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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頭,還沒說話姜飛也追了上來,不依不饒的說:“哎喬燼,下周我生日,要不你跟我一起出去玩兒吧,你答應(yīng)了我就給你捐兩千塊錢怎么樣?” 喬燼:“我不去?!?/br> “去吧,我好多哥們都在呢?!?/br> 喬燼不堪其擾,微微皺眉道:“我真的不去,你讓開!” 姜飛被他的連連拒絕弄得很沒面子,伸手就要去要去抓他的手臂。 “仗著我喜歡你是吧,我跟你說你還別不信,過幾天我就讓我爺爺給咱倆做婚姻配對,到時候你愿意也得跟我,不愿意還得跟我。” 周訴冷哼了聲:“87%的信息素契合度就了不得了?指不定還有個99%的呢,見識短淺?!?/br> “99%?這幾率比你買彩票中頭獎可能性還小,你一Betacao著Alpha的心,干嘛,你也喜歡喬燼?。靠上?,你喜歡也沒用,不能標(biāo)記他也緩解不了他的發(fā)情期,難道要讓他一發(fā)情就用抑制劑嗎哈哈哈哈?!?/br> 周訴抬手便朝姜飛臉上招呼,“放你媽的屁,不會說話就別說。” 姜飛避過這一拳立刻就還手,兩人頓時扭打在一起。 喬燼好不容易拽住周訴的手,朝他搖了搖頭,“別打架,我們?nèi)e的地方吧?!?/br> - 陸銜洲出來的時候看了一眼路對面,看到這個場景眉頭一擰,問寧藍:“那個動手的是誰?” “我怎么知道?!?/br> “在這兒等我?!?/br> 寧藍看了眼陸銜洲的背影,慢吞吞的補了一聲“哦”,然后搓著手拉開車門坐進去,呼出口冷氣后跟司機同志大膽猜測小心求證,“李哥,你說陸總是不是有點喜歡喬燼啊?!?/br> 李震說:“不知道?!?/br> “我覺得像,哎不如咱們打個賭吧?!睂幩{側(cè)頭看見一臉冷漠的李震,沉默了下又轉(zhuǎn)過頭:“算了,跟你賭不起來?!?/br> - 陸銜洲過一個紅綠燈的時間,姜飛正巧撂了狠話走了,他偏頭掃了姜飛的背影一眼又收回視線看了眼喬燼。 他的手還擱在周訴的臉上,軟糯糯的嗓音里含著一絲關(guān)懷,“你沒事吧,下次你別擋在我前面了?!?/br> 周訴嘿嘿笑了聲:“沒事兒,我皮糙rou厚的,你哪能經(jīng)得起這個?!?/br> 喬燼抿了下唇,低聲說:“對不起,連累你那……” 陸銜洲站在他身后不遠處,聽見他略帶鼻音的細軟嗓音溫溫柔柔的和面前的男生說話,還把手放在他的臉上,親密的仿佛他們才是夫妻。 “喬喬?!?/br> 喬燼一怔,反射性的轉(zhuǎn)過頭來,看見陸銜洲就站在身后不足五米的地方,臉色陰沉的不像話,頓時被嚇了一跳。 周訴只是聽說,并沒有見過陸銜洲,此時一看他臉色陰沉的厲害,又回頭去看喬燼,見他在回過頭的一瞬間嚇的臉都白了,立刻擋到他身前說:“你是誰!” 陸銜洲眉頭瞬間擰起來,對于他這個保護姿態(tài)非常不悅,尤其看著喬燼還沒有躲,任由著他保護? 一股酸味突如其來的席卷他的心口,滿滿漲漲的全部堆在嗓子眼讓他喘不開氣,躍躍欲試的想揍趴下這個Beta。 冷靜告訴他,如果他動手,先嚇哭的會是喬燼。 “喬喬,不跟你同學(xué)介紹一下嗎?” 陸銜洲走過來,聲音微冷,眼神也微冷,還刻意加重了同學(xué)兩個字的重音。 