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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留下肖吟難以置信的目光,閃爍著,在晦暗的夜晚流轉(zhuǎn)。 這一覺睡得好,第二天又是周六,商響賴到了中午才起床。 事實(shí)上,高三的學(xué)生周六也是要上課的,可商響念書好,家里又寵,mama給學(xué)校去了電話,讓他周六和晚自習(xí)都可以在家中,或者去校外的補(bǔ)習(xí)班度過。 比起學(xué)校,商響確實(shí)更喜歡補(bǔ)習(xí)班,那里的老師目標(biāo)明確,方法果斷,除了提分沒有別的迂回。 不像學(xué)校,所謂晚自習(xí),只是幾個人的自習(xí),剩下的大都在陪著發(fā)呆。 效率太低下,還不如出去玩。 雙親都受過很好的教育,在社會上也算成功,深知效率的的重要,對兒子的想法深以為然。然后放任自流毫不干涉,甚至助紂為虐,幫著他欺上瞞下。 在這樣又放養(yǎng)又縱容的極端環(huán)境下長大,商響有種超乎同齡人的自律和聰明。 昨天逼著肖吟說出那句話,不單只是為了捉弄他。 其實(shí),頭一次見面時,商響就動心了。 隔著一簾雨,肖吟的臉并不明晰,大雨的縫隙里窺見。 頗有些驚鴻一瞥的味道。 然后說不出什么理由,就是喜歡上了。 關(guān)于這個,其實(shí)從來沒說清過。 什么命運(yùn),前世有緣都算是吧。 貪色還是主要的。 總之,他喜歡肖吟,也想讓肖吟喜歡他 兩情相悅才會快樂。 推開隔窗,肖吟正將昨夜被風(fēng)雨吹亂的薔薇枝條固定在籬笆一樣的架子上。 挺靜挺美的畫面,商響非要挑刺—— 大早上的不看他睜眼,去弄什么花。 穿了鞋走出去,輕輕悄悄的行至肖吟背后,本想嚇?biāo)粐?,可最后一步還沒邁出,對方就轉(zhuǎn)過身:“醒了嗎?廚房里有吃的?!?/br> 準(zhǔn)備好的抱怨說不出口了。 干脆摟著他的脖子跳了一下,整個人掛在身上耍賴:“你昨天說的作不作數(shù)?” 肖吟抿了抿嘴,抱著他往前走了兩步,怕薔薇的刺傷到他:“當(dāng)然作數(shù)?!?/br> 商響遂了心愿,興高采烈的在肖吟臉上“?!绷艘幌隆?/br> “那現(xiàn)在,抱著你男朋友去吃飯吧?!?/br> 第三十七章山 有了男朋友,商響心情大好,連摸底考試都超常發(fā)揮。 父母對成績的要求并不嚴(yán)格,商響自己也不大在意。但他很聰明,雖然不夠努力,卻從不覺得考高分是件多困難的事。平時成績也在前幾名,這回撞了大運(yùn)考了第一。 誰都想當(dāng)?shù)谝?,商響?dāng)然高興,認(rèn)為這運(yùn)氣都是肖吟帶來的??炜鞓窐返呐艿降烙^,要和他的男朋友分享這個消息。 遇到肖吟之前,商響從沒想過自己會戀愛。 小時候,他有耳鳴的毛病,仿佛有人趴在他耳邊,說著什么,很壓抑,又像是深情。 隨著年紀(jì)增長,這毛病不藥而愈。聽到的內(nèi)容早記不清了,但就是覺得那個聲音熟悉,很像肖吟。 “我考了第一,我要獎勵!” 商響拿出成績單。 對他來說,一次摸底考的排名并不那么重要,可要用來拿來講條件要嘉獎,才是值得高興的。 “想要什么?”