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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跑開了。傅秉英不明所以,只當它聽不懂人話,彎下腰手一撈就把狗抓回來了。“一點都不聽話?!备当⒉幌滩坏嘏u它,手上也沒個輕重,把狗鏈子栓它脖子上了。泰迪左扭右扭,覺得自己被勒疼了,便放聲大叫起來。傅秉英第一次聽泰迪叫,發(fā)現(xiàn)聲音挺大,有點吵,但氣勢很足。“干嘛,安靜點。”傅秉英捏了捏它的耳朵,把鏈子放松了點,心里竟也覺得有點有趣,小聲嘀咕道:“嬌氣?!?/br>收拾好了之后,傅秉英換上鞋,牽著狗出門了。小區(qū)里牽狗出來散步的人很少,連散步的人都很少,住在個小區(qū)的居民都是年休假包括周末,不超過二十天的人,根本沒閑心養(yǎng)小動物。偶爾路上碰上幾個清潔工,也都很禮貌地避到一邊,把路寬敞的讓出來。傅秉英本來也不喜歡人多,這樣正好。但正正就不這么想了,它一路上別的什么狗都沒見著,倍感寂寞,傅秉英時刻牽著狗鏈子,它像撒開腿跑都不行。泰迪的腦殼很小,顱內(nèi)壓力很大,所以時刻處于亢奮狀態(tài),如果是**期就更不得了了,恨不得日|天|日|地。傅秉英的泰迪也不例外,此時此刻,特別想找個什么東西來日|一|日。路過一棵樹的時候,傅秉英一個沒小心,被狗掙開了,它快速地邁著小短腿跑開,從背后看還頗有些憨態(tài)可掬的喜感,但等傅秉英看清楚它到底在做什么后,臉色一下就沉了下來。日|樹?雖然不至于到看見公母狗野|合這么羞恥,但也足以令傅秉英這種臉皮薄的人耳朵一熱。當然,理智上他知道不能用仁義禮智信來要求一只狗,但感情上還是難以接受。于是他大步流星地靠近了|日|的正美的正正,一把把那具亢奮的身體抱了起來。正正激動地大叫,傅秉英一點不怕,如果正正是個人他肯定扭住這小子的下巴了。“閉嘴?!备当⒊料履樥f:“不知廉恥?!?/br>他一瞬間就想到了粟正,真正的正正,心想自己這名字真是取的好,正正可不就是不知廉恥嗎,一天到晚發(fā)青,看到了長得好看點的就恨不得脫褲子,少|(zhì)日|一個人就像自己吃虧了似的。一邊想,手臂的肌rou不禁收緊,勒得懷里的正正疼得亂叫,傅秉英驟然回神,敷衍地道歉:“抱歉?!笔直凵晕⑺闪它c。這次散步?jīng)]能盡興,傅秉英是心理上的,泰迪正是生理上的。心理上的可以慢慢調(diào)節(jié),生理上的難以疏解。進家門后,傅秉英手一松,泰迪就跳到了地上,這回它學乖了,不能在傅秉英面前發(fā)青,它要跑遠一點再發(fā)青。但傅秉英這么講衛(wèi)生的人怎么能忍受寵物光著腳在外面逛了一圈不洗洗就在家里亂跑,他換好鞋,就準備去抓泰迪正,屋子再大也不過兩百平,傅秉英走一步是泰迪跑好幾步,沒一會兒就被擄獲了。傅秉英見它蹭著椅子腿,心里又氣又好笑,覺得真是個畜生。他一把把泰迪犬卡在臂彎里,往浴室走:“習慣真差,得好好教育?!笨蓱z的正正四肢仰敞空中,蹬腿都使不上力氣。浴室里浴霸已經(jīng)開了一會兒了,房間里暖暖的,傅秉英抱著泰迪,單手擰開了花灑,水嘩嘩地沖下來,傅秉英擔心力道太大,又把水流調(diào)小了點。