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5
書迷正在閱讀:學霸竹馬總撩我、我和你談錢你卻、學霸的人設是昨天崩的、拉我營業(yè)的都死了、我真沒有暗示你、和前男友炒CP的日子、穿成霸總現(xiàn)男友、不想和校霸談戀愛怎么破、拒不負責、遲早要和大佬離婚
白嘯泓親吻他的眼角,“你對他可真夠仁至義盡了,小婊子藏什么心思我都不管了,只盼著他對你能知恩圖報?!?/br>“呿,又胡說八道?!奔拘犹囊菜恢?,不明意義地嘆口氣仰面揣度,“到了小年底寶山兄就要當?shù)?,有個孩子就收心很多。一個人總歸不是長久之計,況且再過兩年你都要三十了,也該找個嫂嫂,知人冷暖能照顧你?!?/br>白嘯泓下巴枕在他頸窩里,鼻尖蹭著他的短發(fā),聽他說話,手指就按住了他的喉結(jié),感受著他聲帶震動,感受他身上那種清香的活著的氣息。季杏棠癢,便撥開他的手,白嘯泓就扯他的袖子,邊扯邊在袖口打了個結(jié),挽成疙瘩。“杏棠,我真心喜歡你。我對誰都是壞心唯獨對你是好心……可是你不信?!?/br>季杏棠側(cè)過臉側(cè)抵他的額頭,貼著他的臉唇語,“你喜歡我有什么用,好心又有什么用。我既不可能嫁給你又不可能給你生孩子。你貪玩,等我老了怕是你也不愿意再找我頑。我還能陪著你多久?十年二十年總有分道揚鑣的一天。照這么說,你還糾結(jié)我信不信做什么。以前很多事情身不由己,現(xiàn)在只想多替你積些善德,你給我一條命,該是我欠你的。”“你說,當初我怎么沒一把掐死你,這輩子都像替我活的,我不該有這個福分”,白嘯泓在他臉上吻了又吻,“我怎么可能娶妻生子。入股的那筆款子是我全部家當,都給你了。你若肯跟著我,便是我的聘禮;娶了別人,便是我的賀禮。十年、二十年,我不可能活的那樣長,也不該鎖著你?!?/br>只一雙人,一二十載,又哪有那么多的深仇大恨、大恨深仇。情緣聚,總逃不過歷盡劫波兄弟在,相逢一笑泯恩仇。季杏棠睜開眼,想捧住他的臉手卻伸不出來了,便攥了拳頭在他臉上輕輕一砸,“你干什么?說的像是明天就活不成了。你要把煙酒當飯吃,活該傷了肺胃,吐幾次血都是輕的。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你還得留著命等著遭報應?!?/br>白嘯泓解開他袖子上的結(jié),握住他的手,他的嗔、嬉、怒、罵自己都歡喜的不得了,“我反悔了,這聘禮我下定了。誰敢動你我弄死誰?!闭f著,咬住了他的嘴唇,霸道又強勢。季杏棠猛地吃痛悶哼一聲,抵掌推他的胸腹,“狗一樣。”白嘯泓伸手攀住季杏棠的手臂,湊上去深嗅了他的頸項,又撅起唇在他臉上親了一下,嘴唇滑到耳根,下流又溫軟的戲弄,“噯,那你害不害怕被狗日?”“滾”,季杏棠翻身環(huán)住了若玉不再理他了。白嘯泓輕哂一聲,難得郎情妾意,自己卻不能為人事,當真叫他懊惱,卻又難啟于齒。可他又覺欣喜,不由得微微笑,他不稀罕那點兒快感,靈魂的癡纏比身體的交媾更讓他著迷。他現(xiàn)在只想把人抱在懷里睡上一覺,便是狀作他摟著他,他摟著他地睡著了。清晨,若玉睡的迷糊一腳把白嘯泓踹醒了,他自己還沒有意識到,翻身咂咂嘴還在睡著。白嘯泓狠瞪了他一眼又拿他寶貝的寶貝無可奈何,赤著腳就出門了,一屋子的暖熱就被薄涼且夾雜著些清馨香氣的空氣取代了,是季杏棠在洗澡。