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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廚房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后一步一步地從樓梯上走了下來。楚岫看著他這個樣子,不由得嘀咕:“感覺不太瘋啊……”只是話音未落,何錦就扯了下他的衣袖,示意他仔細看傅云章的腳下。楚岫不明所以,順著他的視線看去,然后忍不住在內(nèi)心“臥槽”了一聲。因為傅云章并沒有穿鞋,不僅沒有穿鞋,他甚至看都沒看地上散落的書本和筆,直接就著那硬皮書的邊緣踩了過去,看得楚岫輕嘶了一聲。是個狠人?。?/br>連滔也被他驚住了,他看傅云章無知無覺居然還想往廚房走,連忙攔住了他,然后瞪了江陶一眼。江陶雖然心不甘情不愿,但想到他們的角色,只能做出一副擔心的樣子,去給傅云章拿鞋,然后扶他到沙發(fā)的位置坐下。江陶本來以為傅云章是故意折騰想報復他,沒想到傅云章看到鞋就乖乖穿上了,也沒等他說話。這舉動太過自然,讓其他人忍不住互看了一眼,心中有了一條線索。如果傅云章演的是真的話,那他平時應(yīng)該有穿鞋的習慣,既然如此,鞋呢?是不是鞋上有什么證據(jù),比如血什么的,然后被啞巴銷毀了?還故意作出傅云章沒有去過廚房的假象?江陶不知道這些人反應(yīng)那么快,他站在旁邊,拼命思索自己要怎樣才能讓別人以為自己是兇手,完全忽略了旁邊的傅云章。傅云章倒是沒有忽略他,他扯了下江陶的衣角,然后指了指廚房,又說了一句:“小飛,玩?!?/br>何錦看傅云章這個模樣,又看全然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江陶,默默地在內(nèi)心,給江陶打了個叉。江陶是不是忘了,根據(jù)綜藝設(shè)定,啞巴是要維護瘋子的,他們兩個感情很好。但現(xiàn)在這算怎么回事?一個瘋了卻還記得自己朋友的小少爺,以及一個對小少爺漠不關(guān)心的管家?他不用等綜藝上線,他都可以想象,綜藝上線之后,光是這一期,江陶和傅云章的評價會多么的兩極分化。傅云章扯了江陶的衣角,發(fā)現(xiàn)他沒有反應(yīng)之后,內(nèi)心也感覺有些好笑。不過他也沒管江陶是什么反應(yīng),也沒有再多做什么大的動作搶別人的鏡頭,他只是安安靜靜地坐在沙發(fā)上,時而撥弄著桌子上的水果,時而撥弄著桌子上的茶杯,時而撥弄著桌子上的水果刀,除了稍微分神聽聽有沒有觸發(fā)自己的劇情之外,全程都是一副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樣子,全然不像第一期的何錦,會根據(jù)其他人的反應(yīng)改變自己的表演方式。甚至于中途有人因為地滑不小心摔倒了,他也只是迷惑地抬頭,然后看著對方摔倒的樣子,露出一個笑容來。乖巧的,仿佛這人在自己玩耍的笑容。看得摔倒的何錦背后一涼。真嚇人啊!而在傅云章沉浸于自己的世界、江陶時不時刷一下存在感想表示自己是兇手的同時,四個偵探也陸續(xù)找到了其他線索。廚房里有一大塊遍布了刀痕的豬rou,這些刀痕不像切菜時那樣是在rou的表面留下切痕,而更像是被刀豎直戳進去留下的,根據(jù)傭人的證詞,這好像是廚師的一大愛好。傅云章的那雙拖鞋并沒有被找到,如果不是傅云章現(xiàn)在穿的是那種客人用的拖鞋,和管家的私人用的完全不同,甚至他們都會懷疑根本沒有那雙拖鞋的存在。至于殺人兇器,則是一把小的,長的菜刀,被人洗過了,放回了刀架上。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點,“小飛”指的是那位死去的廚師。隨著這些線索以及其他零碎線索的發(fā)現(xiàn),三個小時的探案時間也宣告結(jié)束。最后的投票結(jié)果里,四個人、五票,全部都投了傅云章。江陶聽到投票結(jié)果,整個人都愣住了。不管他是不是真兇,這個投票結(jié)果一出,瘋子和啞巴誰贏,就已經(jīng)昭然若揭。傅云章不像他那么驚訝,或者說,在黑衣人出現(xiàn)之前,傅云章都沒有露出屬于他個人的表情。他只是坐在沙發(fā)上,輕輕地哼著旁人聽不懂的曲調(diào),自得其樂,悠閑快活。他的眼睛偶爾掃過這個客廳,掃過客廳里的這些人,卻全然沒有把他們收進眼里。他的眼里、心里只有自己的那方世界,多余的,一分一毫都沒有。第49章因為所有人都統(tǒng)一了意見,所以黑衣人提前出現(xiàn),傅云章也終于收起了自己那副沉浸于自己世界中,全然不理會外人外事的模樣,笑著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明明是同樣的人,明明還是同樣的妝,可傅云章這一笑給人的感覺,卻和之前完全不同,也讓眾人松了口氣。衛(wèi)然看到只有兩個黑衣人,就知道他們都選對了,于是忍不住欽佩地看向傅云章:“云章哥,你太厲害了!就比如你現(xiàn)在笑起來,跟剛才笑起來就不一樣,剛才可太滲人了?!?/br>傅云章聽到“滲人”這個評價,沉默了片刻,忍不住懷疑自己是不是表演出現(xiàn)了問題:“很滲人嗎?沒理由啊!”楚岫失笑,替衛(wèi)然解釋了:“不是你的表情滲人,你的表情非常的純粹,笑起來的時候也特別乖巧。但我們現(xiàn)在是在兇案現(xiàn)場啊!在兇案現(xiàn)場,一個人坐在那里,笑得那么天真……天哪,太可怕了?!?/br>聽到這個解釋,傅云章終于放下了心。他輕舒一口氣,看著幾位偵探,充當了上一期連滔的角色:“這算是一個根據(jù)嗎?”楚岫搖了搖頭:“也不算。我們最開始懷疑你是因為鞋子,雖然最早我們以為你不穿鞋是為了扮演瘋子,但隨著你毫不抵觸穿鞋,就可以看出你不是不穿,你是沒有鞋可穿,但你剛好利用起這個細節(jié)來表演自己的瘋而已?!?/br>傅云章點頭,他確實是這么想的。楚岫接著又說:“后來因為客人用鞋和主人用鞋的差異,我們斷定你原來有自己的拖鞋,但是不知怎的沒了。聯(lián)系到兇殺案,很大可能是因為你的拖鞋上有什么痕跡,然后被人處理掉了。一個瘋子是不會處理這些的,只有啞巴才會,但根據(jù)綜藝設(shè)置,啞巴不可能栽贓你,只可能是他幫你處理掉了?!?/br>衛(wèi)然順著他的話繼續(xù)解釋:“是的,接下來就是兇器以及殺人的動機。那柄兇器我們比對過,留下的創(chuàng)口和那大塊豬rou上的非常類似,接著我們找到了造成后者傷痕的刀,是與兇器幾乎一模一樣但是小了兩號的小刀。再想到你一開始說的‘玩’,應(yīng)該是指,在廚師眼里,他這么對待食材是他的興趣,是在‘玩’;那么,在你眼里,你殺他其實也是同理。所以,你不是說你要找他‘玩’,你是在暗示你殺他的事實。再加上你對水果刀毫無恐懼,玩它的時候甚至帶著點天真,就更能和前面的推測對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