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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唯獨兩個人討厭他。 一個就是霍麒,一個就是賀楚楚。 下課鈴響了,皇甫燕清準(zhǔn)時放下書本,溫柔的跟大家道別后,拿著書本緩緩地走出了教室。 他前腳剛走,后腳全班女生就開始尖叫,聚在一起討論新來的皇甫老師這是什么神仙顏值! “老大,我懷疑,你作為校內(nèi)第一男神的位子可能要易主。”李尚義正言辭的說,“她們都是些見異思遷的小人,只有我會陪著你的,你不要怕!” “我怕你個王八犢子!”項飛拿筆戳他小手,“把你的爪子從我衣服上拿開。” 霍麒回頭罵道:“沒眼光!皇甫那家伙哪里好看?就是一陰險小人!” 李尚有心想替自己新晉男神說兩句,但他膽子太慫了不敢跟霍四少爭辯,只好低著頭默認(rèn)。 “他就是那個神秘的皇甫家人?”項飛順口問道。 霍麒冷笑一聲:“他排行第三,是衛(wèi)星河大嫂的親哥?!?/br> “你們不都是什么世交嗎,怎么你看著好像也討厭他?”項飛不解。 “他煩死了?!被赭枵f道,“比你們家舅舅可煩多了,成天一副長輩的架勢,見了我們就叨叨沒完,說我們不成器不像話,浪費家里的資源。” “我尋思著,他說得對?!表楋w很不給面子,“你們這些二世祖確實沒干過什么好事?!?/br> 霍麒被項飛噎了一通,氣呼呼的轉(zhuǎn)過去不理他們了。 項飛聳聳肩,無論怎么說,這四大家族的人里頭,除了衛(wèi)星河,也就這個皇甫燕清給他的感官還不錯,而且他身上那種柔和的氣質(zhì)莫名的跟蕭夏有點像,他倒還挺喜歡。 作為話題人物的皇甫燕清一路沒有停頓的回到他新辦公室里,老師們都在里頭,見了他十分熱情的圍過來,極為熱絡(luò)的替他把書桌都空了出來。 皇甫燕清一邊微笑一邊同他們閑聊,即使有好幾個人同時跟他說話也不見他著急不耐煩,一點貴族有錢人的架子都沒有,平易近人到令人哭泣。 等到上課時間,大部分老師不得不拿著書本去各自班級報道,辦公室里才重新安靜下來。 皇甫燕清打開自己的水杯喝了口水,扭頭看見隔壁案桌上有個男人在低頭寫著什么,剛才進(jìn)門時他也好像沒怎么跟自己說話。 “你好?!被矢ρ嗲暹x擇主動打招呼。 蕭夏這兩天忙著給項飛做學(xué)習(xí)計劃,他的英語成績愁的自己都吃不下飯,只聽同事們都說要來個新老師,剛才卻沒注意到。 他扭頭看見身邊人,愣了一會兒后意識到這就是新來的,忙起身說:“不好意思,我剛才沒看到你?!?/br> “你就是新來的嗎?我叫蕭夏,是一班的數(shù)學(xué)老師?!?/br> 皇甫燕清笑了笑,招招手讓他坐下:“我們都是平輩,實在不需要這樣客氣。” “我叫皇甫燕清,新來的三班語文老師?!?/br> 蕭夏聽話的坐下來,“我知道?!?/br> 他猶豫了一會兒,有些底氣不足的說:“那個,皇甫老師,我、我有個外甥在你班里,他的語文成績不是很好,你,你能不能稍微關(guān)照一下?” “你的外甥?”皇甫燕清脾氣很好,“當(dāng)然沒問題,他叫什么?” “項飛?!笔捪拇鸬?,“他其實是個好孩子,只是脾氣和別人有點不一樣,他要是惹你生氣了,你就告訴我,我會教育他的?!?/br> 皇甫燕清挑眉,這世上的事真巧,這么快就遇上項飛了。 蕭夏覺得自己做這種事挺有悖師德,可他又確實擔(dān)心小飛會不會讓新來的老師不喜歡,“謝謝你啊?!?/br> “沒事的?!被矢ρ嗲遢p笑。 蕭夏這人可真有趣,三句話不離他那外甥,可見他心里多喜歡對方,別的老師都在忙著探聽自己的出身,他卻一心只想著別的人。 明明膽子挺小的,臉都害羞的紅透了,卻還是認(rèn)真的替自己的外甥爭取一下機會。 真可愛。 48、四十八 四十八 東方墨最近特別忙,競爭對頭突然頻出sao|cao作弄得他心煩意亂,雖然他也不需要擔(dān)心這個項目到底能不能談成,但被老是被人噎一口也夠惡心了。 好容易九點下班,他一邊看手機一邊從專用電梯下樓去車庫,打開通訊錄后半天竟然只想到蕭夏一個人。 要不然,就給他發(fā)個信息好了。 蕭夏在客廳備課,游游已經(jīng)被他哄睡了,項飛在自己的房間里寫作業(yè),家里安靜的掉根針都能聽得見。 他的手機響了一聲,提示有短信到來。 蕭夏眼睛沒有離開自己的教案,順手拿過手機看了一眼,竟然是東方先生。 他有些猶豫的點開信息,發(fā)現(xiàn)對方在跟自己問好,語氣看起來好像也挺和善的,蕭夏手指停在打字界面好半晌也不知道怎么回,要是讓小飛知道了他又要生氣。 可是蕭夏又是那種特別有禮貌的人,別人給他發(fā)信息他一定會回復(fù),不回復(fù)總覺得自己心里發(fā)慌對不起別人。 他盡量挑著些不會引起別人誤會的話回,只說自己在備課,有些忙碌。 蕭夏想著東方墨那樣忙碌的大人物,也許就是閑來無事的時候才想起自己,一時新鮮有趣罷了,知道自己正在忙的話,也許對方就會自己覺得沒意思離開。 但他嘀咕了東方墨對他的執(zhí)念,那頭的信息很快又回了過來。 項飛口渴了出來倒水喝,一眼就看到蕭夏一臉糾結(jié)的看著手機,好像手機是個定時zha|彈一樣。 “怎么了?” 蕭夏抬起頭來,到底還是說了實話:“東方先生給我發(fā)信息?!?/br> “哦……他說什么了?”項飛不緊不慢的走到他身邊的沙發(fā)上坐下,平靜的問道。 “他問我想不想他。”蕭夏紅著臉難為情的說,“我這么回答?” 項飛這次倒沒有暴怒,而是冷靜的問他:“舅舅,我一直很想問你,你對他是個什么想法?喜歡,或者不喜歡?” “我不知道?!笔捪臐M臉都是茫然,“我沒有喜歡過人,也沒被人喜歡過,所以我真的不清楚。” “那你討厭他靠近你嗎?”項飛換了個方式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