喬燼茫然的看了他幾秒,在心里考慮了半天,忽然靈光一閃跟周訴說:“周訴,這是我叔叔?!?/br> “……”陸銜洲手指倏地攥緊,腦子里有什么瞬間崩斷了。 叔叔? 喬燼又回過頭來給他介紹了周訴,看著他臉色變得更加難看,頓時有點慌。 他之前說讓自己把他當(dāng)叔叔看,而且也不愿意讓別人知道他們結(jié)婚的事,這么介紹不對嗎? 他為什么看起來這么生氣。 陸銜洲看見他鼻尖被凍得通紅,眼圈也有點發(fā)紅,一看就是凍壞了,再大的火氣也燒不起來了。 只能任由自己憋悶著酸味朝他招招手說:“過來?!?/br> “你生氣了嗎?”喬燼抱著捐款箱挪到他身邊來,任由那個寬大而溫暖的手掌貼在了頰邊,給他取暖。 “沒有?!标戙曋捱`逆內(nèi)心真實的想法,硬生生讓自己看起來稍稍溫和一些,“冷不冷?” 喬燼下意識搖頭,停頓了下又點頭:“有一點?!?/br> 陸銜洲伸出兩只手包住他的耳朵給他捂了一會,明知故問道:“這么冷的天,在這兒干什么呢?” 喬燼把募捐箱舉給他看,“我有個同學(xué)受傷了,我們班里計劃給他募捐一些醫(yī)藥費?!?/br> “募捐到多少了?” “不太多,只有三千?!?/br> 陸銜洲低頭看了一眼箱子,接過來遞給身后的周訴,“和善”的說:“周同學(xué),你不介意幫喬喬拿一會吧?!?/br> 周訴總覺得這個人對他有種莫名的敵意,像是占有欲,但又和姜飛那種不同,像是與生俱來的壓迫感讓他不由自主的想順著他的話低頭。 “不……不介意的喬叔叔,您隨意,隨意。” 陸銜洲沒反駁自己姓什么,轉(zhuǎn)過身來捏住喬燼的手包住放在自己懷里焐,然后才壓低聲音說:“喬喬,本事大了,連我的姓都敢改了?!?/br> Omega天生嬌小,喬燼因為常年練舞看起來更加清瘦,再加上陸銜洲比一般的Alpha還要高出許多,被他扣著手抱在懷里的時候幾乎嚴絲合縫。 他這個姿勢說話很不方便,必須要仰起頭,耳朵和臉頰因為被他手掌捂的回溫有點發(fā)紅,裹著淡淡的奶香信息素氣味,像是個剛蒸好的奶油蛋糕。 “對不起?!?/br> 陸銜洲心口的酸味還沒散去,聽見道歉并沒有緩和,冷道:“記得不許別的男人碰,但是可以碰別的男人,是吧?!?/br> 喬燼一呆,“???” 陸銜洲看著他發(fā)紅的臉頰,還有水汽盈盈的眼睛,心口酸味更濃,聲音也越發(fā)冷,“你剛才摸那個姓周的?!?/br> 喬燼側(cè)頭,看了抱著募捐箱在寒風(fēng)里獨立的周訴一眼,這才記起來剛才他好像是摸他的臉了,忙又低下頭道歉:“對不起。” “喬喬,我不喜歡聽你說對不起。” 喬燼茫然:“那……那您喜歡聽我說什么?” 陸銜洲仰頭閉了下眼,算了。 他沉默了一會,松開喬燼已經(jīng)回溫的手指,在他指尖上敲了敲,“沒什么,說說你們募捐的事,我教你一個快速募捐的辦法,想不想知道?” 喬燼一聽有快速募捐的辦法,不疑有他的立刻點頭:“想。” 陸銜洲微微傾身低下頭,靠在他的耳邊低聲說了幾個字,喬燼瞬間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問:“什、什么?” 陸銜洲伸出手捏住他的鼻尖,故作冷漠的說:“不明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