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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點了點頭。“咦——”穆柯擰他的奶頭,“你剛才說的話是放屁?你還敢喜歡他,不準喜歡他。第二個問題:喜不喜歡穆柯?”若玉搖了搖頭。“咦——”穆柯又擰另一個,“你是不是喝錯酒了胡說八道?你敢不喜歡他,說喜不喜歡?”若玉捂住兩點喊疼,“不喜歡,一點也不喜歡,嗚你不要擰我,疼疼疼。”穆柯壞心地給他揉一揉又問,“你為什么不喜歡穆柯?”若玉捂著眼嘟噥嘴說,“因為他老是捏我的屁股……而且我有點愛他?!?/br>穆柯簡直高興的要升天,攥了他的手說,“有點愛他是什么意思?到底是幾點?”若玉調皮地伸出一根手指頭豎到穆柯面前。“就愛他一點?”若玉又伸出一個手指頭。“就愛他兩點?”若玉把十個手指頭全伸了出來隨即捧住了穆柯的臉,往他額頭上親了一口又趕緊轉身扯被子蒙住了頭。穆柯笑岔了氣,從抽屜里拿出了紙和筆把若玉揪了起來,“雀兒,來,口說無憑立字為據,你聽我的話,你要是覺得對你就寫下來,若是覺得不對親我一口就不用寫了?!?/br>若玉點了點頭,乖乖地接過紙筆,兩個人跟看賬本似的一個說一個寫,穆柯時不時使壞讓他親上幾口,開心的像是在做夢。等若玉寫完了,穆柯心滿意足地塞進抽屜里放好,讓這個嘴硬的家伙明天酒醒了也耍不了賴。穆柯握住了若玉的手,真想把他用繩子拴在褲腰上帶東北去,怎么早沒把他灌醉,穆柯親了親他的額頭,睡覺。他是老實了,若玉不老實了,抓著他的手往自己褲襠里放,穆柯摸到了他正在抬頭的小家伙猛地睜了眼,若玉說,“硬、硬了……要你摸一摸……”剛才說說笑笑權當是他酒后吐真言,穆柯又有些顧慮,若是發(fā)酒瘋便是竹籃打水一場空。平日里葷言葷語的要占便宜不過是說說而已,真的叫他去做還得兩廂情愿,不能對一個醉的稀里糊涂的人下手,最起碼等他稍有些意識。穆柯抽出了手說,“不要?!?/br>若玉又抓了他的手,“就要!”“不要!”“就要!”你推我往好一陣磨蹭,穆柯被他guntang的皮子灼的燥,一把握住他半醒的東西,“哎呀呀,假正經的兔崽子,明天你醒了又說我占你便宜,我抓著不動,你要想舒服就自己動?!?/br>若玉在他手里蹭了蹭,只覺得舒爽極了,便聳著腰嗯嗯唧唧在他手里動。穆柯閉著眼讓他叫的血性上腦,撩開了他的衣裳,只見若玉扭著腰像一條筋骨精煉的白魚,穆柯憋不住了,可算是玩完了。穆柯松開了手,那玩意半硬著耷在腿根吐出濃稠的汁水,若玉突然沒了舒服,抓了穆柯的手去摸,“你、別動……再讓我弄一會兒……”穆柯剝下了他的褲子,主動給他揉弄,若玉哼哧哼哧瞎叫喚,也不知羞恥越叫聲音越大,引的院子里的貓也跟著叫喚,穆柯捂住了他的嘴,“別亂叫,要是來人了我有理也說不清?!?/br>穆柯可管不住這個小瘋子,越不讓叫叫的越帶勁,穆柯牙縫里狠狠擠出一個字,“cao!”穆柯脫了褲子吹滅了燈就要往若玉身上撲,若玉xiele一通說道,“你別動,我要睡你!”