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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鯉珠呀,你之前不是問我想不想要?” 天君沉默的站著,忽然伸手將一顆紅色泛著金光的珠子遞到鼠妖嘴邊:“給你。吃了以后便不會疼了?!?/br> 呆住了,商響張不了口。 用五百年才得一顆的寶貝,來換他三十年不疼。天君舍得,他還舍不得呢! “張嘴?!贝叽僦?,天君忽然伸手,輕輕捏住了他的下頜。 嘴被掰開,溫熱的珠子順著喉嚨進入胃里,身體久違的覺得舒適溫暖。商響垂下眼,很有些別捏的說:“我說笑而已,現(xiàn)在反倒欠了你人情。” “我硬塞給你的,不算你欠人情??墒浅粤宋业膶氊悾傄脛e的東西還?!碧炀o繃著的臉忽然露出一絲說不清的笑意,昏黃路燈飄忽的影子下,微微翹起的唇角,竟然有種莫名其妙的寵溺。 “晉長呢?”別過眼,商響忽然發(fā)覺,去買雞翅包飯的晉長不見了身影。 第十章銅鈴鐺 在鬧市中走散,本是常有的事情。 “晉長知道自己回去的,我們邊逛邊找,禹西說不定能夠碰上。” 肖吟出言安慰。 嘆了口氣,商響拿出手機給晉長發(fā)了條信息,交代他早些回家。 那孩子,人丟了,手機倒是不離身,飛快了回了一個“好”和一個飛吻的表情。 有些哭笑不得,商響默默收了手機。 火鯉珠倒是真起了作用,身體難得不受地府陰氣折磨。 忽然來了興致,商響混入擁擠的人流中。 天君抓他不及,只好隔著一兩個人頭跟在他身后。 人擠人的走了一段,才終于拉住了鼠妖的手,傷口縱橫的手心磨蹭著手掌,說不出的柔軟,叫人心尖發(fā)顫。 天君不愿放手了,即使感覺到小手掌的不情愿,就是不撒開。 夜市里賣的都是些便宜貨,商響倒不嫌,這個攤位站一會兒,那個攤位瞧一眼。 他還是摳門兒,光看不買的。 “這個鈴鐺怎么樣?”拿起個銅鈴鐺晃了晃,鼠妖閑聊似的問他。 “嗯?!碧炀€是不喜歡人間的嘈雜,僵著臉應(yīng)了一聲。 賣鈴鐺的小姑娘看著天君,怔愣之后,目光忽然挪不動了。 “你們要買的話可以算便宜點的?!毕袷且鼻械膶⑷肆糇。謳Я它c女孩兒的羞怯。 商響別有深意的一笑。 這張臉啊…… “那能買一贈一嗎?” “嗯,好……”小姑娘還沒回過神兒。 笑容漾開,得了便宜的商響總算肯掏錢。 挑了兩個素凈沒有花紋的,又管小姑娘要了兩根紅繩。 細白的手指捏住,紅繩一一穿進鈴鐺洞口。 一路走一路搖,人聲嘈雜,根本聽不見銅鈴搖動的細小聲音。 皺起眉頭,商響忽然問:“你聽得見聲兒嗎?” 肖吟點了點頭,卻又心生疑惑。 鼠妖五感向來敏銳,他卻為何會問自己這個? “一只耳朵聽不到,所以問問你?!笔笱袷菨M不在乎。 肖吟這才想起,隱藏在有些長了的柔軟發(fā)絲下,輪廓奇怪的鼠耳。 他掩飾得太好,又不常同自己親近。所以竟一直沒有發(fā)覺,成日冷言冷語的鼠妖一只耳朵其實是聽不到的。 然而,一個疑惑解開,偏又生出另一個。 他為什么會沒有了一只耳朵? 鼠妖身上的謎團實在太多…… 一千年前,仙魔大戰(zhàn),兄長作為天界之主,率眾攻打魔界。不想,卻為情劫困于還真幻境,rou身湮滅,魂魄受損。 為保兄長靈識,肖吟只得將一縷殘魂納入體內(nèi)。 卻不想,魂靈相容時,向來無情無欲的靈虛天君,竟被兄長靈識中三千情絲纏縛,錯將天帝苦戀的南山花妖當成自己的愛侶,癡戀糾纏…… 太過羞于啟齒的誤會,是以每次有人提及,天君就會大動肝火。 漸漸,這件事情成了天界的禁忌。 然而悠悠眾口最是可怕,不知怎么,三界間竟有了靈虛天君為與南山花妖廝守,自脫仙骨跳下降仙臺的傳言。 肖吟有些惱怒—— 脫去仙骨不假,不過是為了給那不著調(diào)的兄長重塑rou身, 跳下降仙臺也不假,卻是為了斬斷纏住自己的三千情絲。 還記得某年,他去赴西天佛界講經(jīng)會,佛祖說:空門自古人不空,太上忘情,便也有情。 很是嗤之以鼻,完美無瑕的天君認為神仙就是要無情無欲,不動凡心。 可真去凡世走了一遭,脫胎換骨,靈魂重塑,總算拔除了靈識中殘留著的對兄長愛人的癡戀。 神靈歸位,他仍是玉山之上不染凡塵的靈虛天君。生活一如,了無愛恨,只是總有種遺失了什么的空虛。 直到那一日,新任魔尊楚襄潛入玉山,引自己進入了還真幻境。 幻境中有一雙眼睛,烏黑圓潤,情絲橫泛,仿佛世間千秋萬載,只剩他一人。 似曾相識的熟悉…… 肖吟慌了神,想要抓住,卻被那半吊子魔尊一掌擊中胸口。 幻境陡然碎裂,那雙眼睛也隨之消失。 悵然若失的感覺要大于胸前的痛楚,肖吟一劍刺入了楚襄肩胛。 狡詐魔尊化煙而逃…… 為報一掌之仇,天君追著魔尊到了人間。然后,便有了路燈下與鼠妖少年的相遇。 不知不覺被他吸引,不知不覺住進了他的院子,不知不覺想要牽住他,不知不覺想要對他好…… 天君說不清緣由,只是恍然憶起在兄長情絲纏縛下,那種酸澀甜蜜的滋味。 動了情么? 肖吟不知道。 只是注視著鼠妖的目光不自覺變得更加柔和。 “給我一個吧,你的鈴鐺。” 三界珍奇從來都是別人送到他面前,天君頭一次開口討。 可鼠妖還猶豫,掂量了半天,才將一個系了紅繩的鈴鐺遞放到他手上。 “本來是給家里的貓買的,可小貓?zhí)?,帶這個沉,就給你吧?!?/br> “我連貓都不如?”忍不住抱怨,卻沒有真的動氣。 鼠妖連忙搖頭:“我可不敢。” 可臉上哪有半分“不敢”的樣子。 不禁失笑,肖吟說:“既然送我了,一樣的便不能給貓帶了?!?/br> 言罷,他拿過另一個鈴鐺,紅繩頭上打個了個結(jié),掛到鼠妖脖頸上。 “你自己帶好?!?/br> 紅線繞著雪白的皮,燒得肖吟眼熱。 未出口的承諾,他也不知道要兌現(xiàn)什么。 商響垂著眸,神情藏在睫毛的陰影里。 終于,他們在夜市盡頭找到了晉長。 小老鼠正啃著一個烤紅薯,手里還拿了兩個魷魚串,肚子吃得圓鼓鼓。 慌忙掙脫了被天君握住的手,商響笑他: “就顧著吃,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