖乖認慫。陸閆轉頭看向秦隱和江時:“人我?guī)ё吡耍魈熨悎錾弦??!?/br>秦隱也不是很想帶著這個沒點眼力勁兒的小傻逼,難得地揮了揮手說了再見。江時睨了他一眼,哭笑不得地提醒:“嘴角別翹得太明顯,你沒看謝哥都快哭了。”“他很煩。”“也不知道是誰慣出來的。”“是該讓陸閆好好教訓一頓?!?/br>江時嘴角抽了又抽,半晌沒說出來話。能被秦隱用這么嚴肅的語氣說出來的煩,看樣子是非常嫌棄了。走VIP通道一直通向出機口,江時遠遠就看見外面過分的白,應該是下雪了。邢郁拿著手機邊走邊打電話,也不知道對方在電話里說了什么,臉色頓時變了。葉軟一看他臉色不對,連忙問:“經(jīng)理,怎么了?”邢郁面色沉重:“下雪堵車,酒店安排來接我們的專車說是至少得一個小時以后才能到?!?/br>然而堵車這種事誰又能說得準呢,眼見著雪越下越大,現(xiàn)在不走,恐怕越晚越堵。最重要的是,這幾個祖宗也經(jīng)不起凍。江時已經(jīng)把羽絨服穿上了,聞言,悶悶的聲音才透過口罩傳出來:“讓他回去吧,有人來接我們了?!?/br>“誰?靠譜嗎?那人現(xiàn)在到哪兒了?聽說市區(qū)中心在下大暴雪,不會也堵在半路上了吧?”手機正好在這個時候響了,江時低眸看了一眼,微微一笑:“到了?!?/br>一行人剛走出機場大門,差點又被迎面而來的冷空氣拍回去。Nemo打著傘迎上前,恭敬地道:“少爺,少夫人?!?/br>“很抱歉,今日S市突然大面積降雪,我提前了一個小時出發(fā),還是遲到了7分31秒?!?/br>“沒事,”江時側了一下身,朝身后幾個人抬了抬下巴,示意,“先帶這幾個冰塊上車?!?/br>離機場出口到允許停車的地方還有很長一段路。蘇寒好不容易哆哆嗦嗦地上了車,已經(jīng)凍的口齒不清:“這,這也,太,太冷了吧?!?/br>Nemo倒了一杯guntang的熱水給他暖手,禮儀周到:“車上有干凈的棉衣,還有應急保暖裝備,您可以換上。”可能是對方身上的貴族紳士氣息太過濃重。蘇寒第一次表現(xiàn)出來了拘謹:“謝謝?!?/br>Nemo將車內溫度打到了一個適宜的溫度,給每一位貴客都泡了一杯現(xiàn)磨咖啡,讓他們隨意,又親自去櫥柜挑選了兩瓶紅酒。秦隱晃了晃手里的紅酒杯,淡淡地睨了他一眼:“你知道我最喜歡什么酒?”Nemo微笑著沒接話。作為一個合格的管家,自然要深記主人的全部喜好。秦隱明白了,眼見著江時已經(jīng)喝上了,連忙摁住了他的手:“只許喝一杯。”電競圈雖然至今沒有明文規(guī)定比賽期間不能飲酒,但職業(yè)選手一般會自主戒煙戒酒。因為煙酒這個東西,實在太容易降低人的感知力和反應屈速度,是電競選手的天敵。可江時不怕這些東西,說實在的,若真要論起來,煙酒對他的影響其實還沒有面前這個人對他的影響力大。江時沒明目張膽地跟他對著來,舔了舔唇角,指使Nemo:“拿一個大杯子來?!?/br>車內東西配備齊全,Nemo在這種小事上又一向聽話,他還沒走幾步,就被秦隱一把制止。秦隱冷著臉教訓他:“別皮?!?/br>江時聽話了,倒了滿滿當當一杯紅酒,捧在手里小口小口地抿,像是小孩子拿到了自己人生中的第一顆棒棒糖,舔一口停一下,生怕吃完就沒有了。他一定是故意的。秦隱頭疼地看了他半晌,扶額,讓步:“兩杯?!?/br>江時伸出一只手:“五杯?!?/br>“兩杯?!?/br>江時:“四杯。”秦隱皺了皺眉:“江小時,你別太過分?!?/br>江時也沉下了臉:“秦小隱,你才別得寸進尺?!?/br>秦隱被他這一聲“秦小隱”打的措手不及,竟然忘了到底誰在得寸進尺。他轉移話題:“別瞎起外號?!?/br>江時抿了下唇角,哦了一聲,改口:“老公?!?/br>秦隱:“……”行吧,天大地大,老婆最大,愛喝幾杯喝幾杯。耳機上的小紅點閃了一下,在耐心聽完對方的全部問題以后,Nemo躬了躬腰:“少爺,我們是直接回莊園嗎?”江時頭也不抬:“不回。”Nemo微不可聞地嘆了一口氣。自認接近無所不能的Nemo每每對上自家少爺,就頭疼得不得了。說小少爺天性不愛拘束,他卻甘愿待在秦隱身邊偏安一隅,說他念家顧家,他又總是不愛回家。江時轉動椅子,懶洋洋地踢了邢郁一腳:“經(jīng)理,訂的哪家酒店?”邢郁從上車以后就不太正常,應該說是過分安靜了。好歹他也算是見過大場面的,就看他現(xiàn)在帶的這幾個電競明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