肖吟一貫縱著他,想要摘星攬月都給,把人縱得愈發(fā)無法無天。 “五一陪我出去玩?” 倒沒提什么不得了的要求,可肖吟卻閃過一瞬間的為難。 這沒逃過商響的眼:“怎么了?不愿意?” “怎么會呢?”肖吟展顏一笑,原本就好看的面容如冰消雪融,更加生動了幾分。 響響貪色,這一招最是得心應(yīng)手。 果然,美色之下,商響忘記了要生氣,還是昂著脖子提要求。 “那咱們?nèi)ツ仙桨伞!?/br> “好,都聽你的。” 肖吟說。 好容易得了長假,南山上游客不少。兩人都不是喜歡熱鬧的,繞了遠(yuǎn)路,從后山上去。 肖吟還記得那年,商響帶他去南山賞花。仲春時節(jié),山中桃花堆疊如云,繁似煙霞。 “從前山上有座古寺,不知如今還在不在?!陛p輕握住商響的手掌,兩人在野草叢生的小路上不快不慢的走著。 商響小孩子心性,一路上扯狗尾巴草,捉蚱蜢,倒是自得其樂,不亦樂乎。聽見肖吟說話,放走了手上的長臉螞蚱,回答說:“你想它在他就會在?!?/br> 肖吟眼光閃爍,沉默著笑了笑,手心被少年柔軟的指腹輕輕摩擦著,說不出的旖旎心動。 他自然希望所有東西都不要消失,可消失是這個世界的必然。 不破不立,因?yàn)闅绮庞行律?/br> 固執(zhí)守在原地的人是要承擔(dān)痛苦的。 他早已不是法力無邊,可以更改時空的靈虛天君。身為凡人,他只能守住那一間小小的道觀,為響響留一個家。 循著記憶往破敗廟宇走去,穿過茂盛的荒草,在人跡罕至的深山處,一間破敗傾頹,只剩斷瓦殘垣的禪院仍在那里。 石柱石階上生滿了青苔,厚厚的一層鋪就,踏上去,腳底有一種懸空的柔軟觸感。 “看來還在?!鄙添懱ь^,透過破瓦的裂隙看向外面的天,枝繁葉茂的樹木隔絕了日光,眼底一片濃重的墨綠。 肖吟微微側(cè)頭,目光仔細(xì)描摹著商響的臉。 仿佛站在了百年前的同一處,碎瓦漏出的光恰好投在了與那時一模一樣的位置。 黑釉點(diǎn)成的雙眼生動惑人,靈魂顛蕩著,飄飄搖搖,全都系在了相交的視線中。 在這里,肖吟頭一回說了:“響響,我喜歡你?!?/br> 明明是太過久遠(yuǎn)的往事,偏偏他記得清,甚至連親吻時柔軟的觸感都仿佛回到了身體。 可接下來,他就反應(yīng)過來不是錯覺。 響響揪住他的衣領(lǐng),踮起腳尖,嘴唇不得要領(lǐng)的輕輕蹭著。 柔軟又溫存,卻又帶著幾分少年人的急躁。 他還是太小了,不懂得這些,就連接吻都毫無章法。 “你教我?!备觳箔h(huán)住了他的腰,商響停下來,情絲橫泛的眼睛看著肖吟,輕聲說道。 肖吟微微嘆了口氣,溫?zé)岬耐孪澾^商響彎曲的睫毛。 時空交錯恍惚,像夢又像錯覺。肖吟像是一只受不了誘惑的蟲蠅,切切撲向魂靈中的燈火。 唇齒相接,津液交換,肖吟不遺余力的教導(dǎo)著他的響響。 腰被環(huán)得更緊,商響忐忑又期待的接受著甜蜜的冒犯。 被放開時,有點(diǎn)發(fā)暈,輕輕摸著嘴唇,暗自感嘆原來接吻是這么回事。 像是缺氧般的窒息,靠著糾纏的唇舌,才能得以維持生命。 “肖吟,你喜歡我吧?”他喘著氣追問,這個問題意義重大。 “喜歡?!?/br> 不做思考,對方幾乎是脫口而出,聲音壓抑又深情,像極幼時的幻聽。 商響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