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2
書迷正在閱讀:穿成影帝前男友、真千金老公是滿級大佬/我老公成為滿級大佬后穿回來了、不差錢和葛朗臺、快穿之雙生并蒂、我有一個霸總朋友、我的竹馬超難搞、包養(yǎng)記事、女大三千位列仙班、豪門影帝不好惹[穿書]、四個影帝把我寵成頂流
,沒有花好月圓,亦無情人絮語,只有一人發(fā)泄,一人受著。鳳夕的后xue都未曾濕潤,謝青疏便擠了進去,身體撕裂的疼痛是意料之中。鳳夕眼前發(fā)暈,雙手緊緊扯著榻上粗糙的薄被,大腿顫抖著,鳳夕白著一張臉,脖頸上是暴起的青筋,“我不...我不要...”一口氣未提上,謝青疏再次沖撞了進來。他又驚又怒,伸手去拉按著他胯骨的手,卻扯不動。還沒說出下句,謝青疏便不管不顧動作入了最深處。在他碰著鳳夕的第一刻起,洶涌的欲望便似夏日暴雨,早已潰不成軍。他是疼的,被擠著的性器疼,被娘親用鞭子抽過的傷痕也疼,最疼的卻是心口,空落落的,似乎還有回音。但當他進入眼前人的身體,看他因著粗暴而揚起的脖頸,脆弱到他一手就能扼住。太脆弱了,就是這樣的脆弱蒙蔽了自己的心,謝青疏他想,原來疼痛是可以分擔的,他因這認知有了扭曲的快意。謝青疏半闔著眼去看,鳳夕因著冷汗,身上變得更加白膩,干澀的甬道似是記起曾經(jīng),他低聲嗚咽地夾緊了腿根,不多時便在謝青疏粗暴的方式下有了淋漓的水意。每當他到了最深處腸rou便會緊緊絞著,抽出時又有不舍的水聲,是天底下最下流。性器搗進了似要傷人的深度,凸顯的經(jīng)絡(luò)蹭著鳳夕的敏感處,惹得身下人不自覺地哽咽,每一處腸道都被塞滿,鳳夕無處可逃,無處可去。此時此地,只有謝青疏的身下才是他唯一歸處。情欲燃起,就不能停息。愛得愈深,恨得也愈深,床事愈發(fā)粗暴,似此等蹂躪糾纏才能血rou交融。謝青疏他不甘認命,卻也只能認命。胯骨間的壓力令鳳夕欲碎,就連最初的羞惱也所剩無幾,性器硬得越來越厲害,鳳夕露出幾點可憐的泣音。倘若二人能相互對視,便能看到蒸騰的情欲。謝青疏瘋狂地去頂他,擠他,像是要像以前一般讓人發(fā)出聲音,可當鳳夕忍受不住喘息幾句,卻又被捂住了口鼻,沖撞不帶憐惜,只是最原始的欲望交織,鳳夕便在窒息的快感中到達高潮,腿根劇烈地痙攣,濃白濺了一地。長吟未曾出口,便被一把止住了。未等不應期過,謝青疏的抽插速度越來越快,高潮后的身體只是敏感,腳趾蜷縮,謝青疏將這折磨延長到?jīng)]有止境的地步,鳳夕手臂再也支撐不住身體,只剩臉頰與床榻觸碰,沒幾下就磨紅了頰rou,渾渾噩噩,似乎叫出幾聲呻吟,他想逃,卻在有動作的時候被一把咬住脖頸,兇橫疼痛,手腕的枷鎖被謝青疏拉著,抵到床頭,是全然的掌控。謝青疏咬著那一塊皮rou,直至嘗到一點血味才止住,山間獸類交媾便是如此,鳳夕長發(fā)旖旎,勾勒出腰身好看的弧度,晃蕩得要讓雄獸進入。謝青疏見此情此景,眼睛愈發(fā)得紅,露出不似人的一面,若仔細看,還能見金光流轉(zhuǎn)。腰肢搖晃地愈發(fā)厲害,鳳夕頭腦發(fā)昏,卻覺得荒謬又好笑,他竟會自己去尋那體內(nèi)的敏感處,配合身上人,謝青疏也許是發(fā)現(xiàn)了,便低笑了一聲,不知是嘲諷還是什么。