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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的頭破血流不罷休,直哭著嚎叫,“你不要碰我!我好難受!你讓我撞,撞的流血了季哥才讓人給我燒煙泡……他們要進來鎖著我……”“媽的!一攤爛泥!你想撞是不是!撞我!什么時候把我撞死了我就不攔你!”穆柯眼見著懷柔政策也不中用,又聽見他要叫季杏棠給他燒煙泡,火爆脾氣上來又氣又惱,自己抵到了墻上讓他撞。若玉撞著撞著發(fā)現(xiàn)鐵墻變成了rou盾,一抬頭淚眼朦朧地盯著他,看了兩眼神志不清了往他懷里鉆,攬住腰哭著叫喚,“你去給我找李叔他們好不好,瞞著季哥讓他們進來,我熬不住了?!?/br>穆柯被他攬著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環(huán)上他的背輕拍著,應該不算趁人之危。穆柯又罵自己沒出息,媽的!生死一線的時候還想著當君子呢!正在這時,若玉的手捧住了他的臉親著他的下巴去啄他的嘴,穆柯腦子里一團亂麻,暗想他是把自己錯認成了誰。只聽他說,“我陪你睡覺,求你幫幫我”,沙啞的聲音霎時猶如當頭喝棒,腦子立馬清楚了,便猛地搡了若玉一把,斥道,“滾你媽的蛋!老子不睡傻子!”送上門的他不要了。若玉跌倒在床上,腦子有些意識了,羞愧難當使勁捶著自己的腦袋。穆柯忙把他手腕攥緊了,“不準捶!”須臾的清醒后,像是有什么外力推著,若玉又往他靠近了,一口咬住了他的脖子,一邊咬一邊扯,把穆柯疼的嗷叫。咬完了這一口還不算完,沿著脖子往下啃,瘋癲起來觸覺最敏感,哪里咬著舒服就逮著哪里撕咬,穆柯認了命,一動不動地讓他又啃又咬,“你咬!你啃!我這么好吃,你可得多吃幾口!過了這個村沒這個店!等你咬夠了我數(shù)數(shù)印子加倍奉還,嘶——三倍!四倍!一百倍!”穆柯在里面又罵又叫,仿佛發(fā)瘋犯癮的是他自己,管家被鎖在外邊,急的直跺腳,派人去通報,怎知季二爺睡下了,白爺壓根不買小爺?shù)馁~,就只能一直在外面守著。約摸著過了半個時辰,里面的嚎叫聲停了,管家的耳朵貼著門窗聽著動靜,真的停了,只剩下時斷時續(xù)的粗喘聲。若玉散了兩顆衣扣側身歪在床上,頭發(fā)被汗水濡濕了黏在額頭上,眼角還掛著些殘淚,嘴唇磨的有些紅腫,嘴角還沾著些血跡,他著實虛脫沒有力氣再去發(fā)xiele,又羞又惱,一言不發(fā)半闔了朦朧淚眼。穆柯就沒什么好樣子了,衣衫被撕的不整,領口大開著,胸前都是通紅抓痕和深深淺淺的牙印子,一只鞋被甩了老遠,另一只半掛在腳掌上,穆柯猛地一甩腳把那一只也踢飛了,一翻身跨腿環(huán)住了若玉搖了一搖,若玉沒有動靜。穆柯在他耳邊喘粗氣,“怎么樣,我好吃嗎?瞧你的鬼樣子,不是起疹子就是面瘦肌黃,不作賤自己就難受。你當你會鐵頭功還是鐵砂掌,什么玩意兒還把手指頭往墻上磨,怪不得他們要綁你,這癮還沒戒呢倒先把命玩兒沒了。你糟蹋自己還要糟蹋我,臉差點兒讓你抓破相,我要是不護著褲子你是不是還要啃我的屁股,???癟犢子玩意兒!”若玉鬧完了乏的很,身軟神疲,風平浪靜了大氣也不吭一個,讓穆柯一個人唱獨角戲去。