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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怡翻過身像抱一個脆弱的嬰兒那樣把他圈在臂彎,捧起那濕漉漉的臉,撥開貼在前額的碎發(fā),細細地親吻,內(nèi)臟絞做一團,幾乎不能呼吸。我終于從自己的手上奪走了自己的愛人。文怡想。軟弱的疑慮的卑劣的我。憎恨這樣的自己,卻不知該恨哪一個比較好。是當(dāng)年那個果斷轉(zhuǎn)身的,還是現(xiàn)在這個心懷疑慮步步緊逼的?眼淚洶涌而下。guntang的。落在向東臉上。向東合著的眼又掙扎著睜開了,盯著他看了一會,忽然叫:“怠怠?!?/br>文怡背后一凜,全身的毛孔都炸開。“怠怠,”向東虛弱地撐起身看他的眼睛,深黑色瞳孔顫動著,“是你,對不對?”文怡來不及回答。向東眼里的光像燃盡的燈那樣熄滅。整個人向前栽倒下去。文怡今天第二次沖下床拿藥。醒來時,向東發(fā)現(xiàn)自己正在與人親吻。四周一片漆黑——眼睛被蒙住了。“是誰?”“是我?!?/br>“你是誰?”“我是你深愛并且深愛你的人?!?/br>舌尖仔仔細細地舔吻著他的嘴唇,順著唇縫鉆進來,輕車熟路地撬開他的牙齒,舔過他敏感的上顎和齒齦,和他的舌貼在一起……那感覺美好的不可思議,既熟悉,又新奇。“你到底……是誰?”在吻的間隙向東氣喘吁吁的問,聲音黏糊糊的,聽上去不太像他自己,“我好像……忘記了很重要的事……”他全身都軟綿綿的。脫力。但是舒適而安全。像回到母親的zigong。意識沉沉浮浮。像是夢境又仿佛是真的。“我愛你,”那個聲音答非所問,“我會一直在你身邊。”向東感到細致的親吻在自己的身體上生長,像春風(fēng)里生命力旺盛的藤蔓,嚴(yán)密地包裹住自己的rou體,一路從下巴到脖頸,越過鎖骨,停留在心口上。溫暖又甜蜜。他忍不住輕哼出聲。“舒服?”親吻他的人問。向東很誠實的點頭。吻就變成了夏日午后的驟雨。落在胸口,落在腰腹,落在更加私密更加無法言說的地方。向東整個人被吻雨打濕,濕漉漉的暖意順著毛孔滑入血管,融進血液中,在身體里流動,全身都暖洋洋的;心臟被浸透,酸痛地膨脹著,有什么東西隨時會沖破心房炸出來……向東忍不住撐起身,摸索著勾住對方的脖頸,尋找對方的嘴唇。兩個人緊密相貼。緊接著,下半身那個興奮得讓他羞恥的部位,被一點點地、溫柔地、小心翼翼地,吞進高熱的濕軟的甬道。“……嗯啊……”向東的天賦遠在亞洲平均線之上,就算擴張得很細致,在剛進入的時候還是會有不適感——對方很快難以忍受地發(fā)出呻吟。向東一手繞到他身后扶住汗?jié)竦暮蟊?,一手輕緩地撫慰前端,探身在他濕滑的胸口上游弋:“很痛?慢一點?!?/br>“不痛,”毛茸茸的腦袋綿軟地偎進向東的頸窩,聲音靠在耳邊,“就是有點漲。你太粗了,入口被你撐得好開?!?/br>向東的臉guntang。對方還抓著他放在背上的手往兩人相連的地方摸:“摸摸看,我們這么緊密地連一起……”向東連耳朵都要燒起來。兩人相連的地方灼著他的手。甬道緊密地包裹著他。感覺太好。腰不受控制地向上挺。“嘶……”身上的人倒抽氣,在他耳朵下面咬了一口,“這么急?喜歡這樣?”聲音里的情欲濃得化不開。向東只覺得像有電流碰觸被啃咬的地方,鉆進身體肆意流竄:“喜歡?!彼\實,用力把自己的推得更深,“你里面好舒服,又熱又緊……”“嗯……”身上的人不受控制地細密地抖起來,“我也喜歡,好喜歡……”說著他的身體忽然落下來,一下進到很深的地方,兩人都忍不住輕哼起來,抱在一起喘氣,那人拉著向東的手,放到小腹上,“全吃進來了,你好大,進得好深,一直到這里呢……你在我身體里……”向東明確地聽到腦內(nèi)有什么東西“啪”地一聲清脆地斷裂了。忍不住掐著手心里細韌結(jié)實的腰律動起來。他們做得很扎實。保持一個固定的體位。節(jié)奏快而激烈,過程綿密漫長。像一首巴赫的練習(xí)曲。只有身在其中的人能感受到旋律細微變換中的樂趣。親吻延綿不絕。嘴唇與嘴唇。嘴唇與其他地方的皮膚。體內(nèi)的粘膜與高熱的性器。彼此互相吞食、互相占有、在各種黏膩濕熱的體液催化下融為一體……兩人一同攀上臨界點。十指交扣,肢體絞纏在,像兩條發(fā)情期的蛇。噴射的瞬間,軀體相抵兇猛地戰(zhàn)栗。大腦一片空白。抱在一起喘息許久才緩緩找回意識。有手指靈巧地解開眼上的遮覆——那是一條領(lǐng)帶——向東睜眼看到面前朦朧著一雙桃花眼,微笑著,在清淺的月華下閃著光。他感到自己的靈魂回到了身體中,像遠行的游子終于回到了家。他在愛人的懷里安靜地睡著了。當(dāng)然,向東并不知道,當(dāng)他在總裁休息室里與人抵死纏綿的時候,他的公務(wù)車?yán)镎M行著怎樣的交談。否則他肯定無法睡得這樣安然這樣熟。“這才見了三面,他就已經(jīng)開始放你鴿子了?!睒氛栁罩较虮P,目不斜視,語氣里帶著一種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冷漠,“許先生,你這替身不太行啊?!?/br>許嘉音坐在他身旁的副駕駛座上,皺著眉,宛如被強行喂食一頓蒼蠅。厲向東固然沒明說,但他辦公室外面就是秘書,秘書隔壁還有總經(jīng)理助理樂正陽。來訪者都事先預(yù)約、事后記錄,誰進了總裁辦公室、在辦公室里盤桓多久,根本瞞不了任何人。——幾乎在蘇文怡走進厲向東辦公室關(guān)上門的那一刻,許嘉音已經(jīng)知道了。當(dāng)時他看著樂正陽發(fā)來的消息,內(nèi)心毫無波動,甚至覺得可笑。然而厲向東把整個下午的工作安排全推掉。和蘇文怡兩個人反鎖在辦公室,整整四五個小時,一點多余的聲息都沒有。究竟是在做什么,用腳趾頭想想都清楚。何況向東晚上出來的時候,身上都是剛剛洗過澡的熱氣和沐浴露的香味,額發(fā)上還掛著水珠——平時一絲不茍的厲總裁根本不可能任由自己這個樣子出現(xiàn)在別人面前。盡管這樣,許嘉音還是覺得沒什么大不了:畢竟一個月前他倆也滾上過床。之后依舊形同陌路。向東甚至因為他的一兩句話,就對蘇文怡橫加指責(zé)。氣得他那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