穆柯讓他灼的不管三七二十一,翻著抽屜找滑膩的膏子,“薄荷油、薄荷油?!?/br>屋里的動靜太大聲音又詭異,把不遠處的季杏棠驚了過來,他隱隱料想是穆柯又要干壞事,忙快步跑到門前。“不要油!不許要!你干我的時候要油嗎?我干你也不許用!就不許用!”若玉撅著屁股跪在床上,看著穆柯手忙腳亂地找油頭腦不清地瞎嚷嚷。穆柯拿了醒腦的薄荷油涂到手指上給他潤滑,一只手taonong著他的物什一只手揉搓他的后庭,還真得讓他過過嘴癮,“爺們兒可憐可憐我,不用油我受不住?!?/br>若玉被前后收拾的要升天,嘴里又開始亂叫,“我都受得住,你怎么受不住,我弄的你爽不爽?!?/br>穆柯一唱一和同他胡鬧,對準松軟的入口一個深頂,舒爽地長呼一口氣,“爽,不能再爽!魂兒都飛了!要了命啦!”若玉臉糅在被褥里,只覺一股酥麻從腿根漫到兩肋,兩腿不住地打顫,呼吸急促起來,卻逞嘴上之強,“我干的你舒不舒服,?。繂柲阍捘?,舒不舒服?”穆柯只管悶頭苦干,哼唧著亂喘,斷斷續(xù)續(xù)地說,“舒……舒服……極了……”季杏棠正推門要進,里面?zhèn)鞒鰜淼穆曇糇屓四樇t,他原想著要是穆柯敢胡來非得沖進去揍他一頓,不過聽里面的動靜貌似是弄反了,他想不到若玉會對穆柯做這種事,一時叫他不知所措,只當是路過不敢逗留。第42章鴻雁尺素若玉再醒的時候已是日上三竿,紗窗里透射進來的陽光有些刺眼。他著一身月白色的里衣清爽干凈,胳肢窩里還窩著一只瞇眼的兔子,待到他動一動才發(fā)覺不太對勁,腰酸背痛屁股疼腦袋懵,卻什么也想不起來了,霎時心里焦急的直竄了火,穆柯!王八蛋!若玉正打算喝了水去找穆柯算賬,端起杯子才發(fā)現(xiàn)桌上有一張字條,龍飛鳳舞滿目潦草:雀兒,我先告訴你一個事情——昨天晚上我沒忍住把你給日了,不知道你還曉不曉得。若玉就知道肯定是這個混蛋先把自己灌醉了再行不軌之事。他慍惱地咕嚕一口水,把手里的字條揉捏成紙團猛地往桌上一拍,剛赤腳踩住鞋,腿一軟又跌坐在床上。若玉鬼使神差地把皺巴巴的紙張鋪開了,費力地去瞅上面的字:我再告訴你一個事情——你醒的時候我已經到碼頭了,你追不上我。哦,若玉想起今天他要走,只是沒想到溜這么快,腹里的火霎時湮了一半,氣惱的想哭,往后一仰躺在床上,舉高了胳膊仰面讀字:你醒的時候屁股疼可不要怪我,我沒有給你使壞也沒有強逼你,是你自己非要讓我摸的,老他媽給我點火,攔都攔不住。“你放屁!”:不信是罷?我可沒有騙你,嘴硬心軟臉皮薄就別給我裝蒜了,我稀罕死你。你要是不信,抽屜里有一張紙條。若玉心中隱隱不安,忙拉抽屜找出了紙,折的四四方方展開來看確實是自己的字跡:雀兒就是大傻柯的野雀兒。雀兒只能給大傻柯偷親,其他人都不能親,季杏棠也不能親。因為大傻柯總是喜歡捏野雀兒的屁股,還喜歡動手動腳,所以野雀兒不能說喜歡他,不然他就蹬鼻子上臉、得了便宜賣乖??墒谴笊悼聦σ叭竷汉玫煤?,野雀兒心里有十點愛他,就是不肯說。大傻柯做的如意果子好吃,唱歌難聽的要命不如野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