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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異世之夫父有責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96

分卷閱讀196

    也說,你曾在與他喝酒間炫耀的說起過你強迫孫氏成事,這些莫非你也都不認嗎?”

“這……回稟大人,草民,草民早年曾行事荒誕多有不端,所以纏擾孫氏之事,草民承認?!奔敬荷竭@話一出,衙堂門口圍觀的百姓頓時一片嘩然,他們有的一開始便是認為孫氏說的是真的,也有不相信的,但此時聽到季春山承認了,相信的自不必說,自是對季春山嫌惡唾棄起來,而之前不相信的,也是不禁皺起了眉,滿臉的不敢置信。

季春山?jīng)]理會身后的污言穢語,接著道:“但草民從未同馮貴說過什么強迫孫氏成事之事,因為草民莫說強迫孫氏了,便是連孫家的大門都未曾踏進過一步?!鼻邦^承認,后頭又不承認了,如此圍觀的百姓中罵聲不由少了些,但議論聲卻更大了。

古縣令也因季春山如此的回應(yīng)而微微皺起眉來。

其實這一次關(guān)于馮貴的話,季春山說謊了。因為原身曾經(jīng)的確為了面子,在馮貴等人打趣他時,承認了已和孫氏相好之事,如此馮貴說得倒也是實話。只是和其他的雖同樣對季春山不利,但即使他否認也是能查出來的事相比,馮貴的話便是季春山不認,別人也是查不出究竟的,如此他自是不會認的。

季春山挺身站立在衙堂正中,此時似已鎮(zhèn)定了下來,他眸光清正神情端肅,微微仰頭看著堂上的古縣令,凜聲道:“大人,草民曾的確與馮貴是好友,但之后草民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便同馮貴不再來往。而之后馮貴曾到草民的小店中搗亂,讓草民不勝煩擾,便拜托了洋河鎮(zhèn)的余八幫忙。馮貴便因此與草民反目成仇,馮貴對草民心中有怨,所以他今日所說都不可信?!?/br>
“而草民糾纏孫氏之事,孫氏的鄰里中不止這程勝夫妻二人看到過,但大人盡管可以去問,必是無一人曾看到過草民進過孫家的。且此事已過去數(shù)年,孫氏卻突然以此莫須有之事狀告草民,更是特意找來與草民有仇之人污蔑草民,草民著實冤屈,還請大人明察,還草民一個清白?!闭f著,季春山便對著古縣令鄭重一拱手,深深躬了一身。

古縣令深深地看了眼季春山,而后卻是對孫氏問道:“孫氏,你還有什么說的嗎?”

季春山也直起身看向了自打他一進了衙堂,便沒敢看過他一眼的孫氏。孫氏被鄰居程盛的妻子扶著,只是一直默默流淚,搖搖欲墜站都有些站不住了的樣子,瞧著倒是很是愁苦凄然的模樣。讓衙堂外不少百姓不由得心生同情憐憫,而是對季春山這個還未定罪的罪魁禍首便是更加憎惡起來。

孫氏哭了許久,眼睛都哭腫了,更是面色蒼白憔悴,還有些失魂落魄的樣子,古縣令問她話她竟一時未曾注意到,還是扶著她的程盛媳婦提醒了她一聲,她才回了神,卻也是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滿臉的茫然。

古縣令便將季春山剛剛說過的話簡單的又對孫氏說了一遍,孫氏下意識地看了一眼季春山,正好對上了季春山看過來的視線,身子不由一顫,忙移開目光不敢再看。

她擦擦眼淚,定了定神,才道:“回大人,民婦所言,句句屬實。若非季春山苦苦相逼,民婦一個弱女子又怎會豁出名聲性命不要,來誣陷于他。當年他女干污了民婦之后,卻猶不肯善罷甘休,民婦有心求死,卻被他以民婦的父母相威脅,民婦只得屈從。后民婦父母過世,民婦又得遠方表親的介紹,便遠嫁到了縣城里?!?/br>
“民婦本以為遠離了洋河鎮(zhèn),便也就此可以逃離了季春山這個惡魔,不想就在不久之前,民婦竟在街上再次遇到了季春山,而季春山認出民婦后,竟欲再次強迫民婦與之……與之茍合。民婦自然不從,只是季春山卻追至民婦家中,以民婦還不到一歲的幼女相要挾?!?/br>
“季春山如今比之在洋河鎮(zhèn)時還要勢大,民婦一家不過尋常百姓,哪里抗衡的了,民婦的相公更是被季春山派人打傷,以至今日都還不能下床。民婦無路可走只覺此生再也擺脫不了季春山,更是不想再連累家人,便心生死念,在將女兒送與表親照料后,便打算投河自盡,但卻被路過的一位公子攔下。”

“那位公子心善,聽聞了民婦的遭遇后很是同情,表示愿意幫助民婦一家離開這里,擺脫季春山的威脅。但民婦自覺對不起相公,且也不愿季春山這等喪盡天良之人逍遙法外,連累更多如民婦一般的女子受害。左右民婦如今也已是臟污不堪之身,便是死都不怕了,又有什么好顧忌的,只要能讓季春山受到應(yīng)有的懲罰,便是舍了民婦這條命,民婦也是愿意的?!?/br>
孫氏一番飽含悲苦傷痛,卻又滿是剛烈決絕的話語,既完美地回應(yīng)了季春山的質(zhì)疑,又讓其他人對她更加的同情,甚至有些贊嘆了。而一些才因剛剛季春山那番義正言辭的話而偏向他這一邊的人,也不禁有些動搖了。

季春山神色不變,眼底卻閃過了然之色,等孫氏說完,他便對孫氏問道:“不知那位在你欲投河自盡之時攔下了你,后又主動對你一家施以援手的心善公子,如今可在這衙堂內(nèi)外?”

孫氏沒有看季春山,只對著堂上道:“那位公子本非方城縣人,只是途徑此處,在幫民婦寫了狀紙,又幫民婦找到了證人之后,便因有要事在身,已于昨日離開了方城縣?!?/br>
“原來如此?!睂O氏如此說,季春山卻并沒有什么失望或意外的神色,只點點頭,然后便又對古縣令道:“大人,草民已在縣里居住數(shù)月,但從未見到過孫氏,更遑論威脅她,也更加不曾派人去打傷過她的丈夫。孫氏所言中所有涉及到草民的,都是無稽之談,都是污蔑,還請大人明察?!?/br>
古縣令看看季春山,又看看孫氏,捋著胡須半響無話,顯然是在深切思量著什么。

這時,一旁一直在執(zhí)筆記錄的師爺突然上前,附在古縣令的耳邊,低聲道:“大人,如今人證物證俱全,季春山不過是在狡言詭辯,您可不能被他擾亂了心神,讓他得以拖延時間。說不準此時便有他的人在外尋孫氏的家人,好以此再次威脅孫氏。您還是早下決斷為好,如此卑劣jian惡之人,萬不可讓他逍遙法外,再去禍害您治下百姓啊。”

季春山微微皺眉,這師爺?shù)穆曇魤旱脴O低,他聽不到什么,也看不懂唇語,但卻從那人偶爾瞟向自己的眼神中,感覺到怕不是再說什么好話。

“我知道了?!惫趴h令擺擺手,示意師爺退下,而后他又對堂中眾人道:“你們還有什么想說,或要改口的嗎?”

季春山先回了沒有,孫氏等其他人隨后也紛紛如此道。

古縣令點點頭,便對師爺?shù)溃骸白屗麄儺嬔喊??!?/br>
師爺便將記錄了季春山等幾日在堂中所有言行的述紙一一呈到他們面前,讓他們看過并確認無誤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