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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太久沒有跟人說話了,兩位能撥冗賞光,聽卑職說個故事嗎?” 作者有話要說: 恭喜讀者“阿彩彩彩彩”客串死者“阿彩”! 恭喜讀者“小玉”客串路人甲! 恭喜讀者“余棉”客串悲情老父親! 掌聲響起來,恭喜三位盆友喜提……盒飯? PS,我覺得,□□犯,真的不算人。都去死吧。 第58章 塵埃落定 余棉出生在一個普通的四口之家, 下面還有一個弟弟。在他三歲那年,祖父去世, 六歲那年,祖母去世。出殯當日,家里人請了兩個和尚來念經(jīng),其中一個卻在看見余棉之后嘆息良久,家人反復(fù)追問,那和尚才道: “此子乃天煞孤星,上克父母兄弟, 下克妻子兒女,若想家人長命百歲, 還是送出去吧……” 家里人自然不信, 可余棉十歲時, 母親帶弟弟出門玩耍, 不料路遇瘋馬撞人, 一去不回。 他驟然記起六歲時聽過的話,十分驚恐, 看向父親時,發(fā)現(xiàn)他也正面帶憂慮地望向自己,不過還是摸了摸自己的腦袋,“往后只剩咱們爺倆兒相依為命啦?!?/br> 接下來的幾年, 少年余棉每一天都活得提心吊膽,生怕哪天一睜眼醒來, 發(fā)現(xiàn)父親也…… 十四歲那年冬天, 余父被一場風(fēng)寒擊倒,臥床不起的那日開始,余棉心中便做了最壞的打算。而事實也證明, 他的打算沒有錯。 送走生命中的最后一個親人,少年仿佛也死了一半,從那之后,他失去了笑臉,再也不開口。 但十八歲那年,有個勇敢的姑娘驟然闖入他死氣沉沉的人生,給他已經(jīng)干涸的人生涂了濃墨重彩的一筆,讓他的世界不再是冰冷的黑白二色。她說不怕,說人都有生老病死,一切不過偶然。 比起歡喜,余棉更多的是恐懼,他害怕自己再連累無辜的人,所以避之不及。 但陷入愛情中的少女總是天下最無畏的人,她帶著與家人決裂的決心來找余棉,眼睛里擎著淚水,卻還是倔強的問道:“如果沒有那什么論道,你會不會娶我?” 那樣熾熱純粹的感情足以融化巖石,讓余棉根本無法違背自己的真心,說出否認的話。 于是他們成親了,并且在一年后有了一個可愛的女兒。 余棉歡喜的要發(fā)瘋,他覺得一定是老天也覺得自己太過卑微可憐,所以派了一位仙女拯救自己。 而現(xiàn)在,他又有了一個小仙女。 他給女兒起名為阿彩,希望她今后的人生也能像這個世界上的幸福一樣,色彩斑斕。 伴著妻子的笑容,女兒稚嫩的“爹爹”,余棉度過了人生中最快樂的幾年,然后不幸再次降臨到這個早已被苦難折磨得不堪重負的男人身上。 三歲的女兒只是在春日不小心淋了一場牛毛細雨,突如其來的高燒便奪取了她幼小的生命,妻子大受打擊一病不起,終于也在兩年后撒手人寰。 上克父母兄弟,下克妻子兒女…… 短暫的幸福后,命運再一次向余棉露出猙獰。 那個時候,余棉已經(jīng)在衙門做捕快了,他每天都會將自己抓捕壞人的事情說給妻子和女兒聽,也曾在她們純粹的崇拜的目光中覺得自己是個英雄。 但現(xiàn)在,英雄眼睜睜看著親人離去,卻依舊無能為力。 接下來的幾年,余棉宛如行尸走rou,再也不像以前那樣拼命干活,原本說他頗有天分的老捕頭也無比痛惜。 他只覺得諷刺,就算他拼命往上爬,又有什么用?他所重視的人,已經(jīng)全都不在這里了。 直到有一天,余棉像往常那樣坐在華燈初上下的橋頭發(fā)呆,身后突然一道稚嫩的嗓音響起,“你冷不冷呀?” 扭過頭去的一瞬間,他以為見到了自己的女兒: 圓圓的小臉兒,彎彎的月牙眼,脆生生的聲音…… 他恍惚著想,如果阿彩能順利長大,也會是這樣吧? 見余棉不說話,那個小姑娘很自來熟的說自己叫斐斐,又蹲下來,難掩擔(dān)心地問道:“你為什么哭了呀?你的爹爹mama呢?” 那天傍晚,路過的行人都看到了詭異的一幕:二十多歲的大男人嚎啕大哭,一個小姑娘則笨拙又耐心地輕輕拍著他的頭…… 余棉覺得自己已經(jīng)死去的心又神奇地活了,他主動向上司請求調(diào)換巡街路線,只為能多看看那個小姑娘。 他親眼看著那個小丫頭從白白胖胖長到亭亭玉立,空洞的心好像也被一種名為幸福的東西填滿。 余棉甚至開始偷偷地攢嫁妝,他想,等來日斐斐成親,自己一定要厚著臉皮添一點東西?;蛟S是一支很普通的銀釵,或許是一匹漂亮的料子…… 但老天連這最后一滴陽光也要奪去。 四年前的正月十九,余棉例行巡街時發(fā)現(xiàn)每天都出門采買的斐斐第一次閉門不出,然后是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 空前的不安吞噬了余棉的內(nèi)心,他終于忍不住,主動登門詢問。 開門的是啞娘,她看上去活像一具行尸走rou,紅腫的雙眼昭示著不安。但她只表示斐斐著涼了,要休息。 再次,也是最后一次見到斐斐時,已經(jīng)是一個月之后了,余棉大吃一驚。如果說原來的斐斐是含苞待放的少女,那么現(xiàn)在,尚未來得及徹底綻放的花朵便已然凋零。 余棉開始擔(dān)心斐斐是不是遭遇了什么不幸,而且很快的,他的擔(dān)憂被證實: 斐斐上吊了。 看著眼前冰涼僵硬的尸體,余棉的世界轟然倒塌,他不信老天會這么殘忍。如果一定要人死,為什么不是自己? 他不信那個總是不吝嗇用最大的善意對待他人的少女會無故自盡,狠心逼問了啞娘之后,隱約窺探到一點端倪。無邊的怒火將他席卷,將他最后一點理智焚燒殆盡。 那個曾經(jīng)精明能干的捕快仿佛又回來了,余棉開始了艱難的查找,甚至頻頻出入曾被自己鄙夷的賭坊、酒肆,裝成醉生夢死的樣子與人套話。 終于,他從一個叫葛大壯的醉漢口中聽到了最心碎的消息…… “你們能相信嗎?”余棉神色平靜地看向度藍樺和肖明成,“他只是想在那個敗家子跟前賺點臉面,就慫恿對方去禍害好人家的姑娘。怎么就有人這么壞?” 他沒有失控的大喊大叫,也沒有涕淚俱下,不是不恨,也不是不難過,而是在過去三十多年中,這兩種感情一直充滿了他的內(nèi)心,太久了,也太多了,以至于近乎麻木。 葛大壯先去踩點,然后等巡邏的隊伍過去,便帶著胡興業(yè)爬了墻。 他早就看好了,這家只有一個小妞兒和啞巴娘,絕對逃不過他們兩個成年男子的手掌心兒…… 一切都進行得很順利,胡興業(yè)高興完之后,自然不忘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