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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喝酒的時候,男的就說:“我看出來了,你失戀了?!?/br>寧夏問,那你呢?男的說,我是從北京來出差的。寧夏說,那些是你同事嗎?男的說,也是剛認(rèn)識。寧夏說,你多大了?那男的愣了一下,笑了,反問你猜?寧夏說我不猜。男的說我四十一了。說完看著寧夏,等寧夏夸他年輕。寧夏是有點(diǎn)意外,但不能如他意?!澳憬Y(jié)婚了嗎?”他問男的。男的也有點(diǎn)意外,笑:“當(dāng)然結(jié)婚了?!?/br>“有孩子嗎?”“有個女兒?!?/br>“照片有嗎?”“……身邊沒有?!蹦械乃坪醪⒉辉敢獍雅畠旱男蜗蠓瞰I(xiàn)出來,然而寧夏那邊剛剛干笑了一聲,他就改了主意:“哦,我手機(jī)里有一張!”他低頭翻著手機(jī)的相冊,然后把一個小女孩的照片展示給寧夏看:“這是她20個月的時候,現(xiàn)在已經(jīng)2歲多了?!?/br>寧夏并沒有對孩子很大興趣,他歪著腦袋撐著臉,點(diǎn)頭道:“挺可愛的?!币矝]有細(xì)看的欲望。那男的一邊收起手機(jī),一邊一巴掌拍到寧夏膝蓋上:“喜歡就自己生一個!”他那掌拍完,手就停在寧夏膝蓋上不動了,而寧夏也抬高了手,一掌拍下去,拍在了男人的手背上,啪地一聲響透了竊竊私語的酒吧。“孩子煩?!睂幭恼f。男人笑了:“你有孩子就不這么說了。”寧夏問他:“我上哪兒有去?”男人低頭,笑。他們一杯接一杯的喝酒,間或這么胡言亂語。到了十二點(diǎn)的時候,寧夏說我要走了,男的說你住哪兒,我送你。寧夏說我不回家了,我就樓上開個房間對付一晚上。你呢,你住哪里?那男的說,這么晚了我也不高興走了,我也住樓上吧。你不介意跟我分?jǐn)傄幌路抠M(fèi)吧?寧夏說行。樓上是一家連鎖快捷酒店,那男的開房,要了個大床房。拿門卡開了門,他剛想跟寧夏調(diào)情,寧夏坐在床上說:“你先去洗澡吧?!蹦腥苏驹趯幭倪吷希刂氐嘏牧艘幌聦幭牡募?。他轉(zhuǎn)身脫衣服洗澡去了。他進(jìn)了浴室,嘩嘩的水聲響起來了。然后寧夏站起來,走到房門口拉開門就出去了。下到街上,酒吧街還是燈光閃爍,然而走出這條街,大馬路上卻很黯然。出租車的紅燈綠燈接連閃過,寧夏叫了輛車回去了。到了家,王子君來給他開門,聞到他一身酒氣,又興師問罪:“你跑哪兒去了?”“和同事喝酒。”寧夏繞過他要往里進(jìn)。王子君自知沒有立場管他,但還是忍不住要生氣。攪了一把熱水毛巾遞給寧夏,他站在客廳里等寧夏擦完了,再進(jìn)浴室去搓毛巾。寧夏一頭扎進(jìn)自己臥室,撲在床上。他的腦子開始發(fā)沉,情緒低落,但并沒有醉得失去意識。他想真沒勁,沒有想要的,他想要什么樣的,他自己都不知道。但不想要什么樣的,他卻知道。這世界上百分之九十的人,他看不上。剩下的百分之十里,百分之五看不上他,另外百分之五是雞肋。王子君不是雞肋,他是雞肋上的雞胸rou,要是蘸著醬油就會很好吃,空吃實(shí)在太淡。寧夏又想起了多年以前對王子君的感覺。最初也是一樣的食之無味棄之可惜,盡管王子君是個活潑的人,但那活潑就仿佛是陽光,對于并不寒冷的人來說只是稀松平常。后來被他孜孜不倦的勁頭所打動,真的同意交往之后,還是有情侶之間的默契。