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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笑了起來:“阿璧做事,可要細(xì)心些?!?/br> 素寒璧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仙尊,你在教我做事?” “并未,只是說些道理罷了?!弊襄返恼Z氣溫柔耐心。 “不愧是紫宸仙尊,隨口說出的話都是‘道理’。”素寒璧笑,“但我要贏了?!?/br> 她直接從棋簍里拿出一枚白子,落在棋盤上已然四子連成的線上。 “五個子,我贏了?!彼睾嫡酒鹕韥?。 “?”紫宸的笑容有一瞬間的僵硬。 他明明與她下的是運(yùn)籌帷幄的圍棋,她卻在認(rèn)真下……五子棋? “黑白棋子,此乃圍棋。”紫宸依舊不疾不徐,耐心解釋。 “黑白棋子,為何不能是五子棋?”素寒璧反問。 “規(guī)則如此。”紫宸緩聲說道。 “你的規(guī)則是規(guī)則,難道我的規(guī)則便沒有道理?”素寒璧將棋子放在桌上輕輕敲了敲。 紫宸眼眸微垂,看著素寒璧,眉目溫和:“阿璧,你認(rèn)為是你的規(guī)則有效,還是我的?” 素寒璧定睛望著他,半晌之后,卻傾身湊近了紫宸。 紫宸仙尊從未與女子如此親近過,蒼龍劍鋒在前也未往后退過的身子往后微傾,面上竟泛起紅暈。 “仙尊,你的眼睛很好看?!彼睾狄皇謱⑵寰址鱽y,另一只手伸了出去,輕輕觸了紫宸的眼角,那指尖冰涼,紫宸輕輕瞇起了眼。 “我很喜歡?!彼N唇笑了起來。 紫宸聞言失笑:“阿璧,就算輸了,也不用使美人計(jì)?!?/br> 素寒璧早已將那棋局?jǐn)噥y,再看時,黑白子已糾纏在一起,分不清勝負(fù)。 “勝負(fù)未分?!彼睾党滦【车拈T口指了指,“仙尊若是想贏,勞煩與他人對弈。” 紫宸瞧了天色,也覺不早,便沒有再逗留,起身告辭。 素寒璧坐在寒月小境里的小亭里,看著他的身影離開。 下一瞬,她將手中蒼龍劍一拋,丟入蓮花池中封印。 蒼龍劍入水,發(fā)出一道龍吟之聲,有淡淡龍形虛影閃現(xiàn)。 “我靠,那煞筆,玩你媽圍棋,我會這玩意嗎?”素寒璧扯了一下頭發(fā),簡直要瘋。 池中蒼龍劍震顫,似乎在害怕著些什么。 素寒璧指尖光芒金色的光芒閃爍,直接將這柄蒼龍劍的劍魂逼了出來,但凡強(qiáng)大的寶劍,皆有劍魂,何況是蒼龍劍這種以活物祭劍的兵器。 蒼龍劍的劍魂是一條蒼龍,他原本是妖獸蒼龍的魂靈。 這劍魂在蒼龍劍身上盤桓,帶血的眼眸死死盯著素寒璧瞧。 “瞪我做什么呢?”素寒璧輕飄飄地說道,“又不是我殺的你。” “姑娘——”那蒼龍劍魂竟然開口,“若不是為討你歡心,紫宸何必殺我?” “今天紫宸不殺你,明天你也會被別人殺。”素寒璧諷刺,“蒼龍,你蒼龍一脈龍血獨(dú)特,誰都想用你們淬劍?!?/br> “沒想到你竟知道我蒼龍一脈?”蒼龍劍魂震驚,竟似乎又要回憶起他那悲慘的家族被屠史。 “閉嘴?!彼睾荡驍嗨?,防止這劍魂扯開話題,“紫宸將你贈予我,可有別的目的?” “姑娘,你倒也好玩,他若有目的,我又豈能告訴你?”蒼龍劍魂低聲笑道。 “不必你親自告訴我,只是跟你打個招呼而已?!