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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告訴他,張叔叔是中年失業(yè),家里比較貧困但人很善良,要多多幫助他。是以他中學(xué)有陣子看見老張拎著酒瓶搖搖晃晃,就跑去扶他過馬路。柏栩川仔細(xì)對著照片研究了半天,又打開僅有的視頻資料,確認(rèn)了周圍環(huán)境確實就是他生活了很多年的那個小區(qū)。誒,這才叫大隱隱于市吧?如果……也許可行。柏栩川眼睛亮了起來,他查看著自己的日程,決定抽空跑一趟老房子,去找一趟老張。合山大師。老張最喜歡養(yǎng)母做的糖醋排骨,正巧他也會做。*賀衍之再三跟meimei保證對她愛豆沒有企圖,只是單純的給朋友捧場,留下全程錄像并許諾幫她拿到親筆簽名海報一張之后,終于疲憊地從醫(yī)院抽身出來。他當(dāng)然沒有透露柏栩川現(xiàn)在住在他那里。不然賀衍玥大概水痘還未治愈,就又要查出不明原因心動過速。林姨一臉高興:“小川啊,原來你真會做飯呢,真棒真厲害?!?/br>柏栩川蹲在冰箱前面,把腌制了一個小時的排骨從冷藏室拿出來,不好意思地說:“我也就會幾道菜,很久沒做了,手生,想練練。”林姨搖頭:“不,你太謙虛了,會不會一看架勢就能看出來?!?/br>柏栩川笑笑,開火,放油,看著火候。林姨聽到柏栩川要用廚房本來挺擔(dān)心的,倒不是怕他把廚房炸了,主要是怕他把自己搞傷。她平時可沒少看那些綜藝節(jié)目,很多明星自己根本不會做飯的,那在廚房磕磕碰碰對熟練工都是常有的事,何況是嬌嬌嫩嫩啥也不會的大明星呢。沒想到小川這孩子一上手,就能看出來,絕對是練過。倒是放心了。“小川,我去晾一下衣服,你要是什么東西找不著喊我一聲啊?!?/br>“哎?!卑罔虼ù饝?yīng)著。她說著走遠(yuǎn)了,門邊停了一?!R衍之剛好回來了。男人跟林姨打了招呼,瞥了眼中間廚房,頗為意外:“是小川在做飯?”林姨笑道:“是喲,你去看看?做的可好了?!?/br>賀衍之新奇地望著系著個“中華小當(dāng)家”紅圍裙,正在開放式廚房里忙碌的男孩子,點點頭:“嗯……我先洗個手?!?/br>廚房里,青年看油熱的差不多了,一手拿著鍋蓋給自己擋著點,一手從鍋延利索地把腌好控過水的排骨下了下去。“嗞——”響亮的滋油聲,排骨在鍋里歡快地滾動。柏栩川拿根長筷子給它們翻身,翻得正勤快,忽覺身后站了個人。他只當(dāng)是林姨,這邊盯著鍋,那邊伸著手:“林姨,幫忙把最大的那個盤子給我一下好嗎?”身后那人左右看了看,只看到消毒柜里有,于是兩步走過去,拿了個大的,小心擱在年輕人伸出的左手上。手指皙白,扣緊了邊緣,一邊道謝一邊把炸成金黃的排骨夾出來,擱在一邊。關(guān)小火,油倒出來,倒入之前熬煮好的rou湯,調(diào)料,排骨……賀衍之往旁邊站了站,不礙到他動作。眼睛從靈活動作的手指,落到系了個蝴蝶結(jié)的腰后。蝴蝶結(jié)……大大的蝴蝶結(jié)垂下來,有一種難言的乖巧感。又聽柏栩川道:“林姨,麻煩幫我把圍裙往上系一點?!?/br>開大火,蓋蓋,盯著鍋,添料。眼神專注,還有點緊張,生怕哪一步錯了,就不是記憶里的味道。賀衍之聞言,上前,卻有點遲疑。要先解開……才能重新系上。腰后,蝴蝶結(jié),細(xì)帶,解開。這是哪門子糟糕的關(guān)鍵詞。“林姨?”來了來了,賀衍之心想。不就是解個帶子再系個帶子?超簡單的,看他的——柏栩川覺得林姨今天怎么有點奇怪,不說話也就罷了,呼吸聲還特別重,而且這個高度——等等,高度?他猛地回過頭。賀衍之正低著頭認(rèn)認(rèn)真真給他系蝴蝶結(jié)呢,哪能料到青年這個迅猛轉(zhuǎn)身,猝不及防之下鼻子就撞到了柏栩川的額頭。結(jié)結(jié)實實。“咣”的一聲。柏栩川手里的鍋鏟沒拿穩(wěn),一灘深色醬料灑在雪白的臺面上。賀衍之捂著鼻子,頭低著,一時沒有做聲。天——怎么會是衍之?撞到鼻子該有多疼?柏栩川放下鏟子,也顧不上排骨了,擔(dān)心地看著賀衍之,伸手想讓他抬起頭來看看是什么情況,卻又不知道手該往哪放。他總不能像電視劇里對待女主角一樣,用食指勾起男人的下巴。這特么可是賀衍之啊。柏栩川實在是擔(dān)心,實在是想看看他到底怎么了,于是靈機一動——他伸出雙手,機智地捧著賀衍之的臉。從兩側(cè),跟雙手呵護著花朵一樣,溫柔仔細(xì)地把他的臉捧起來。賀衍之手還捂著鼻子,其實他倒沒有覺得多疼,這個過程很短暫,動作只是下意識的。柏栩川卻覺得一定特別嚴(yán)重,擔(dān)心道:“你怎么樣?”林姨抱著干凈衣服路過,目睹此景,不由內(nèi)心一震。只見柏栩川雙手捧著賀衍之的臉,柔情似水(?)地看著他,不知在訴著什么衷腸。林姨自忖:我在這里住是不是很多余?她冒出了回家住,只定時過來收拾衛(wèi)生的想法。畢竟現(xiàn)在有人住,好像也不需要她看家……?第32章林姨急匆匆走開了,裝作什么也沒看見。鍋里,排骨還在和醬料們一起愉快地?zé)踔?掌勺者卻已經(jīng)完全沒有了心情。柏栩川“強行”拿開賀衍之捂著鼻子的手,擔(dān)憂問:“怎么樣還好嗎?對不起我不知道你在后面?!?/br>被捧著臉的賀衍之說不出話。他本來沒怎么樣,被這么看著,就很怎么樣了。柏栩川一直待在鍋邊上,熱得額頭沁出汗來,臉也紅撲撲的,眼睛里寫滿痛心,一副做了天大的錯事的模樣。他瞪著大大的眼睛,盯著賀衍之高挺的鼻子,半晌慌忙道:“流血了,我扶你去沙發(fā)上坐一會吧!”流血了?賀衍之完全不認(rèn)為就剛剛那個程度的撞擊能把他撞出鼻血來。所以他應(yīng)該是……上火了。對,上火了。可是他一向飲食清淡,注重養(yǎng)生,不會亂吃東西。不熬夜,早睡早起,每天堅持體育鍛煉,習(xí)慣優(yōu)良。他能因為什么上火呢?難道是下午檸檬吃多了?柏栩川匆匆忙忙關(guān)了小火,圍裙也來不及解開,特別體貼小心翼翼地把賀衍之?dāng)v扶到二十米外的客廳沙發(fā)上坐下,動作十分輕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