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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報社工作,總之在我身邊安安穩(wěn)穩(wěn)就好。”穆柯哈哈笑,“就他?識一籮筐大字只會教別人撒潑耍賴,誤人子弟誤人子弟?!?/br>“嗤,你一籮筐大字也不識得。”穆柯吃飽了往椅子上一攤,夾緊小腿磨著若玉的腳踝,若玉抽不出來,只沿著他的雙腿內(nèi)側(cè)往上走,故意搔的他癢。穆柯握住了他的腳掌放到褲襠,若玉猛地踹了一腳縮了回來,膝蓋撞了桌底讓他骨頭霎時麻疼,自討苦吃。季杏棠看若玉臉色漲紅,剛想關(guān)問,穆柯坐起來撞了撞他的胳膊肘嬉笑,“大舅哥,你和男人怎么睡覺的啊,那個盧瑾郎親口說懷了你的崽子。都是一家人,別藏著掖著啊,我好給你弄個小外甥。”季杏棠說,“別胡諏八道。你爹說明天來接你下午就把你送到東北去,到了軍隊可別像現(xiàn)在沒個正型?!?/br>穆柯“噯噯噯”幾聲,“那王八蛋活該遭報應(yīng),我替天行道還要東躲西藏。再說都倆月了沒什么動靜,他老爹要真想逮我不早動手了,我看我爹是故意作弄我不叫我好過啊?!?/br>“蘇其正這倆兒子可沒少讓他費心,小崽子丟了才無暇去管大崽子廢了,好叫你個混賬撿了漏子,等他想起來這筆賬,早晚把你抓了去坐牢”,若玉被穆柯戲弄一番,此刻平心靜氣地說道,“一個大活人說沒就沒了。除了警察廳,龍門、斧頭幫都驚動了,哥,是不是也找了你們幫忙找人???這人海茫茫的不是海里撈針嗎?”“哥,你嘴唇好紅,像新娘子……你什么時候嫁給我?”“是啊,我親手挑了他的手腳筋,親眼看著他被活埋在西郊的亂葬崗。”“犬子愚鈍又跅弢不羈,此番來滬想必招惹了什么事端才兩個月杳無音訊。季老板人脈廣幅,還望盡此綿薄之力,屆時定有重酬?!?/br>季杏棠的動作停滯了,瞳孔放大看著后仰著的杜子明,他臉色蒼白嘴唇嫣紅還在不住地張合,被翻紅浪、白骨荒野交織映進(jìn)了腦子里,鮮明的色彩猶如夢魘,再一端起茶碗,“咣”地掉在桌上,傾灑了滿桌的熱才驚過神。熱茶沿著桌沿滴到穆柯腿上,把他燙的不輕,忙擦了去又叫喚,“傻了吧唧的,那是滾水還照喝不誤!”季杏棠嘴角微顫,看了看若玉,“天保哥又睡著了,我、我先送他去休息”,說著起身推著杜子明離開了。季杏棠在暗夜里坐著,草叢里窸窣幾聲,不知名的小蟲子在“吱唧”叫喚,他就這樣坐著看明月皎潔,只是人心不都這般清澈澄明。隔了一條四馬路的白公館里,白嘯泓透過閣窗和他看同一輪上弦月,他拿著剪刀剪裁報紙,卻想起和他一張照片都沒有,念想全在腦子里,還要時刻害怕模糊了,才裁的那樣小心翼翼,凝神看了看夾在書縫里,鎖進(jìn)抽屜里。穆柯端著白瓷碗梅子湯進(jìn)來的時候,若玉正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sao頭sao腦地拱枕頭,穆柯眼放精光撲上去在他身上撒歡,一邊抱一邊撓癢,嚇的若玉忙夾緊了腿屈膝朝他肚子上頂,卻正中要害把穆柯疼的嗷叫,“小混蛋下腿真狠,老子的子孫根!你想害我不舉!”若玉后仰著喘氣,又踢了他一腳,“呸!你斷子絕孫才好?!?/br>“你也忒辣了,降降火”,穆柯把他從床上撈起來,扳著下巴端著白瓷碗往他嘴里灌,“趕緊的,別亂動,喝完我不動你就想和你說說話?!?