穆柯又嘟囔起來,“媽的,一想到我屁股還稀巴爛的疼,早晚我把那畜生揍成rou泥。”若玉沒理他。“你個小王八蛋還有沒有點兒良心,我白給你啃,你舒服了也不給我個好顏色看?”若玉沒理他。“唉!”穆柯泄氣了,打舍不得打,罵又怕罵難聽了,不能過嘴癮只好強制著把若玉扳過身對著自己,盯著他半死不活的樣子,美人美在骨子里,不由自主地吻上一吻再抱在懷里,像哄孩子一樣扯東扯西,“雀兒,你聽我說。鴉片這個玩意兒能染上就能戒的,你瞧瞧你把自己耗成什么樣子?你聽說過呂洞賓沒有?我娘說清朝那會兒洋鬼子就用鴉片害咱們,呂洞賓就把丹藥藏在糯米丸子里,化成路邊的小攤販,賜藥祛魘,你有上仙保佑著呢,不怕。你吃過糯米丸子沒有?咦——也不叫糯米丸子,叫「如意果」,又軟又甜。我爹說要送我去東北,你舍不舍得?舍不得我就不走,或者等病好了你跟我走吧,再沒人要害你,我還能帶你去看梅花鹿,你想不想看?你和我說句好話怎么這么難呢?也對,說到底是我害了你,你肯定想弄死我,這樣罷我就留在這兒,你想咬人了就咬我想撞墻了就撞我,你說好不好?”若玉面如死灰平靜如水,倒叫“娘呀爹呀”的融了心,恍惚著神輕推了一把從穆柯懷里出來,翻身背過,兀自說道,“戲園子……飯館子……窯子……澡堂子……挑擔子……正經(jīng)人都不干‘跑江湖’事兒……你早些回家去,莫叫你爹娘擔了心……”說完若玉旁若無人,自顧自地比了個蘭花指捺在自己胸口,哼著低緩的戲調(diào),“人言洛陽花似錦,奴久系監(jiān)獄——不知春——”當真道盡了自己的心思。若玉搖了搖頭,活著已夠疾苦,唱出戲罷了又要牢啊獄啊折煞人,便又雙手擬合放在腹前,挑起了嘴角,“從今去把鐘鼓樓佛殿遠離卻,下山去尋一個少哥哥,憑他打我、罵我、說我、笑我,一心不愿成佛,不念彌陀般若波羅,卻不倒是快活煞了我。”若玉唱了一兩句,一會兒就又哭又笑,人生哪能和折子戲比,哭笑不得的入了夢。穆柯瞧他心神還不正常,嘆了口氣,給他掖好被子,悄悄地摟住了他的肩膀,偶有北風從窗縫里拂面而來,寒涼中卷攜著暗香,卻不知嬌俏紅梅何在?只道冬末新春的最后一姝白梅在身傍……第31章春歸燕來穆柯再睜開眼,就看見季杏棠身邊站著洋鬼子,洋鬼子身邊站著管家,管家身邊跟著兩個小廝,小廝旁邊跟著兩個丫頭。若玉折騰了一宿還睡著,穆柯瞧一圈人都低頭盯著自己,他伸了個懶腰,當做沒有看見,腦袋往若玉頭上一靠又閉了眼,這一下撞的響了把若玉也驚醒了。管家偷撬開了鎖,面露難色。季杏棠氣的牙癢癢,攥緊了拳頭說道,“你出去。”若玉看見季杏棠帶著艾森來了亦面露難色,趕忙與穆柯劃清了界線。穆柯覺得好笑,箍緊了若玉的肩膀,看著季杏棠說,“憑什么讓我出去?昨天野雀兒犯了癮打滾撞墻的時候你在哪兒呢?一大早帶人撬鎖進來,你的克己復禮呢?嗤,這是什么道理。”季杏棠不和他辯理,心平氣和地說,“現(xiàn)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你要是為梓軒好,先讓艾森給他檢查身體,不要緊的事往后了再說?!?/br>艾森也不管別的,看見自己的病人醒了,給他一個紳士的微笑,若玉也沒有顧忌自己多么狼狽,也沒有顧忌床上多出來的奔放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