彼睾刀⒅欠庥≡谏徎ǔ乩锏纳n龍劍。 蒼龍劍魂生前也算得上見多識廣了,但素寒璧接下來的舉動,卻舉世罕見。 只見那紅衣的素寒璧伸出來,探上自己腰間偏上的位置,在右側(cè)肋骨第十二對的部位,她就是如此淡定地……從身體里抽出了一柄寶劍。 冷白的劍身上泛著瑩瑩的粉光與血色的紅光,交相輝映。 正是無瑟。 由于強(qiáng)行將劍從身體里抽了出來,素寒璧的雙唇變得有些蒼白。 她又重新將這把用自己肋骨制成的劍,重新變回了自己的肋骨。 只為了……不讓紫宸發(fā)現(xiàn)他的蹤跡。 那柄被封行天與玄霧天弄丟、紫宸曾下令在整個云上之境與海外仙山尋找的無瑟劍,其實(shí)只是暫時……回到了他原本的地方。 “且看吧。”素寒璧看著變?yōu)槿松?,一身純白衣裳的無瑟,輕聲說道。 無瑟扭過頭,朝蓮花池里的蒼龍劍伸出手,直接揪住了蒼龍劍魂的身子。 蒼龍劍魂震驚看著無瑟,聲音嘶?。骸盀楹文闩c紫宸仙尊,長得一模一樣?” 無瑟與紫宸并無樣貌、氣質(zhì)上的差異,唯一的區(qū)別便是相比起無瑟來,紫宸多了鮮活的色彩。 而銀發(fā)白衣灰瞳的無瑟,就如同素胚一般。 素寒璧趴在小亭的欄桿上,聽了蒼龍劍魂的話,簡直要吐血了。 “我他媽怎么知道怎么回事?”她一手握成拳敲著小亭上的欄桿,“我要知道怎么回事,何至于審問你?” 素寒璧看到同為寶劍的無瑟正在掃描蒼龍劍魂的記憶,忍不住閉上了雙眼。 實(shí)在是難以形容,她第一眼看到紫宸那時的震驚,樣貌一致可以以易容術(shù)法假扮,但怎會有人與無瑟的樣貌、氣息都一樣呢? 但素寒璧確信那并不是無瑟,因?yàn)闊o瑟自有人形開始,便是銀發(fā)白衣灰眸,他雖被誤傳名為“五色”,但他的人形實(shí)際上并沒有多彩的顏色。 她停了手,單純是因?yàn)樗闯觥巳藢?shí)力實(shí)在太強(qiáng)了,他縱然站在那里不動,周身氣息也如山崩海嘯,深不可測。 紫宸對她做出一副熟識模樣,雖然素寒璧確實(shí)不認(rèn)識她,但可以裝作認(rèn)識他。 既然他以為他與素寒璧是舊識,那便讓他如此覺得。 打不過嘛,何必空耗自己的精力與性命,既然紫宸并未與她有干架的意思,她順個臺階下也是可以的。 更重要的是……素寒璧在見到紫宸第一眼起,便知道不能夠暴露無瑟的存在。 經(jīng)驗(yàn)告訴她,長得一樣或是非常相像的人,除卻有血緣關(guān)系外,大多是互相有些敵意存在。 就跟她看月景不爽,月景看她更不爽,是一個道理。 素寒璧本來是將計(jì)就計(jì)與紫宸一道離開,但后來又尋了個由頭,折返會東封行殿。 東封行殿已經(jīng)是一片廢墟,高大的宮墻倒塌在地。 而素寒璧則回去,在一處不起眼的殘?jiān)珨啾谥姓业搅藷o瑟。 他還站在凝視著素寒璧與紫宸一道離開的原地,就如此固執(zhí)著站著,月光在他身上灑下一片瑩白的光。 素寒璧站到他面前,伸出手來,在無瑟眼前晃了晃。 “找到你了?!彼睾递p聲說道,“你這樣很危險。” 無瑟低眉,他以前從未流露過這樣的情緒,但總覺得此時有奇怪的難受的感覺漫上心頭。 “我以為你認(rèn)錯人了,與別人一道離開?!睙o瑟難得說話流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