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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一個比一個的有錢。就因為見過,所以更加震驚。就拿這種頂級房車來說,在不懂行的看來,這不過是一輛普通房車,但是他深知,無論是國內(nèi)國外,這種車有錢也未必能買得到。更甚那個盡職盡責(zé)地為江時服務(wù)的男人,穿著一身黑色燕尾服,事無巨細(xì)面面俱到,舉手投足都盡顯優(yōu)雅,宛如貴族走出來的完美執(zhí)事。真·貧窮限制了我的想象力。邢郁第一次對江時背景的深不可測有了最直觀的認(rèn)知。在江時第二次問他訂的哪家酒店,甚至毫不掩飾自己的不耐煩的時候,邢郁才突然驚醒,快速說了酒店的名。江時愣了半秒之后笑了:“還挺巧。”Nemo聽了以后也稍稍放下了心,按著耳機低聲報了一個地名。蘇寒在旁邊聽了半天,才隨著逐漸回暖的體溫緩慢覺出味來,如果少爺說的是大嫂,那少夫人不就是……他不由得感嘆:“愛情的力量真他媽偉大,老大竟然還讓他活到了現(xiàn)在?!?/br>章節(jié)目錄第五十六章大雪壓城,走哪哪都在堵,等到車子在指定的酒店門口停下,已經(jīng)過了三個小時了。酒店的人得知消息已經(jīng)提前站在門口迎接,Nemo妥善地把人交給他們以后,沒跟著進去。他們的行李上午就送到了,自然不能指望這些大少爺。跟著的幾位隨行助理都去取行李,邢郁拿著所有人的身份證去辦理入住。幾個人找了一塊沙發(fā)坐下,蘇寒葉軟墨爺三個人正好湊了一局斗地主。秦隱和江時帶著同一副耳機正在看昨晚最后一場訓(xùn)練賽的錄屏回放。可他們似乎忘了,酒店大堂最不缺的就是來往的人。不多時,以他們幾個為中心,很快多了一個不大不小的圈。S市出帥哥,隨便去街上逛逛也能碰上幾個亮眼的,但像這種一眼望去全是超高顏值的場面,就不多見了。更何況他們還身穿統(tǒng)一的隊服,ONE戰(zhàn)隊。只要是混過絕地圈或者稍微看過一兩場比賽直播的,誰沒聽過ONE的名字?這樣一看,自然引來更多人駐足圍觀。他們幾個早就習(xí)慣了這種被人圍觀的氛圍,依舊各玩各的,毫不受影響。倒是前臺那邊,中間也不知道辦到哪個步驟出了錯,邢郁拉著前臺姑娘又核對了一遍。幾分鐘后,蘇寒看著自己一秒清空的歡樂豆著實rou疼了一把,嚷嚷著不玩了不玩了。邢郁走過來,不動聲色地踩了蘇寒一腳,頂著一張微笑臉:“沒看到這么多人看著了嗎,能不能注意點影響!”“我注意我注意,”蘇寒疼得面目差點扭曲,卻還在強顏歡笑。慘,太慘了。解決掉了一個,邢郁眉頭緊皺,視線在江時和秦隱身上來回轉(zhuǎn)悠,張張口似乎想說點什么,顧忌著有粉絲在才沒開口。“經(jīng)理,”葉軟湊過來,轉(zhuǎn)移邢郁的注意力,“是有什么不對么?”“不對,太不對了,”邢郁搖著頭,但也不敢多說,暴露了什么信息就怕粉絲晚上來敲門,“先上樓,上樓?!?/br>幾個人一起進了電梯,好在粉絲們心里還有點數(shù),沒跟著進電梯。邢郁先給其他人一一發(fā)了房卡,最后才看向江時和秦隱:“你們倆老實交代,什么時候背著我去把房間升級了?”秦隱挑了下眉:“升級?”ONE一直是圈內(nèi)出了名的豪門戰(zhàn)隊,哪怕已經(jīng)換了兩代掌權(quán)人,戰(zhàn)隊也都是把隊內(nèi)這幾位祖宗真金白銀地供著,從各個方面都沒有虧待過選手。每次出門比賽,ONE戰(zhàn)隊定酒店的標(biāo)準(zhǔn)都是一人一間行政套房,對比其他戰(zhàn)隊已經(jīng)算是最高標(biāo)準(zhǔn)了。但是,這對酒店來說顯然還不是最高水準(zhǔn)。邢郁拿出來了兩張鑲金的房卡:“喏,你們總統(tǒng)套房VVVIP卡。”這可是最最頂級的總統(tǒng)套房啊,聽說住一晚二十萬都不夠,蘇寒瞬間戴上了濾鏡,再看眼前這張黑金房卡,覺得都比別的長得好看了。蘇寒朝著江時擠眉弄眼,可憐巴巴地道:“我能在你們五百平的豪華套房擁有姓名嗎?打地鋪也行!”江時跟個小尾巴似的,緊緊貼著秦隱站好,才好整以暇地抬眸看他:“小命不想要了?”蘇寒:“嚶。”行政套房主要集中在二十六-三十二層,邢郁訂的時候有點晚了,套房都被訂得差不多了,所以這一次的房間比較分散。電梯一路直上,到了第二十六層以后電梯開始有一層停一層,幾層以后,電梯里就剩下江時和秦隱了。沒過幾秒,電梯停在了三十三層,他們的行李箱已經(jīng)送上來了,就放在房間門口。占了酒店整整一層面積的套房很大,好在他們帶的行李不多,收拾起來很簡單。等兩人收拾完一起洗完澡,秦隱才想起來:“升房的是Nemo嗎?”他說這話的時候江時正抱著他的腰,略帶涼意的指尖在他的衣服里亂竄,故意在他腰間畫著圈兒玩。聞言,江時的手上才頓了一下:“我也是前不久才知道,經(jīng)理這一次訂的竟然是靳氏集團旗下的酒店?!?/br>秦隱點點頭,表示相信。伸手摸了摸水溫,果然只剩下溫?zé)崃?,秦隱連忙把人撈了出來,裹上浴巾直接抱進了臥室,也不管會不會打濕自己剛換的衣服。整間套房都備有地暖,空調(diào)也在他們進來以后立馬就開了,現(xiàn)下正是最適宜的溫度,暖洋洋的。就這樣,秦隱也怕把人凍著,一進臥室就直接把人塞進了被窩,又去衣柜里翻出一件毛絨絨的連體睡衣給他套上,才放心讓人出被窩。秦隱站在床頭給他吹頭發(fā)。江時不甘心地扯了扯自己的睡衣,又報復(fù)般地在他的八塊腹肌上戳了兩下:“你就不好奇我跟靳氏集團有什么關(guān)系???”秦隱配合地想了一會兒,才說出一個名字:“靳喬郗?”江時頓時緊張起來,有點吃味:“你為什么還記得他的名字?我就跟你說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