睡眼看人間,看什么都溫柔,看他更溫柔。故而危險凌厲的眼神里都是慵懶隨性。“你怎么起這么早?”季杏棠把浴巾裹到了腰上,只露出柔韌緊實的胸腹,在鏡子前擦了擦頭發(fā)。白嘯泓倚在門框上捏著煙嘴,忍不住伸手指頭在他后背上劃了劃,“就你捱凍,一大清早光著膀子”,說著從身后挑起了他的下巴。季杏棠正要刮胡子,便撥開了他的手,“現(xiàn)在還早你再去睡一會兒,待會吃飯了我再叫你們。你今天沒什么要事罷?上午我要去處理那些面粉商的事兒,還差一紙合同就完事了?!?/br>“你哪兒來那么多精力,在家歇歇不好,嗯?”白嘯泓從后面摟住他的腰,臉貼上又香又涼的頸窩,再一想這屋子里一個下人也沒有,“你還要自己弄吃的?待會兒我讓劉嬸過來。”“這事也拖了半年多了,我把他們籠絡來也不用親自去管,把他們聯(lián)絡給盧洽卿,讓他們內(nèi)行去做,我給他們保障拿紅利就好。劉嬸在你那兒照顧沈公和他的姨太,麻煩她干什么?!?/br>白嘯泓說,“你倒精明。還是讓劉嬸來,沈公那邊我再派人?!?/br>手拂著他腰肋兩側(cè)的鞭痕,不痛不癢也消不掉。再劃過那兩處橫亙在肋上的剜傷,白嘯泓偏過頭愧欠地緩聲說,“杏棠,不如找個時間,你忍一忍讓師傅在這兒紋個身,紋底我給你畫……別教我每次看見都像嘔了口血?!?/br>季杏棠一怔,他的嘴角天然上勾是似笑非笑的模樣,爾后說,“一針針刺上去……”疼?他倒不怕疼。那傷不僅橫亙在皮膚上,更猙獰在心里,一看到一想起只一愧字,他愧對蘇少九的,白嘯泓愧對他的,這輩子再數(shù)不清。兩人都看著鏡子里的彼此,靜默,看的眼睛都要發(fā)酸了,季杏棠松開了他的手,“這個月又要忙的不得了。除了怡聚的賬務,處理完面粉商的事,還要去拜會馮友樵再籌劃募捐的事,人情面上還得顧著寶山兄喜得貴子和梓軒找額娘的事。我閑不下來,也不急這一時,等我改日有空了再說罷?!?/br>白嘯泓在水池邊洗刷,“噗”地吐出泡沫水說道他,“本來能都交給手下的人去做你又不放心,非把自己忙的焦頭爛額。要我說都別管?!?/br>“我的大哥,你怎么就活的這么胸有成竹?老馮要來取你的命了!”季杏棠把毛巾撲在了他臉上。白嘯泓把毛巾按在臉上擦了擦,“怡聚那邊你都忙活半載有余,熟悉的差不多了,提拔兩個得力的人才,讓他們?nèi)プ鲆话咽?。許寶山的女人生孩子你又幫不上什么忙,左右不過是送份心意,用不著時時記掛。找人,我的人更在行,我吩咐下去,這擔子事好做。馮友樵那兒走一趟把話挑明了,談不成直接火拼,不跟他多扯。募捐的事,依我看不止一個法子,小婊子閑著也是閑著,倒不如請些唱戲的帶著他到天蟾舞臺,上海的票友也不少,能看戲的也是腰包肥的,宰一宰無妨。”他也知道替自己排憂解難了。季杏棠說,“梓軒那嗓子毒的不輕,他還正在發(fā)育,又開始倒嗆了,一開口是暗啞低澀之音。嗓子是本錢,壞了哪還有唱戲的命?再說,這檔子也不安全,沒個靠山能讓人強擄了去,還是讓他做些正經(jīng)活計好。你不也不喜歡聽戲?”白嘯泓脫口而出,“嘖,小婊子嘰喳的煩人,活該毒壞他?!?/br>“你不要再那么叫他了。救國會那邊也多看著點,我聽說那個村井這些天去找市長了,少讓他從中教唆挑撥?!?/br>村井,日本駐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