/br>若玉撲棱著手扒他的胳膊,末了,嗆的臉通紅,倚在床柜上大口喘氣。還剩一口穆柯倒進(jìn)了嘴里,這才驚覺自己弄錯了,這不是酸甜的梅子汁而是天保哥的藥酒,還賊他媽烈,他忙拍了拍若玉的臉,“沒事兒罷?!边@他娘的能沒事兒嗎?臉燒的燙手。穆柯忙拿起了蒲扇把薄荷煙往他臉上扇,“雀兒,你睜睜眼別嚇我啊。”穆柯把他攬在懷里,手忙腳亂地又掐人中又捏屁股,若玉一動不動沒有反應(yīng),“雀兒,你別嚇我啊。是我糊涂,你想不想喝水,?。空f話啊。我錯了還不行嗎?我明天就走了再也不收拾你了,你就大發(fā)慈悲睜眼看看我行不?你再不睜眼我偷親你了,說親就親,真的?!?/br>“……嗯?”若玉的耳朵灼熱又被他吹的癢,垂著眼皮哼唧,“你是誰啊?還敢偷親我,打爆你的狗腦袋……”說著揚手往他頭頂輕輕一拍。“我的小祖宗!不敢、不敢”,穆柯如釋重負(fù)的喘了口氣,讓他躺好,“別亂動啊,我去給你倒水去?!?/br>“……只有大傻柯能偷親我,我閉上眼他才能偷親我……”若玉勾著自己的手指頭捂住眼迷迷糊糊地傻笑。蚊子嗡嗡竄進(jìn)耳朵里,突然炸開了花。呦嗬,好小子,你給我裝蒜裝的挺厲害的,不讓我碰一碰,一個蒜瓣子也掰不開,一碗酒自己把自己掰開了罷。好嘛,整天伺候你吃喝拉撒,還睡同一個被窩,茅坑里又臭又硬的石頭也早該捂的又軟又香。我說怎么回事兒,死鴨子嘴硬耽誤了不少好事!穆柯?lián)渖先е驖L又啃又親,朝著他的臉啾唧吸一口啪唧啵一下,激動的什么話也說不出。若玉腹里著火臉色酡紅,滿身縈著酒氣還有撲騰出來的汗膩,只覺得有一條狗壓的自己喘不過氣還舔自己的臉,像失了心智的傻子嗚咽著敲狗頭,“壞狗……滾蛋……不準(zhǔn)你舔我……”穆柯隨機(jī)抓住他的手親了一口,單肘托著腦袋側(cè)躺在邊上問他,“是不是只有大傻柯才能舔你?”若玉含笑“嗯”了一聲。穆柯咯咯笑,搖了搖他的頭,“睜眼,看我,看看我是誰?”見若玉不動,伸手撐開他的眼皮,“雀兒,看看我?!?/br>“雀兒……我是雀兒……你認(rèn)識我……?”若玉一聽到有人叫他“雀兒”緩緩睜開了眼,看見一個大活人,哭啼著用拳頭砸他,“不準(zhǔn)你睡這兒,只有大傻柯才能睡……不準(zhǔn)你睡,你滾開……”穆柯忍不住咧嘴笑,攥了他的小弱拳說,“雀兒,看我,我就是大傻柯?!?/br>若玉翻過身背對著他,嬌嗔著說,“你騙人,大傻柯去了東北,老遠(yuǎn)老遠(yuǎn)了,他不要我,我要睡覺,睡一覺他就回來了?!?/br>穆柯簡直要被他可愛死了,這么不舍得自己離開嘴怎么就這么硬!穆柯把他扳過來強(qiáng)制他看著自己,鄭重其事地告訴他,“你看清楚我是誰?我就是大傻柯?!?/br>若玉迷蒙著眼看他,又摟住他的脖子嗚嗚哭,“傻柯傻柯傻柯傻柯傻柯……你沒死,你不要死啊?!?/br>“好好說話,你他娘的才死了”,穆柯壓制不住發(fā)了酒瘋的若玉,他就像個發(fā)情的猴子在樹上亂蹭,穆柯按住了他的胳膊,“別再蹭啦,你給我蹭硬了我老想日你。躺好,我問你幾個問題?!?/br>見若玉乖乖躺好,穆柯說道,“第一個問題:喜不喜歡季杏棠?”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