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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喘息,眼前豁然大亮。這一睜眼順帶驚醒夢中的人。我還記得腿間的濡濕感,黏膩,潮濕,在溫暖干燥的房間異常突兀。這是我第一次遺精,伴隨著一場春夢。佛洛依德將夢看做強烈的、無意識的、被壓抑的愿望的符號表達,我不是個探究的學者,無法保證這種說法是否真的具有科學依據(jù),不過它確實讓我一度迷茫的欲望找到了一個合理解釋。在我一度拒絕成為眾多迷戀者之一,或者說淪為寧燁世故的手段下的獵物時,一場春夢把我拉了出來。夢里面的實在是我再熟悉不過的人。原來我對寧燁有欲望,□□。我沒有任何心理障礙地接受了這一不可辯駁的事實,不過倒還是提醒了我這欲望的不同之處。寧燁再受歡迎,到底還是只有小姑娘生出些不同的心思,我無疑是個異類。想起來,我短暫的人生里面,還是第一次碰到如此背離倫常軌道的分叉口。同性戀三個字倒不奇怪,只怪我孤陋寡聞。不過,很快我就發(fā)現(xiàn)這三個字不足以概括我難言的心思。那些被我迫不及待翻閱過的關于同性文化的書籍早就不知道被我丟到哪里去。我很失望,因為我發(fā)現(xiàn)這不符合我的情況。常人把人類類別分為男人和女人,即便時代發(fā)展,多了個不男不女的第三性別,還是沒能離開大范疇。而到我這,怕是只有寧燁和別人之分。只對同性產生愛情和□□的現(xiàn)象很難套在我身上。很明顯,□□這個東西,只是青春期發(fā)育帶來的附加產品,把這個東西投注到寧燁身上,是件很容易解釋的事,畢竟,我乏味的世界甚至找不到其他意yin的對象。青春期的躁動是十分具有存在感的,就在我打定主意測驗它的時候,它就迫不及待地把答案告訴了我。我的七天計劃在第二天就宣告失敗。什么時候起我竟然耐不住兩天的時間把視線脫離開那人。從第一個周末看到寧燁拿著厚厚的生物學書坐在卡座上,到單方面決定冷靜七天的時間里,我很確信寧燁會一如既往的坐在那個背窗的位置。就在我連兩天都堅持不下去,游魂一樣出現(xiàn)在玻璃窗外,看著穿著乳白毛衣窩在卡座看書的人時,我告訴自己,算了。這鬼測驗有什么用?沒錯,是□□,多年的執(zhí)念早就不知道跟更多的欲念糾纏成什么模樣了。從書本里抬起頭的人看著我笑了笑,你昨天沒來。對啊,我故意的,我在心里笑,這個地方?jīng)]有你路過,跟我空蕩的房子沒有太大區(qū)別。我對這個咖啡館不存在執(zhí)念,倒是寧燁養(yǎng)出了點不同尋常的偏愛。寧燁不喜歡回家,這在我住進這小區(qū)的第一個周就發(fā)現(xiàn)了。我不知道他什么時候出的門,也不知道他所去何處,倒是每天都能從我那正對對面大樓的窗戶里看到頂著蒙蒙夜色歸來的人影??淘谀X海多年的人,只消一眼,我就能認出。直到我這隱秘的心思宣告結束,我才知道寧燁的秘密陣地,在此之前,寧燁給我的,是一個又一個曖昧的機會。我看到面前擺得亂七八糟的資料,十分不理解為什么在學校永遠一絲不茍的人在這里如此不拘小節(jié)。很久以后我才明白,這可是一種難得的接待。寧燁能在一個人面前露出他不愿視人的本性,實在不是易事。我把占了大半桌子的資料挪到一邊,醒目的黑字躍入眼簾。生物知識競賽大綱。寧燁喜歡生物學我知道,單看他每天抱著厚厚的生物學書籍都能窺之一二。我問他要參賽。寧燁頭也不抬地嗯了聲,說了句三月選拔。我望著對面的人一時出神,如果說這么多年硬要在寧燁身上看出點外露的喜好,除了籃球,也就現(xiàn)在對這生物學孜孜不倦的模樣表現(xiàn)的比較明顯。我一心未雨綢繆,苦惱參賽準備勢必要把咖啡時光削減,沒想到,日后這可愛的生物學倒是給了我絕望中的一線生機。☆、第30章XX10年2月11日除夕夜的前一晚,我難得在餐桌上看到第三個人。這場景我一點不覺得意外,沒有哪個正值壯年的男人熬得過苦寂的漫漫長夜,連我這毛沒長齊的小孩不也開始在夢里面尋找慰藉了。偌大的包廂只有四個人,服務員殷勤的侍候我挑三揀四的爹。旁邊的女人看起來比我大不了幾歲,畫著精致雅淡的妝,從始至終都帶著微微的笑意。我難得欽佩起人來,把我爹伺候到舒爽得帶到我面前來,可見不是一般人,不說別的,單是異于常人的忍耐力就可見一斑。千萬比別誤會我這么說的意思,我當然沒有覺得我在我爹那里占著多高的地位,我只是太明白我爹是個什么樣的人。這么個傳統(tǒng)封建到骨子里的男人,對婚姻帶著難以言喻的虔誠,他偏愛唯一,不信奉雨露均沾,情人大概換得還是勤,倒絕不會同時有兩個以上。我從不懷疑他對我虛榮的母親的忠誠,這大概是我爹和寧燁那情人遍天下的父親唯一的不同。這么多年來,這第一個在我面前露臉的情人,帶著她渾身柔和隱忍的氣質,宣告她的成功。我唯一慶幸的是我這看似不著調的爹沒讓我叫媽。也不知是不是該為我那跑得早不知去向的母親惋惜,她到底還是我這長情的父親心里的朱砂痣。女人進退得宜,對自己的身份一點不越矩,我覺得無趣,沉默著吃完一頓過于豐盛的晚餐。我爹甚至沒有解釋過一句,外人看來是父子倆心照不宣,只有我明白,他是覺得沒這必要。老子做事,哪輪得到小子指手畫腳。剛剛在包廂里還是皇帝一樣的人一出門就成了別人的哈巴狗。我一眼就看到人群之后的寧燁。他臉上得宜的笑容,像張面具一樣恰到好處。我爹扔下我和旁邊高挑美麗的女人,幾步迎上那群人之首。上位者的威嚴是我爹這種暴發(fā)戶難以承受住的。不過是點點頭就能讓我爹喜上眉梢,像是沾到了莫大的殊榮。一群人浩浩蕩蕩地從我面前離開,我沒看到寧燁美麗的母親,倒是看到了不久前被寧燁一把掀開的女人。輕蔑的眼神□□裸地全部贈給了我喜不自勝的爹。我旁邊的女人還是一臉柔和的微笑,一點沒泄露出情緒。我對我爹難得憂慮起來,喜歡精明的女人證明他還算有眼光,就是不知道是否駕馭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