他似乎被取悅了,才大發(fā)慈悲似的停了停,而后奮力進出了數(shù)十下,都沖著腸rou最深的地方去,后入的極深,謝青疏將jingye一點不剩的射到腸道盡頭,鳳夕顫栗地失去最后的清明。看不到對方的臉,只是就著后入的姿勢,沒有吻,沒有話語,亦沒有肌膚相親,渾身上下貼合的只有身下那寸,明明做著最親密的事,心里卻是最清醒不過。謝青疏將鳳夕翻身,斂眉去看,他急促地呼吸,俊朗的臉上仍含著濃重的情欲。他看著鳳夕的身下流出了東西,又看鳳夕眼角邊含著的淚意。良久,謝青疏才低身,去吻方才鳳夕不欲讓他吻的那一處脖頸。嘆氣聲不知從何處傳來,謝青疏的身體壓了下來,和鳳夕密不可分,就像這世間最親密的有情人。而酒也該醒了。第十章暗閣里不知日月,會有人送進食物,卻無人去動。那藥還是每日一碗,謝青疏會在他睡著時掐著下巴灌進去,而后離開,等醒來時謝青疏就在。昏沉之間,鳳夕常想,如此放浪不知是不是謝青疏的本性。他在床上肆意而粗暴,二人無話,似要不死不休。鳳夕身上沒有一塊好rou,剛開始時謝青疏不碰他肌膚,后來不知發(fā)什么瘋,將他身上每一寸都啃噬,身上青紫一片,鳳夕卻一聲不吭。二人身上沾著汗,滾作一團,十分不爽利,而謝青疏不讓他洗澡,也不派人清掃屋子,屋內(nèi)便全是膻腥味,像是野獸標記地盤,在這間屋子無論他做什么都是可以的。鳳夕會想,他可能會被謝青疏做死在這張床上。謝青疏心軟,因而不愿意殺他,他再遲鈍,也能從中窺露一點真心。便是如此,鳳夕是予取予求,只道是最后的放縱。直至謝夫人派人來尋的那一日,鳳夕才終于見了日光色。夢終究會醒,無論是他還是謝青疏都有不能更改的命運。當年僧人青寂山一卦,道他二人多為緣分斷盡之相,可他得了眷顧來上京,遇到心心念念少年郎,一晌貪歡是偷度,便是沒有遺憾。他聽到懷秋在門后低低地說著謝將軍的情況,大意是暗衛(wèi)尋不到藥,可能需要謝青疏出馬。待明了意,懷秋讓人入屋備了熱水,在門口候著。謝青疏光著身子入了臨時隔開的凈室,背后還有幾道明顯的抓痕。鳳夕欲說什么,胸口便痛了一痛,他還未反應過來,心頭便似被人用千根針一下一下地戳,全往血rou里攪,鳳夕眼前發(fā)黑,想要叫一聲,卻喊不出,只覺得四肢經(jīng)脈被硬生生地砍斷,靈力運不到各處,一根手指也抬不起,痛到極致時胃里翻涌,便嘔出一口血來。聲音太低,謝青疏未曾聽到。一刻便似一世,疼痛的時間總是不用常理來計,許久鳳夕才從這種狀態(tài)下解脫,他抖著手將唇邊的血跡擦干凈,而后將床榻上掛著的褻衣丟到了剛才吐血的地方。時間不夠了,鳳夕摩挲手指,閉了閉眼。“謝青疏?!兵P夕叫他,嗓子疼得厲害,喑啞不復清朗,水聲一頓,卻無人回應。“我可以救你父親?!兵P夕低眉去看手腕,那里有一道淺淺的疤痕,良久,才聽那人嗤笑一聲,“你覺得我會信你?”“有條件的,”鳳夕斂目,略微有些失神,“若你父親得救,你便放過我?!彼曇粼絹碓降?,“我被困在這里太久,他會傷心的...”謝青疏“哦?”了一聲,濕著發(fā)從凈室內(nèi)走出,他半抬著眼去看鳳夕,語意諷刺,“想來是你的懷青哥哥,”他哼笑一聲,“若是按照你這么說,想必他也很珍惜你,可他為何不來救你?”鳳夕抬眼去瞧他,眼睛泛紅,情緒太深讓人心驚rou跳,謝青疏從未看懂。半晌,他一笑,漂亮極了,“因為他永遠也來不了了?!泵髅魇呛Γ?/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