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歇息?!?/br> 太上皇后點頭,“好?!?/br> 待王公公扶著太上皇一離開福寧殿,太上皇后終是沒有忍住,那果果臉上的神色厭惡到了極點,“他就是來惡心我的?!?/br> 王嬤嬤趕緊替她順了順背。 太上皇后又是一聲冷嗤,“壞事都讓他做絕了,他還想全身而退,還想去南苑,他也配。” ※※※※※※※※※※※※※※※※※※※※ 寶寶們二更來了。(今天有點卡,壽宴沒寫到,先寫了太上皇對太上皇后的懺悔,我們明天再來。) 感謝在2020-12-12 12:10:20~2020-12-12 20:07:0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阿易的貓呀、劍雨浮生 10瓶;aime 5瓶;三月里的魚 2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95章 太上皇后知道他會來。 她也在等著他, 等他的那句抱歉,等他的有悔。 可如今等到了,真正地聽到了耳里, 心頭卻沒有快感, 只有惡心。 太上皇后起身,望了一眼適才太上皇用過的茶盞,“扔了吧。”她這里干凈了十幾年, 不想沾些臟東西。 ** 第二日一早, 怡安殿便開始忙乎。 太上皇昨日回去后, 還有些擔(dān)心自己的言語惹了太上皇后,更衣時聽到下人來報, 說太上皇后來了, 回頭一眼望過去, 太上皇后正提著食盒跨進(jìn)門。 面色依舊是往日的一張笑臉,“臣妾備了早膳?!?/br> 太上皇心頭一松, “怎不多睡會兒?!?/br> 太上皇后擱下食盒,“今日是太上皇生辰, 我也睡不著。”說完便瞧起了撐在衣桿上的衣裳, “這是皇上派人送來的?” 太上皇點頭,眼里帶著幾分欣喜,“是繹兒。” 皇上今日早上才讓人送到了怡安殿, 事先太上皇并不知情, 原本壽宴的衣裳,王公公也替他備好了, 太上皇都穿好了一半, 臨時又讓王公公換了下來。 說要穿皇上送來的那套。 衣裳今日剛送過來, 太上皇也沒有試穿過, 這會兒太上皇后看著他更衣,太上皇自己也在瞧著。 尺寸竟是很合身。 太上皇后笑著瞧了一陣,道,“這衣裳倒是做的好?!?/br> 太上皇臉上的笑意盡顯,心頭也好久沒有這般輕松過了,看了一眼太上皇后,一時竟有了歲月靜好,在承兒孫之福,安享晚年的感覺。 心頭一輕松,太上皇心情也跟著好了起來,“坐吧,一塊兒用?” 太上皇后也沒推辭。 上前攙扶著太上皇一道落了座,王公公忙地讓人擺桌。 待那碗筷擺好,太上皇卻沒讓王公公傳菜,而是看著太上皇后拿來的那食盒,溫聲問她,“太上皇后都備了些什么?” 太上皇后這才輕輕揭開那食盒。 幾樣糕點,一碗魚粥。 太上皇后剛將那粥端出來,太上皇臉色便是一陣凝重,看著太上皇后道,“往后不必再做這魚粥?!碧匣屎笾浪鞘裁匆馑?,“也無妨,太上皇喜歡,總不能因為繹兒就斷了這口,稍微注意些就是?!?/br> 太上皇卻喚來了王公公,指著那碗魚粥道,“撤走?!?/br> 太上皇后看了他一眼,太上皇便道,“吃食這么多,我又不是非缺了這口,你啊,萬不可大意......” 太上皇后但笑不語,拿箸往他碗里夾了塊糕點,太上皇見此也笑了笑,拿起箸,往她碗里夾了一塊,“多吃些?!碧匣屎蟮懒寺曋x,卻也沒食用,“來之前,我已吃過了,太上皇慢慢用,我去看看那藥煎好了沒。”太上皇后說完,便起身走了出去。 今日太上皇心情好,并未在意。 待太上皇用完早膳,太上皇后便又親自喂藥,太上皇看了她一眼,伸手接了過來,“我自己來吧。” 一碗藥,太上皇仰頭飲下,一滴不剩。 一切收拾妥當(dāng)了,太上皇后才攙扶著太上皇去了前堂。 ** 前來賀壽的眾臣子,早已經(jīng)在前堂落了座,周繹坐在主位,秦漓坐在了他側(cè)后方的位置。 今年的壽辰同去年不一樣,去年太上皇身子不好,整日躺在床上下不來,生辰時也就同陛下一道用了個午膳,這回太醫(yī)開的那幾貼藥倒是見了成效,太上皇有了精神,還能自己走兩步。 陛下便為其辦了一場壽宴,朝中但凡說得上話的臣子都被相邀而來。 眾臣子今日來,個個心頭都有一把秤。 外頭關(guān)于真假天子的傳言,已傳了三日,也沒見陛下理會。 既沒派人出來制止謠言,也沒承認(rèn)。 陛下不想提,也沒有哪個想不開的,主動去提那掉腦袋的事。 且今日是太上皇的壽宴,眾人只是為賀壽而來,沒有誰想去節(jié)外生枝。 眾人都裝作不知情。 周繹今日心情也不錯,落座后說了聲,“眾愛卿隨意。” 底下的氣氛,慢慢地放松了下來。 太上皇沒到的那陣,眾人閑著也是閑著,輪著一番侃侃之談后,也不知道是誰先起的頭,賣弄起了文采,開始吟詩作詞,輪到大理寺卿范伸了,范伸絞盡了腦汁,想出來了一首,“你知我知,天知地知。你不說我不說,大家都不說?!?/br> 話畢,滿堂哄笑。 坐在他旁邊的一位臣子笑得直搖頭,“范兄啊,這詩也就你能念得出口?!?/br> 范伸并沒覺得尷尬,“吟詩作詞我一向不拿手,你們倒是來個我會的?!?/br> 范伸說完,便有臣子問他,“范大人不如先告訴我們,你想比什么。” 范伸想了想,“要不咱們來辯論?” “論什么?” 范伸飲了一口桌上的酒,對著一堆的臣子,眉目一挑道,“就論名和利,是該先得名,還是該先謀利?!?/br> 眾臣子一番面面相窺,都思索了起來。 眾人七嘴八舌,掙了個你死我活。 左相坐在一旁一直不出聲,最后還是韓世子韓焦解救了大伙兒,“范大人這話同那,是先有雞還是先有蛋的言論,有何區(qū)別。” 眾人爭論的聲音這才停了下來。 便知道是被范伸耍了一道,個個都對他沒好臉。 范伸也不在意。 眾人安靜下來后,一直不說話的左相卻是突地站了起來,朝著主位的方向,作揖道,“陛下,今日太上皇壽辰,大伙兒難得高興,臣斗膽向陛下求一事。” 主位上周繹的衣袖正被秦漓拽住,從身后塞給他的一顆剝好的蓮子。 冷不丁地被大臣點到了自己頭上,周繹雖是皇帝,在那一瞬,竟也有種被先生抓包后的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