他在網(wǎng)上查,說和小狗散完步回家一定得洗澡,因為它的嘴巴和鼻子會到處嗅,但一般小狗都不愛洗澡,所以這也要求想養(yǎng)狗的人要做好心理準備。傅秉英原先以為自家這只會難搞,但出乎意料,正正挺配合。傅秉英把它打濕,搓上泡泡,重點洗嘴邊上的毛毛。很快,蓬松的正正就變成了拖把一樣的正正,丑了不止一點。沖掉泡泡,傅秉英抱著它站到盥洗池上,面對面就是一面鏡子,泰迪正眼睛瞪了一會兒,馬上轉(zhuǎn)過身,屁股對著鏡子。傅秉英開了吹風機,想先從后面開始吹,就把它轉(zhuǎn)過去,沒想到這狗又自己轉(zhuǎn)回來了。傅秉英有點惱火,他身上濕淋淋的,狗還不聽話。但他很快發(fā)現(xiàn)這狗只是不想面對鏡子,估計是嫌自己丑。“你真是……”他一邊順狗毛一邊想,要是粟正是狗估計也是這蠢樣子。也不知道粟正什么時候會出現(xiàn),按照慣例他總是會比粟正先一步到達新世界,長的時候得等上一個月,短的話可能就幾小時。他有點想粟正了。第62章泰迪下吹風機溫度不敢調(diào)太高,干得也慢,好不容易弄完已經(jīng)過去兩個小時了,泰迪狗吉爾邦音,傅秉英一松手就跳了下去。這會兒傅秉英也累了,沒再管他,干脆自己也洗了澡,準備看會書就休息。他哪知道泰迪正火急火燎地跑出去是為了日椅子·。大約是到了春天,萬物開始發(fā)青,泰迪天天在家里不是日這個就是日那個,傅秉英很快就煩了,一聽到它激動的喘息聲就火氣直冒,而且粟正總是不出現(xiàn),雖然這也沒過幾天,但心中的期待就像癢癢撓,沒事兒撓一下沒事兒撓一下,叫人不得安寧。中午吃過狗糧的泰迪,可能是飽暖思|yin|欲,竟然大著膽子|日|到傅秉英腿上來了,顱內(nèi)壓力一大,它就不會看氣氛了,找死一般瘋狂蹭動。傅秉英本來就煩,就伸腳推開它,泰迪哪知道什么叫點到為止見好就收,又反反復復地蹭上來。“有完沒完。”傅秉英噌地站了起來,抱起泰迪就往外走,泰迪狗還不知道要大難臨頭了呢,扒著傅秉英的手臂繼續(xù)蹭個不停。傅秉英把它丟進車后座,直奔寵物醫(yī)院。不怪他無情,是正正自己不聽話,閹了吧,這也是為它好,閹了不容易得病,還能多活幾年。寵物醫(yī)院和普通醫(yī)院不太一樣,沒那么重的消毒水味,反之,有一股怪異的畜牲味。傅秉英聞著有點惡心,心想要速戰(zhàn)速決。他在前臺做了簡單的咨詢,很快就有護士過來要抱走正正做檢查。這時候正正狗也意識到了危機,墻壁上貼著的眉清目秀的同類都不能令它放松,它開始叫嚷,但護士摸的他好舒服,又想日了,不想叫。傅秉英快速地繳了費,他還算有良心,挑了個最貴的套餐,醫(yī)生樂呵呵跟他保證明天來取狗的時候一切都會得到改善,還承諾會送他一個高級的太陽圈。其實絕育手術(shù)花的時間不長,主要是手術(shù)前六到八小時要禁食禁水。甩了麻煩的傅秉英樂得輕松,頭也不回地走了,希望明天再來的時候能擁有一只清心寡欲的狗。第二天下午傅秉英來接正正回家,小東西帶著太陽圈,像個被喇叭卡住的熊孩子,眼睛濕漉漉的,趴在小床上一動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