只是現(xiàn)在,王子君是不肯再拿出當(dāng)時的勁頭了。一來是人大了要面子,二來,寧夏想,他覺得我不值得。我沒有他當(dāng)時想象中的那樣好。所以他也是對我很有保留的。換成是幾年前的寧夏,肯定就甩臉子了??墒菍幭默F(xiàn)在自認(rèn)有了一點(diǎn)城府,不再喜歡把喜怒哀樂劇烈地放在臉上。不放在臉上,就憋在心里,他心里有一股郁郁之氣,所以眉宇間始終是不痛快??慈艘膊皇钦暎皇切毖燮橙司褪敲碱^微鎖。作者有話要說:☆、李何惠到底還是被寧夏買到了一所房子,由于地段上佳,那片已經(jīng)沒有新開的樓盤,都是二手房間來回倒賣。寧夏那間是個二室一廳,朝向和樓層都不錯,裝修也還算新。所以他輕飄飄地就背包入住,連江對岸的那批家具也不準(zhǔn)備拉回來了。王子君這陣子被他不冷不熱的態(tài)度燜得有些灰心喪氣,這時候也不作徒勞的挽留,還幫他把一些必需品挪了位子。那時候正好是年底,徐琬琰統(tǒng)考完畢,變成了一朵自由自在的蒲公英,隨便一吹就沒了影兒。這天寧夏捉住他,讓幫忙一起去家裝市場挑點(diǎn)東西。徐琬琰抱著一盞臺燈,像逛西洋鏡一樣地到處看。貨柜上有二十來塊的原木彩色鉛筆,他挺喜歡,貨框里有長而大的綠蜥蜴玩具,他也喜歡,喜歡了又不買,挨挨蹭蹭過來問寧夏喜不喜歡。寧夏自然是不喜歡,但看他那攥著一把小嬌含蓄地撒的小樣兒,就讓他喜歡的就買。徐琬琰買了那條大蜥蜴,把它像圍脖一樣繞在寧夏的頸子上。晚餐的時候,他們順便到旁邊的西餐廳吃飯,徐琬琰摟著蜥蜴,盛贊寧夏的英明。因?yàn)檫@所新搬的房子,點(diǎn)對點(diǎn)地到他的學(xué)校就地鐵三站路,是從未有過的便捷。寧夏聽他說著,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把叉子放回桌上,他很正色地看著徐琬琰:“你說我和王子君不合適,為什么?”徐琬琰記得自己只對王子君說過,如今寧夏問他,想必也是從王子君處得知。他回答說:“你不喜歡他。”寧夏自己都不知道喜不喜歡對方,卻被一個小朋友鐵口直斷,不禁也起了好奇心:“你怎么知道?”“看出來的?!毙扃膊欢嘧鹘忉?,“你要是碰到一個你真的喜歡的人,你就會為他飛蛾撲火?!?/br>“又不是所有的感情都是同一種類型?!?/br>徐琬琰來回鋸著小牛排,點(diǎn)了點(diǎn)頭:“有道理哦?!彼@種敷衍的附和,倒叫寧夏一窘,仿佛在主動幫王子君說話。跨年的時候,徐琬琰說學(xué)校有活動不回來,寧夏一個人煮了一鍋?zhàn)拥幕疱伿沉?,同時開著電視、電腦和空調(diào),蒸得滿屋子霧氣繚繞。這時候房間里如同仙境,電視里當(dāng)作背景音的歌舞又十分熱鬧,寧夏不時刷著微博,看著電影,也覺得挺舒服。他的手機(jī)不時地收到祝賀新年的消息。臨近晚上11點(diǎn)時,王子君那邊還是沒有動靜,寧夏覺得自己應(yīng)該主動發(fā)一條過去,這新年將至的當(dāng)口,他們總不能真像陌生人一樣互不問候。然而那些幾乎和陌生人沒兩樣的朋友都陸續(xù)來了消息,王子君卻真是直到凌晨1點(diǎn)寧夏睡下,都像失聯(lián)了一樣。1月中旬的時候,徐琬琰學(xué)校里的一個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