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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的正常運轉(zhuǎn)?!?/br> 徐莎開口之后,江楓緊接著就跟上了。 徐莎聽了個七七八八,很想給她男人豎一下大拇指,同樣的,也覺得這次結(jié)束之后,是真的要學習了,不然跟人談生意,都說不明白。這種憋著的感覺真是太堵挺了。 江楓說話不像徐莎那么沖,但是卻娓娓道來。 大概因為學的時間不長,所以他邊想邊說的時候,語調(diào)很慢,可是配合他的姿態(tài),反而是很紳士的感覺。 “你說的倒是有幾分道理?!?/br> 江楓微笑:“那是自然,談生意就是一個互相拉鋸的過程,并且讓雙方都滿意。我自然也希望,我們都因此而獲利?!?/br> “我要先預定一萬件?!?/br> “嗨,哥們,我先來的?!?/br> 金發(fā)中年男微笑:“可是我先開了口,再說,不是還有嗎?我們也不是競爭關系。”說完看向了江楓:“年輕人,你說服了我,你很棒。” 江楓也含笑:“謝謝您的贊揚。” “這位是您的妻子?”他看向了徐莎。 江楓挑眉,伸手搭在徐莎的肩膀,微笑:“是的,我們是不是特別郎才女貌?” 這話引得幾個老外都笑起來,點頭:“很相配,您很英俊,您的太太也很漂亮。” 這個話徐莎當然很懂了,被人夸獎好看,她也笑成花:“雖然您沒有我丈夫英俊,但是您看起來很有氣質(zhì)?!?/br> “噗!” “謝謝美麗的女士?!?/br> 這邊順利的開張,其他的展臺卻不那么順利,畢竟,不是每個人都清楚自己的優(yōu)勢在哪里。 徐莎他們這邊優(yōu)勢明顯是因為他們對國外沒有那么遙遠的距離感,他們清楚知道自己的優(yōu)點在哪里,同時,也善于溝通。他們自家有翻譯,而江楓可以無障礙溝通,徐莎也能說個大概。 但是更多的展臺是沒有考慮到這一點的,雖然大會配了翻譯,可是翻譯卻不可能了解每一個展臺的優(yōu)點。這樣介紹起來,就相對很吃虧了。 有幾個展臺眼看自己沒人,人家那邊火熱,倒是不解的問:“那邊嘰哩哇啦的叭叭叭說啥呢?跟兔子咒似的?” “他們在磋商合同,那個男的,應該是他們的江總,他說他家那個批發(fā)價一百八的羊絨衫,即便是不賣給外商,在國內(nèi)也不愁賣?!?/br> “噗!”聽到的人直接噴了:“他可真能吹牛逼啊?!?/br> 周圍幾個人聽了,都默默的點頭。 一百八還是批發(fā)的價錢,那么賣下來的得多少? 至少得二百多吧? 這不愁賣? 敢問你吹的是什么極品牛逼? “他說一件衣服能穿八年,一才幾十,一個月就幾塊,一天就幾分……” “……他可真能叭叭,這她娘還能這么算?” “能……能把?” 人家不都這么算了,不是還挺有用? “那他媳婦兒說啥呢?” “他媳婦兒再自吹自擂呢……” 聽到這話,幾個不太懂這些的老大爺按著太陽xue,說:“我可真是老了,咋就沒看懂呢,這吹牛逼倒是嘮的好?!?/br> 這話不假啊,其實人真的老了,才沒理解。 任何人之間的相處,都要講究一個因人而異。徐莎看出來他們這幾個客人比較隨和,所以適當?shù)耐嫘?,減少一點彼此的距離。溝通起來更方便。 但是外人沒明白。 大家就看到了一百八一件的羊絨衫,可是事實上,徐莎他們只有羊絨衫是一百八,其他并不是的,他們的羊毛衣是一百一,至于服裝就更低了。 別看徐莎他們展臺熱鬧,但是真的簽訂合同,他們卻仍舊做的很細致,是完全不會有一點岔子的。不管任何條款,都很詳細的對過一次。 “A款的男款羊絨衫,貨號7300,五個尺碼,每個尺碼的六百件。黑白灰三個顏色,每個顏色是二百件。B款男款羊毛衫,貨號……”這邊一個個盤點好,計算總數(shù):“一共是三萬件。合同承諾是合約簽訂之日起,五十天內(nèi)合約出港……” “是的?!?/br> “漢斯先生,您的一萬件,只要女款……” 誰都沒有想到,最先開張的,竟然是他們一直都很看不上眼,覺得就顧著花里胡哨,不講實際的私營企業(yè)。 而且,在許多人看來,這單子真是不小了。 徐莎和江楓這邊忙碌起來。倒是更顧不上別人了,展會負責人過來的走訪,低聲跟身邊的人說:“同樣是在展廳,人家還是最差的位置,你們有沒有總結(jié),為什么他們反倒是開門紅?!?/br> 他身邊幾個人都有點尷尬,其實本場的銷售額并沒有他們想的那么好,所以壓力還是很大的。 其中一人說:“是不是他們的展廳比較吸引人,花里胡哨?” “展廳吸引人只說明能讓人過來,那么是這么讓人下手的?”這花出來的是真金白銀,歪果仁也不傻,不會只看你展廳好看就花錢買東西。 “江總和徐總都算是很有能力的,我想他們有自己的見解。要不,我們晚上見一見?聽一聽他們的經(jīng)驗,不管有沒有用,倒是多了一個思路的。”這一聽就是本地的,對江楓和徐莎都熟悉了。 “你安排吧,肯定要見的,最好中午。我們花費了大力氣做這個展覽會,肯定是不希望這個展覽會辦的不盡如人意。對我們自己不好看倒是其次,沒有開展出更有利的渠道,才是失敗。如果真是就是沒有一點用,我倒是無言以對。但是很明顯,你看看人家怎么都能做好。同樣是服裝企業(yè),你看首都服裝廠怎么就沒有開門紅?” 他湊到了徐莎的展臺前,就聽徐莎正在叭叭叭,她對面這位也是黑頭發(fā)黃皮膚。 不過,這位應該是港商,現(xiàn)在香港還沒有回歸,這人還有點牛氣。 徐莎笑容不變,不過語氣倒是挺堅定的:“便宜是堅決不能便宜的啊,我們東西就是值這么多錢的?!?/br> “你別以為我不曉得,你們國內(nèi)物價可沒有那么高,人手更沒有那么貴!你要這么多錢,不是坑錢嗎?你要是這樣,我可要跟那些老外說一說你們的本質(zhì)了,如果你肯最優(yōu)惠的價格給我……” 徐莎心里罵娘,不過語氣很輕松:“您可以去跟任何人說的,我其實并不介意,大家都是生意人,肯定是賺錢為第一要素,他們不知道我價格比市場價高嗎?也是知道的呀。但是高的有沒有道理呢?也是有的呀!如果我們拿出商場一樣的貨,賣便宜的價錢,人家還不想要呢!人家來這里,要的就是好東西呀。我們的商品跟現(xiàn)在外面的根本不是同一個品質(zhì)的。一分價錢一分貨,這個道理從古至今都有的,我看您也不是哪個廠商,而是二道販子吧?其實你也更該清楚的,在香港,這個羊絨的產(chǎn)量你們更加跟不上的。我這個價錢其實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