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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法陣阻斷了司美納大陸與黑暗魔界的通道,如果一旦魔法陣的修改出了問題,那么浩劫將再次來臨。而這一次,失去了十二圣徒的司美納大陸將毫無勝算。所以對他來說,現(xiàn)在最要緊的是要找到強大的專精魔法陣的魔導師,將他們聚集到一起,研究安德森留下來的魔法陣,從而修改出他想要的結(jié)果。至于人帶出來之后,如何讓他們復活,那就需要再次找到那個黑魔法師了——蘭斯洛特很慶幸當初他沒有真正下手將其徹底凈化。那個永遠在干蠢事的黑魔法師,希望這次找到他時,他能稍微正常一點。圣殿騎士團團長馬庫斯,今年已經(jīng)67歲了。作為天賦能力者,這個年紀來并不算大,但是依舊已經(jīng)是能力的下坡期了??墒撬磉叺娜藗冊谶@段時間卻驚奇的發(fā)現(xiàn),對方似乎看起來比以前更為年輕,也更為強壯了。而馬庫斯對這樣的轉(zhuǎn)變,態(tài)度卻非常淡然。馬庫斯作為圣殿騎士團團長,已經(jīng)有20多年了。在這期間,他經(jīng)歷了許多圣廷內(nèi)部的勢力變遷。他一直以來僅秉持著自己的原則,永遠向教宗閣下效忠。不管最后贏得勝利的人是誰,他只聽命于教宗。這也是圣殿騎士在建立之初便定下的唯一準則。可是現(xiàn)在,圣廷中卻出現(xiàn)了一位比教宗更接近圣神凱恩蒂斯的圣徒。馬庫斯曾有一段時間的迷茫,直到這位神圣使徒閣下找到他,提出要重新修補雙界魔法陣。在200多年前,雙界魔法陣便遭受過一次重創(chuàng),而這也恰恰是這次重創(chuàng),造就了這位神圣使徒閣下的復活。但是從中人們也可以發(fā)現(xiàn),這個雙界結(jié)界并不是完美無缺的。而那位破壞過一次結(jié)界的黑魔法師伊芙琳·薩倫也有可能依舊還活著。誰也不能確定之前他們清剿白塔的那一次,有將她徹底殺死,就像200多年前圣廷也曾以為薩倫已經(jīng)被凈化。所以當圣徒閣下提出重新穩(wěn)固雙界結(jié)界時,馬庫斯才意識到,圣殿騎士團的唯一效忠準則應該進行修改了——教宗閣下已經(jīng)完全沉浸在了對權(quán)利的欲望中,再也不是那個值得他們效忠的信仰之源了。對于這個存在了200多年的問題,沒有一任教宗有意識到其真正的危害的——或者他們意識到了,但是考慮到穩(wěn)固的成本,與其能帶來的收益,卻讓他們都對此事興趣缺缺。但是圣徒閣下一復活,便看到了這個威脅著整個司美納大陸的巨大危機,并想盡辦法想要穩(wěn)固。這大概就是為什么制裁者蘭斯洛特能被封圣,而教宗,也僅僅只是教宗而已。馬庫斯在經(jīng)歷過一次圣徒閣下的改造之后,便身負其囑托,帶著騎士團中最精銳的一批騎士出發(fā),開始在司美納找尋起,存活至今的所有專精魔法陣的魔導師們。找到他們,說服他們,將他們帶來給我。這就是蘭斯洛特給予馬庫斯的任務(wù)。而另一邊,在楊遠離開后,金看到哈羅德正轉(zhuǎn)頭看著他,便不禁緊張地抓緊了褲腿。自從他清醒到現(xiàn)在,他跟哈羅德就不怎么有單獨相處的機會。他從楊遠口中知道了,兩人曾經(jīng)是非常好的朋友。但他總覺得哈羅德似乎有點不喜歡他。他曾經(jīng)跟楊遠討論過,失去了記憶的人,是不是其實已經(jīng)不再是原先那個人了。而這樣的他是不是也不該享受著原先那個人才該享受的一切。“因為我是我,他是他。”說出這句話的金,臉上的表情讓楊遠都覺得有些心疼。“而且其實你們也不能確定,我就是原先那個人,不是嗎?”有一次進甚至忽然提出了這樣的猜測,“我跟他沒有任何相同之處,僅僅是因為我在他體內(nèi)復活,也許我真的只是一個不知道哪里來的靈魂,在他的身體中復活了呢!”楊遠聽到之后,甚至有些哭笑不得。“你就是金?!皸钸h對他肯定地說道,”你剛清醒的時候我就替你檢查過,而之后我們還做過好幾次測試,你應該是記得的?!?/br>這些測試本來也只是為了想要找出金失去記憶的原因,并找方法幫他恢復。但是在幾次精神接觸之后,楊遠發(fā)現(xiàn)了金靈魂上了一些特殊之處。金的靈魂看起來似乎是有些不完整的,或者說,更像是一個被打碎之后重新被人用膠水隨意的粘合在一起的瓶子。那些黏合處沒有完全契合,而有些地方根本也不該在那個位置。雖然靈魂并不是實體物質(zhì),但是靈魂中心的震動不斷往外延伸時所產(chǎn)生的波紋,楊遠卻是能看得到的。在金的靈魂上,波紋蔓延出來的樣子并不平順。就像湖心的水波在不斷振蕩傳播時撞上了湖中的礁石一般,而這樣的礁石點還非常多。楊遠由此得出結(jié)論,金很有可能在被置入傀儡水晶之后,便被人擊碎了靈魂——那就是那個當初想要殺掉他的那位黑魔法師口中的擊碎靈魂。也許這樣的擊碎并不是擊潰,而僅僅是把靈魂撕成碎片,這也就能解釋了為什么楊遠可以通過靈魂共振來控制那些傀儡。因為楊遠其實并不是直接控制那些軀體的,而是通過被作為傀儡水晶核心魔法陣陣基的靈魂碎片——通過這些碎片,他才能控制真正與這些碎片契合的身體。如此說來,也許每一個傀儡在其能量真正用盡之前,都是類似他之前世界中的植物人的存在——每一個都有復活的可能,只不過需要給他們一個契機,讓他們的靈魂碎片能有機會重新愈合。金聽到這樣的解釋,臉上的表情卻像是松了口氣。楊遠看著心中好笑,其實金是真正那個不安的人吧!他什么都不記得,有太多太多東西需要擔心,需要去猜測,而這些沒有人能給他一個準確的答案。他不能,而哈羅德卻是不愿意,或者說他也沒有想到。幾個人中其實是費琳跟金玩得最好。費琳的小孩子脾氣,又是一個女孩子,她比較能照顧金的情緒。一開始她也總是帶著他玩,但是之后不知道為什么,便被哈羅德給遣去了自由港——說是也要給她也開一家劇院。這可把費琳高興壞了,什么都不管了,拉著伊迪絲就跑了。想起這些,楊遠心中就忍不住想笑。哈羅德就跟小孩子似的,手上有一顆特別好吃他饞了許久的糖,只不過糖紙有些難剝,他生怕自己粗手粗腳,剝壞了糖紙影響吃糖的完美感覺,所以他一直不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