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啡杯放在一旁后,用手撐在吧臺的桌沿上,編成麻花辮的長發(fā)從身后落了下來,從發(fā)絲傳來淡淡松竹香不知為什么代替咖啡味占據(jù)了榮緒華的鼻腔,“那你現(xiàn)在怎么辦呢?”心跳開始加快,手上有些冒汗,不過榮緒華還是佯裝鎮(zhèn)定地說道:“嗯...."如昨日現(xiàn)實中的一般,他說出了一樣的話,“寫信叫家人寄唄。”不過接下來的情形完全是現(xiàn)實的反轉。小松熏放在桌沿的一只手突然抓住了榮緒華的領子,一把拉了過去,“我養(yǎng)你怎么樣?”榮緒華一驚:“什么?”小松熏并沒有給榮緒華多余的時間再作出反應,他的唇貼上了他的,舌頭如同水蛇一般鉆入了榮緒華的口腔里,卷起他的,又吸又咬,榮緒華不知怎么的,身經(jīng)百戰(zhàn)而來的經(jīng)驗全部都作廢,在他這里反應如同一個真正的,純如白紙的大學生,連怎么換氣都忘了。唾液從嘴里流了出來,榮緒華因為缺氧的原因用力推了推小松熏,但是一點被推開的跡象都沒有。“唔....唔...."他雙手拍打著小松熏的肩膀,想以此來提醒對方。小松熏的舌頭舔址了一下榮緒華的上顎后,離開了,然后摸了摸榮緒華的唇,看著榮緒華無法聚光的眼輕笑道:“連換氣都不會啊?!?/br>白色的杯子因為剛剛劇烈的動作倒了下來,撒下了一地的咖啡,照理來說此時整個店應該都是咖啡濃郁的香味,但是榮緒華的腦子里全是小松熏發(fā)絲間的松竹味。小松熏望著他在燈光下泛紅的眼角和濕潤的眼睛,沒忍住親了親,低聲說道:“好像忍不了了呢?!?/br>他單手撐在吧臺上,一躍就躍到了另一側,他雙手抱住榮緒華的臀,一下子把他放在了吧臺上面,還沒等榮緒華因為被嚇到的聲音叫出來就又傾身過去,堵上了他的唇,原本稍稍清醒的神智因為這一折騰又消失殆盡。咖啡館里,悠揚的爵士樂和粘稠的唾液聲交疊在一起,不知不覺中榮緒華的褲子被褪了下來,丟在了地上,沾上了咖啡,不過他根本無暇顧及。突然,一只指頭深入了他的后xue,涼涼的觸感讓他一下子清醒了不少,他猛地睜開了眼,方才消失不見的力氣又回了來,他一下子就推開了伏在他身上的小松熏,兩人分開的嘴唇拉開了細長的銀絲。榮緒華:“我下面?”小松熏愣了愣,噗呲一聲笑了出來,“你想上面也可以?!?/br>榮緒華兩眼一亮,從吧臺上跳了下來,他雖然比小松熏只矮了半個頭,但這不礙他當攻的事啊,大不了以后他做的時候都穿增高鞋。他猴急地湊上前繼續(xù)吻著小松熏,順便把別人系在后面的長發(fā)也一起扯了下來,散開的頭發(fā)使得那股幽人的松竹香味更濃了,讓榮緒華心情甚好。自認為終于占據(jù)主導地位的榮緒華展現(xiàn)了畢生所有的經(jīng)驗,和小松熏吻得難舍難分,等他感覺差不多的時候,從對方的嘴唇吻到喉結,咬過他的鎖骨,最后隔著薄薄的白襯衫舔過他的腹肌,然后扒開他圍在腰間長長的圍裙。他的心跳越來越快,甚至手都有些抖地去解開對方的皮帶,卻遲疑了,他向上看,看見微瞇著臉,嘴角有些抿笑的熏,對方摸了摸他的頭發(fā),以示繼續(xù),榮緒華好像得到了巨大的肯定,雖然他沒有給任何一個男人口過,但凡是都有第一次嘛。他拉下了拉鏈,看見了里面黑色內褲包裹著的巨大,吞了吞口水,正當他要伸手過去碰碰的時候,他一下子醒了。他迷茫地看了看眼前桌上抽完的香煙,斷了的鉛筆和被自己揉成團的紙,再看了看窗外泛白的天空和自己在睡袍下的凸起,才意識到剛剛那一切都是夢。他臉紅地屈身抱著頭,有些無語和羞恥地喊了一聲。“啊——————”陶野:“怎么了?”聽到房間里喊聲的陶野沖了進來,看著一屋歡愛后的狼藉和不知為什么坐在椅子上的自家老板。老板臉垮著站了起來,訓斥道:“陶野!你找的都是什么女人!”陶野:“???”他記得自己昨天領回來的時候明明榮緒華很滿意地點了點頭還說要給他加薪的嗎?現(xiàn)在是怎么回事。正當他想問榮緒華是出現(xiàn)了什么問題的時候,榮緒華已經(jīng)大步離開去了衛(wèi)生間。當榮緒華終于在小松熏那張美人臉中解決好了自己的小弟弟后,用力地捶在墻壁上,面前的鏡子照出了他因為憤怒而變得有些扭曲的臉。他發(fā)誓他再也不去那家咖啡館了。ps:反攻是不可能的。第6章不過那天榮緒華被陶野逮回公寓工作的時候,神經(jīng)居然放松了很多,奇跡地寫出了些什么,欣喜得陶野趕緊聯(lián)系報社發(fā)表出去了。當然故事的基礎還是以現(xiàn)實為基礎的,叫做“第三夜的咖啡館”,講述的是一位貧窮的大學生被一名好心的咖啡館店主收養(yǎng)并支持他完成學業(yè)的感人故事。當時一發(fā)表出去就震驚了許多人,要知道那個時候年輕的文化人愛讀的主流文化依舊是言情,榮緒華以班榮的筆名出名也多虧了他寫的言情,誰知道他“走偏鋒”的這部講敘陌生人之間的短篇竟然超越了成為了他的代表作誰。所以記者會就變得必不可少了。不過為了不暴露身份,榮緒華是坐在簾子后面,回答也是由站在簾子外的陶野代為傳達。記者:“班先生,請問這個故事的靈感來源于哪呢?”榮緒華內心一汗,想到自己的那場夢就覺得尷尬。陶野:“班先生說是有次和朋友閑聊的時候突然來的靈感?!?/br>記者拿出了那本,翻到了有折角的那一頁,讀到:“秦曼問道:“如果能上大學的話,家里應該很有錢吧?!?/br>林濟愛摸了摸杯子頓了一會,道:“錢全部都買書了?!啊?/br>這樣的情形下,為什么后面秦曼依舊堅持資助林濟愛呢?”榮緒華:“……“我怎么知道啊。不過他還是一笑,瞎扯道:”人物設定下,秦曼就是一個非常能看清他人的人格,所以這個時候他能看出林濟愛很困難是必然的?!?/br>好在這次記者只是在陶野傳達時多看了他幾眼,并沒有過多的糾纏,而記者會也就這么在榮緒華的套路官方作答中結束了,只不過當他松了一口氣上車的時候,陶野用一種難以形容的表情看著他。榮緒華:“怎么?”陶野:“沒什么?!?/br>陶野知道榮緒華的寫作習慣,以前對于自己的創(chuàng)作靈感來源于私人生活從不掩飾,剛剛的那一番回答自然就聽出了貓膩,不過老板不說秘書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