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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困難盡管說,一家人?!?/br>一時間酒桌上好不和睦。無論這話是真情還是假意,何曉弟都心存感激。最后何曉弟舉杯是大堂哥,對于大堂哥的所作所為他是真心實意的感激。若不是他,自己一個父母雙亡的十歲的孩子,又怎能養(yǎng)育還是嬰兒的何玖深?何曉弟珍重地舉起了杯,誠摯地向面前老實的鄉(xiāng)下漢子舉杯:“大堂哥,您的大恩大德,我和小深這輩子也報答不了。只能拿這杯酒敬了你?!?/br>大堂哥誠惶誠恐地連忙擺手。不過最終還是一聲不吭,干掉了酒杯里的酒。他雖然不懂得說什么漂亮話,只是一味樂呵呵地笑。但是他卻是何曉弟最敬重的人。何玖深一直坐在席上,見何曉弟的酒杯空了,輕輕地倒?jié)M。然后舉著何曉弟用過的酒杯起了身:“大堂哥,這杯我敬你?!?/br>何曉弟驚愕:“小深你不會喝白酒,別亂喝?!币驗楹尉辽畈粫劝拙频木壒?,所以沒人給他準(zhǔn)備酒杯,結(jié)果何玖深卻拿起了自己的酒杯。席間的親戚也勸道:“對啊對啊,小深你不會喝酒不要硬撐。”何玖深的手指輕輕撫摸著小瓷杯上何曉弟印下水漬的地方,調(diào)整角度,將唇瓣印了上去,瀟灑的一飲而盡,倒有幾分男子漢的硬氣。“阿伯們,我也一起敬了你們。”就這樣何玖深挨個給席間眾人們一一敬酒。見他幾杯酒下肚,臉色未變,席間或多或少給了些鼓勵的贊語。只有何曉弟臉色一會兒青一會兒白。何玖深拿起自己的杯子微微調(diào)整角度的細(xì)微舉動,被他收納在眼底。此時此刻他不像在給長輩敬酒,倒像在隱晦的給眾人揭露他們的關(guān)系。想到這里,何曉弟的心里不由揪住似的發(fā)麻。內(nèi)心極度的慌亂中,他想起剛剛村里大嬸對他說的話:“曉弟你回去好好考慮一下,有了準(zhǔn)信來找我。早點結(jié)婚,家里有個女人撐著,對你對小深都好。”第十六章:紅線吃完飯,見人散了差不多,大嫂從廚房出來熟練地收拾碗筷。何曉弟想在一旁打下手,被大嫂笑語盈盈地拒絕了:“曉弟,你陪小深一起回家吧。老房子那里我和你哥已經(jīng)打掃干凈了。”這時候,大堂哥從房間抱出一個棉被。“墊褥我已經(jīng)幫你鋪好了,這床被子是新的,我已經(jīng)曬過了。叫你大哥給你搬過去?!贝笊┱f道。“不麻煩大堂哥了,我自己來。”何曉弟說著想去接過來。大堂哥的身體莫名僵了一下,躲避開何曉弟的手,有些愣愣的盯著自己的媳婦。當(dāng)何曉弟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時,見拿著碗筷的大嫂給自己使了一個眼色。像是有什么話要避開一旁的何玖深。何曉弟的一顆懸著的心更加慌張了,一路上忐忑不安,生怕被大堂哥他們看出來什么彌端。大堂哥用粗粗的手指,將鑰匙插進(jìn)黑鎖孔,咔嚓聲后,兩扇扉門輕輕一推開。平整的水泥地板,被掃的干干凈凈,簸箕和掃把放在一旁。四角的大方桌,被擦的湛亮,有些老舊的長條板凳,整齊的橫放。堂屋迎面而見的是略帶喜氣的白鶴圖,放在墻壁最中央。這是何曉弟父母在世的時候就已經(jīng)掛上的。何曉弟望著自幼長大的家,有些觸景生情。曾經(jīng),小小的何玖深就坐在這張桌子上,開著亮堂堂的燈,一筆一劃的寫作業(yè)。見到忙完農(nóng)活的他,就會跳下有些高的椅子,遞給他一杯熱乎乎的茶水。“哥哥,這個詞的意思你看對嗎?”小小的何玖深將工整的作業(yè)遞給何曉弟檢查。后來他長大了,學(xué)到的知識越來越多。再也用不到何曉弟來輔導(dǎo)了。熟悉的一切又回歸了,他和小深又回到曾經(jīng)的家中。何曉弟看了站在自己身旁,比他已經(jīng)高過一個頭的弟弟。他的身形挺立,手臂有力,變成了一個真正的男人。他微微地?fù)P起嘴角:“哥哥,我們回家了?!?/br>無論發(fā)生了什么,兄弟情誼永遠(yuǎn)都會流淌在心里。何曉弟想著也笑了。似乎感受不到他們之間溫馨氣氛的木頭大堂哥,訕笑著將那床新被子按照媳婦的指示,遞給了何玖深,讓何玖深進(jìn)里屋放行李。何玖深倒也沒有懷疑,規(guī)矩的進(jìn)了里屋。見到大堂哥反常的舉動,何曉弟知道他要和自己說一件很隱秘的事情。果不其然,大堂哥將何曉弟拉出門外,躲在僻靜的角落里壓低聲音,說了一個晴天霹靂般的消息:“小弟,小深的親生父母找過來了。”那一瞬間,何曉弟好像被五雷轟頂,身體猛烈的顫抖,險些喘不過氣。被何曉弟掩著藏著十年的秘密,再次曝光在陽光下。他覺得心臟仿佛放在絞刑架上,無數(shù)的民眾正在展覽著它的衰竭。大堂哥見他失魂落魄的樣子,心里也慌了,連忙拍著他的后背給他順氣。他明顯沒有想到何曉弟的反應(yīng)會這么大。何曉弟好半天才穩(wěn)住身體,深吸了一口氣:“什么時候來的?”“你們到家的前兩天,找到村里來,和爸談的時候我就在場?!?/br>大堂哥喊的‘爸’是他媳婦的爸爸。而大嫂的父親,正是村子里的村長。“確定……他們丟的孩子是小深嗎……”何曉弟覺得心臟一絞,疼得不行。“那對老夫妻,說十八年前的二月份,在這里丟了一個男孩。時間是對的?!?/br>“并且他們還提到,孩子的左手虎口處有一顆天生的小紅痣?!?/br>何玖深的虎口處正有一顆不顯眼的小紅痣……大堂哥見何曉弟臉色越發(fā)的不太好,露出擔(dān)憂的意向:“小弟,這件事情我讓爸瞞住了,他們暫時被我們打發(fā)走了。走之前留了一個電話號下來,說如果找到他家的孩子,打電話給他們?!?/br>大堂哥從口袋里掏出一張疊的方正的紙條。何曉弟接過紙條,聽著大堂哥說的話,只覺得渾身無力,耳邊仿佛有轟隆隆的雷聲在響。“這事情該怎么辦,你自己想想吧。是讓小深繼續(xù)瞞在鼓里,做我們何家的人。還是放他回去認(rèn)祖歸宗……”“就怕這事情最后瞞不住小深……”如果……如果小深知道了的話。他一定會毫不猶豫地斬斷他們之間微薄到的“兄弟”的關(guān)系。這是何曉弟極度畏懼,永遠(yuǎn)也不希望發(fā)生的事情。光是想到會有這一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