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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算了。” 喬燼以為他要走,下意識拽住他的手指,脫口道:“師兄。” 陸銜洲心尖一顫,乖乖。 “嗯?” “師兄,我知道錯了,以后不碰別人了,你別生氣好不好?”喬燼踮起腳,怕周訴聽見一般,小心翼翼的靠近陸銜洲,大著膽子在他耳邊試探性的小聲問他:“您要我保證這個,是要給我同學(xué)捐款嗎?” 陸銜洲鼻尖蔓延進輕微的奶香味信息素,還有溫?zé)岬暮粑@在耳廓上,手又被他柔軟的指腹抓著,再加上那個略帶鼻音的軟糯嗓音,什么氣都消了。 “小傻子,讓我花錢的時候倒是挺機靈,一點就通?!?/br> 作者有話要說:卑微陸總:醋都是我的,跟我老婆無關(guān) 卑微陸總:【我想聽你說愛我,不想聽對不起】 第十七章唯你是青山 喬燼吃不準他是不是不高興,抿了下唇看他從大衣口袋里掏出支票本,放在他的捐款箱上刷刷寫下數(shù)字然后簽下了自己的名字,撕掉扔進捐款箱里。 一整套動作行云流水,一點遲疑都沒有。 他寫的時候,喬燼默默在心里數(shù)了一下,等他扔進去了才反應(yīng)過來,“師兄,您是不是寫錯數(shù)字了?” 這些錢,恐怕給張淼治愈都綽綽有余了吧。 陸銜洲收起支票本,摸了摸他的頭,低聲說:“你那句師兄,值得這么多,行了回去吧,別在這兒挨凍了。” 喬燼稍有些遲疑,楊芹告訴他,陸銜洲是一個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做事狠厲不講情面,從來不會做虧本生意的人。 他這么做,不算是虧本的生意嗎? “怎么了?不夠?” 喬燼忙不迭搖頭:“不不,夠了夠了,只是……你捐的太多了?!?/br> “你開了口,就不算多?!标戙曋逈]等他弄明白這句話,又揉了揉他的頭說:“好了回去吧,我回公司了,有事就給寧藍打電話?!?/br> 喬燼點頭。 周訴目送著陸銜洲的背影,這才找回意識,走過來扒拉出陸銜洲寫下的那張支票,感慨道:“喬燼,你叔叔也太大方了吧,這幾個零啊我數(shù)……我艸!!陸銜洲?” 周訴一聲驚叫拉回了喬燼的視線,他一把攥住喬燼的肩膀,不敢置信的問:“剛剛那個是陸銜洲?” 喬燼點頭。 “你老公?” 喬燼再次點頭。 “我靠,我真以為他是你叔叔,我還在想你這叔叔怎么對你又摸又抱的,差點要擼袖子揍他了,結(jié)果這是你老公?!敝茉V念叨半天忽然瞪大了眼睛,“不對???你說他是你叔叔的,他也沒否認,什么情趣?” 喬燼微抿了下唇,又看了眼陸銜洲拉開車門坐進去,才低聲說:“他不喜歡被別人知道我們結(jié)婚的事情,你能不能也當(dāng)做不知道?” 周訴懷疑的掃了一眼支票上那個筆鋒凌厲的陸銜洲三字,是嗎? 他寫這么個簽名,是真的不想被知道? 墳頭上燒報紙,騙鬼呢吧。 - 晚上李震來接喬燼放學(xué),快到校門口的時候便接到了他的電話,說不讓他來接了,自己要在學(xué)校練舞,稍晚一些自己打車回去就好。 李震的車停在路對面,掛掉電話之后看著喬燼繞過十字路口打了輛車走了。 半分鐘后,陸銜洲便收到了消息。 他剛從會議桌上下來,掃了一眼消息,頓了頓給他回了消息:“跟著他,別讓他有危險。” 這兩天他感覺到喬燼的胃口不是很好,不像是生病,倒是有些像發(fā)情期來臨之前身體本能的排空,保證生殖腔干凈的樣子。 按照第一次發(fā)情期到現(xiàn)在,時間也差不多了。 陸銜洲撐著手在辦公桌上,思慮了一會,喬燼膽子小,現(xiàn)在還很怕他,更何況他承諾過不碰他不標記他。 如果食言,喬燼恐怕會哭著說他出爾反爾。 陸銜洲輕笑了下,估計控訴起他來也是軟軟的沒有半點威懾力,若是在床上,說不定還會讓人想要更狠的欺負他,讓他哭的更厲害。 - 李震不緊不慢的跟在出租車后面,看著他進了商場。 喬燼穿梭在商場里,在心里盤算著該給陸銜洲送一個什么生日禮物,再加上他給同學(xué)捐了那么多錢,他應(yīng)該有所表示。 他在微信上問周訴,但他也沒談過戀愛,對于送禮物這事兒更是一竅不通,想了半天都覺得不太合適。 陸銜洲的西裝全部是手工定制,更何況他也不知道尺碼,周訴說:“要不然你給他買個蛋糕吧,過生日不都吃蛋糕嗎?” 喬燼想了下陸銜洲吃蛋糕的樣子,“他應(yīng)該不喜歡吃甜食吧,我沒見過他吃點心,草莓他都不愛吃。” 喬燼一邊看一邊走,正巧路過一個賣鋼筆的專柜,忽然想到今天下午他簽字的時候那支筆看起來很破舊了。 “先生看看鋼筆嗎?” 喬燼透過玻璃柜看了一會,伸手指了其中一個筆身漆黑的,抿了抿唇有些不太自然的跟她說:“麻煩你……” 專柜小姐微笑著將筆取出來雙手遞給他,便介紹道:“我們這支筆,筆身是用……”她嗓音平和柔軟,在喬燼看的時候詳細介紹,盡力推銷。 鋼筆拿在手里冰涼,喬燼看著漆黑的筆身稍稍想了一下陸銜洲修長指尖握著它的樣子,呼吸陡然一亂。 專柜小姐看著喬燼一臉學(xué)生氣,頓了頓又說:“您是自己用,還是送人呢?” 喬燼說:“送、送人。” “送人的話,這款筆比較適合精英人士,如果對方是向您這樣的學(xué)生的話,我推薦這一款青春系列,您手上拿的這一款就過于正經(jīng)了,而且價格偏貴?!?/br> 喬燼搖搖頭,問她:“這個是多少錢?” 專柜小姐說:“三萬二千八百元?!?/br> 喬燼被這個價格嚇了一跳,這么貴? 他以為最多也就幾千塊,沒想到還有幾萬塊的一支筆。 專柜小姐掃了他一眼,溫和道:“這款筆是限量,全球只有十一支,如果這個價格您不能接受的話,我們還有其他的款式推薦?!?/br> 喬燼說:“就……就要這個?!?/br> 專柜小姐帶他去付了錢,將發(fā)票和收據(jù)還給他,又讓他挑了一條緞帶。 喬燼站在柜臺邊看著專柜小姐手指利落的包禮物,他雕刻木偶加上舞蹈演出一共也就攢了三萬多一點,買完這支筆就所剩無幾了。 但他想送這個給陸銜洲,自己住在他的家里,而且結(jié)婚的時候他給了馮叔叔很多東西,自己則什么都沒有,只是一個人嫁給了他,他應(yīng)該還一些的。 “喬燼?” 喬燼正想的出神,聽見聲音一回頭,看見了陸平言,遲疑了下喊道:“大哥?!?/br> 陸平言往他身后打量了一眼,“你一個人?” 喬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