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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夏先是點點頭,然后又搖搖頭:“不討厭。” 項飛沉默了,因為蕭夏自己也不知道他自己到底是個什么想法,項飛就更沒辦法替他理清這些事,他巴不得東方墨滾遠遠地,可那也要蕭夏自己愿意才行。 “不過,也只是不討厭而已?!笔捪睦^續(xù)說道,“我對東方先生的確有一點好感,他每次跟我說話的時候,我都移不開眼睛?!?/br> “但好像也就是這樣了,我看電視里那些人都說什么相思不相思的,我并沒有私下里想過他?!?/br> 項飛笑了出來,“也就是說,那王八蛋只要不在你面前蹦跶,只要不來撩你,你就完全想不起這號人?” 蕭夏點點頭。 項飛那還擔(dān)心什么,劈手拿過蕭夏的手機:“行了,別費你那點可憐的腦子了,我來替你回答。” “你別罵人啊?!笔捪暮軗?dān)心項飛會太沖動。 項飛冷笑一聲,低頭在手機上一頓cao作。 東方墨坐在車里閉目假寐,聽到手機聲響后拿起看了一眼。 ‘我想你麻個大西瓜,滾?!?/br> 東方墨:“……” 這囂張的口氣一看就是項飛那小犢子發(fā)來的,蕭夏沒準又被他給控制起來了。 東方墨氣到爆炸,在公司被競爭對手糊一臉,回家又被項飛噴了一頓,氣到懷疑人生。 “以后不想應(yīng)付那混蛋,你就這么回他!”項飛把手機放回去,從沙發(fā)上站起來,志得意滿的回了自己的房間。 寧拆一座廟不毀一樁姻? 那都是假的,拆散情侶這事真上頭! 天氣一天天的暖和起來,雖然離真正的春暖開花還有一小段距離,但河凍開了,兩岸的黃色迎春花也都扎堆爭相恐后的開放,好像真正的春天已經(jīng)真正到來一樣。 像項飛這種年輕又喜歡??岬母咧心猩?,早就不把春老虎放在眼里,別人還在一點點的減冬衣時,他就把毛衣給脫了,天天都敞著校服穿個衛(wèi)衣在學(xué)校里走動。 冬天對各路帥哥美女都不是很友好,人人都得穿著厚實的羽絨服,但春天就不一樣了,項飛的身型條件本來就好,再加上平時體育鍛煉也很積極,冬衣一脫,他那堪比模特的身材就顯露了出來。 學(xué)校里的妹子們都聚在一起竊竊私語,紛紛表示項飛同學(xué)那身材看了令人把持不住,非常想摸一把大長腿,看著就結(jié)實! “真想把你藏起來?!毙l(wèi)星河開玩笑的說,“放你在外頭真是太危險了。” 項飛抬起頭來看他,“你說什么?” 衛(wèi)星河瞥了他一眼,半真半假的說:“我在說你,長得這么好看,小心被人纏上?!?/br> “她們不敢?!表楋w很肯定的說。 衛(wèi)星河低頭輕笑,“你真是毫無自知之明?!?/br> 項飛:“???” 這孩子今天咋了,神經(jīng)兮兮的,別是被李尚那小賤|人傳染了吧? 兩個人在溫暖的自習(xí)室里看書,忽然聽學(xué)校廣播里傳來一陣嘈雜聲,接著就有一個熟悉的女聲傳了過來。 “二年級三班的項飛,你聽好了!” “本小姐給你五分鐘的時間,立刻到cao場上見我!” “不然我就讓你在校內(nèi)出名!” 項飛皺眉聽了一會兒,不是很確定的說:“星河,這聲音是不是你家那小青梅的?” 衛(wèi)星河臉色微變,“好像是?!?/br> “她不是我家的?!?/br> “敢威脅我的人,她還是第一個。”項飛悠閑地玩著筆桿,“上次看來那巴掌是沒打夠?!?/br> 衛(wèi)星河微微的握緊雙手,賀楚楚真是個大麻煩,那丫頭越來越不像話了,她家里又寵得過分,就算他已經(jīng)把話說得很難聽,賀楚楚也毫不在意。 正所謂請神容易送神難,衛(wèi)大哥把賀楚楚召回國,卻根本沒辦法把她再送走。 “去不去?”項飛轉(zhuǎn)頭看衛(wèi)星河。 “不去?!毙l(wèi)星河堅定的說,“我現(xiàn)在就讓她停止胡鬧!” 他還沒掏出手機打電話,那頭廣播又響了。 “項飛,你要是敢不來,我就拿你舅舅做人質(zhì)!” 項飛“啪”的一聲折斷手里的筆,“那女人還敢威脅了,別怪我翻臉無情啊,兄弟?!?/br> 衛(wèi)星河追著他的背影跑了出去,再次的暗恨自己為什么沒在一開始就把賀楚楚這個惹禍精送上天。 cao場上已經(jīng)圍了挺多的學(xué)生,大家都在竊竊私語討論著,李尚在人群中來回蹦跶,就好像一只小蜜蜂一樣勤勞,一回頭看見項飛沉著臉來了,高興地喊起來: “主角來了!” 學(xué)生們齊刷刷回頭,就見項飛迎著春風(fēng)踏步走來,校服在他身后隨著風(fēng)的動作上下翻飛,額前劉海也被冷風(fēng)吹開,露出一聲殺意四射的眼睛。 他們頓時大氣不敢出,紛紛給項飛主動讓道,生怕晚了一步挨揍。 項飛走到cao場中央,卻并沒有看見賀楚楚的身影,衛(wèi)星河拿著手機威脅:“賀楚楚,你要是再胡鬧,我不會放過你的。” 正說著,cao場所有人的頭頂忽然刮起一道強烈的旋風(fēng),項飛抬起頭,只見一架直升飛機從不遠處開了過來,懸停在cao場上方,地上的草皮都被這陣風(fēng)吹得像是中年人的禿頂。 直升機的艙門打開,一個熟悉的少女出現(xiàn)在他們面前,果然就是賀楚楚。 她摘下墨鏡,對著站在cao場上的項飛莞爾一笑:“你果然來了?!?/br> “有屁就放?!表楋w抱胸看她,“我現(xiàn)在心情不怎么好,給你一分鐘時間。” 賀楚楚微微一笑,抬起自己的雙手“啪|啪”拍了兩下。 下一秒,直升機的底倉門忽然打開。 接著,無數(shù)的玫瑰花瓣從半空中飄灑下來,很快就鋪了cao場一路。 項飛和站在地下的學(xué)生們頭上身上被鋪了一身的紅色花瓣,然而那直升機仿佛就是個無底洞一樣,拼命的往下傾灑玫瑰花。 項飛替衛(wèi)星河把身上的花瓣清理了,仰頭看賀楚楚:“你這個神經(jīng)病要死嗎?” 賀楚楚哈哈一笑,從直升機里掏出一個大喇叭,就是菜市場十五塊錢一個的那種,對著大喇叭喊道: “項飛我愛你!” “嫁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