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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都表現的淡淡的。 甚至成保和在外人面前對沈青耘,還沒有對其他幾個營的營長親近。 可今天,他居然指名要見自己,還公開在了團里其他干部面前。 到底是什么事? 沈青耘帶著疑問敲響了團長辦公室的房門。 “報告!” “進來。” 沈青耘推開門,然后就看到成團長正站在窗戶邊往外看。 從他的方向,只能看到一個側影,可成保和看上去面色還算平靜,并沒有喬副團說的要發(fā)飆的樣子。 看到他進來,成保和重新回到了辦公桌前,指了指對面的椅子:“坐。” 沈青耘依言坐下。 沒有外人在場,成保和也沒和他打官腔,說廢話。 而是直言不諱的說:“這次借調你去軍工廠的任務是我安排的。工作內容還和以前差不多,就是參與調研。估計時間也不會長,個把星期吧。 據說就是有一些細節(jié)方面的問題要問一下,問完就讓你們回來。那些工程師們現在任務緊得很,沒功夫和你們閑聊。” 說到這里,成保和停頓了片刻,看著沈青耘沒再繼續(xù)往下說。 沈青耘目光平靜的與他對視,不卑不亢,不好奇,不多話。 看他明顯在等著自己表示,片刻后才簡單的回答了一聲:“是。” 這聲“是”,反倒把成保和逗笑了,臉上也沒有了之前的那種嚴肅。 他甚至還沖著沈青耘眨了眨眼睛。 “你不問問我找你來到底要干什么?” 沈青耘抿了抿唇:“我不問您也會說。 成保和:“……” 他清了清喉嚨,沖自己的愛將瞪了一眼。 “我讓你去當然不會就是去參加個調研。要只是為這,我派個干事去也就行了,還耽誤你參加比武……我知道你心里不定怎么罵我呢!” “不敢?!?/br> 成保和沖他揮了揮手,不耐煩的說:“別跟我打馬虎眼。我這次讓你去主要是……” 說到這里,他忽然壓低了聲音,還將身子朝沈青耘這邊探了探:“主要是,要你把那個最新型潛艇的試航權給我要回來!” 沈青耘瞳孔猛然一縮,身體立刻繃得筆直! “研制成功了?這消息靠譜嗎?!” 看他終于沒有保持住淡定,成保和頓時滿意了。 甚至還從座位上站起來,走到了他的身邊,在他的肩膀上拍了拍,眼中閃過了炫耀的表情。 “當然靠譜!沈青耘,這事兒我可交給你了,你必須保證完成任務!” “不是,團長,要我完成任務你也得先告訴我要怎么做?。 ?/br> 沈青耘激動過后終于冷靜了下來。 這個事兒實在是太大了。 他并不認為自己一個小小的營職干部有這個能耐,能把全軍矚目的適航權給要過來。 這是多少人惦記的?。∈悄茈S便答應的? “現在有一個特別好的機會,我跟你說,千萬不能錯過……” 成團并沒有立刻告訴沈青耘那個機會是什么,而是拼命的給他畫大餅。 其實不用他說,誰都明白—— 惦記這個試航權的部隊實在是太多了。 畢竟拿到了試航權,將來這艦艇試驗成功后,考慮投放部隊的時候,被選中的幾率就會比別的部隊高許多。 這年頭,哪個部隊不缺硬件? 有了最新的潛艇,變成王牌團,王牌師的前景指日可待。 “哦,還有你這個先鋒營,以后也就變王牌營了?!?/br> 說到這里,成團睨了沈青耘一眼。 成團這是在許諾,如果自己把這個試航權爭取過來,將來真把潛艇要過來了,會讓他們營最先上艦! 沈青耘再也控制不住內心的激動:“您別繞彎子,直接說機會是什么?” 看他這個樣子,成保和哈哈的笑出了聲。 “負責艦艇研制的總工程師寧浩成同志現在就在咱們團里。這次他就是來考察試航部隊的。只是我知道的時候太晚了,今天他們就要返回軍工廠了?!?/br> 如果要是早點知道這個寧高工是來選擇試航的海域和部隊的話,他成保和什么也不干,天天死貼著也得套上近乎??! 可偏偏,他只是把這當做了一次最普通的調研,甚至從頭到尾連和寧高工面都沒有照一下。 想到這兒,成保和后悔的只恨不得時光能倒流。 “現在,” 他的神情變得嚴肅了起來:“我唯一能做的就是以寧高工他們二人身上帶著重要文件為由,派你去跟車保護。反正你這個外派人員本來也是要去兵工廠報道的,正好順路。 至于這一路上怎么和寧高工套上近乎,怎么讓他覺得咱們團是最好的試驗點,那就要靠你自己去想辦法爭取了。” 說到這里,他猛地大喝了一聲:“沈青耘!” “到!”沈青耘條件反射的迅速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有沒有信心?!” “有!” 回答完畢,他才又一臉郁結的看向自己的團長—— 這就是團長所說的“最好的機會”? 他甚至連認識都不認識人家寧浩成高工。 咋就這么有信心,覺得自己跟著人家坐一趟火車,就能把人給拿下? 想到這兒,沈青耘額角抽抽的疼。 可身為一個軍人,軍令如山。 既然接受了這個任務,他自然要拼盡全力的去完成! 只是,“寧高工”,這稱呼怎么聽上去這么熟悉呢? 沈青耘想了半天也沒想起來。 最后覺得,可能是之前自己借調的時候,在軍工廠那邊聽到過吧。 坐在火車上,沈青耘那種無力感越來越嚴重,只覺得自己完成任務的幾率越來越低了。 他們是下午三點從團部出發(fā),趕往海城火車站的,在車站外面的國營飯店隨便吃了點東西就上了火車。 上車沒有多久這位寧高工就睡了,一直睡到第二天上午快九點才睜開眼睛,早飯都沒吃。 好容易醒了,洗漱完畢后人家就捧著一本厚厚的資料躺在上鋪的鋪位上看,連話也沒有一句。這讓苦等了十幾個小時想要套近乎的沈青耘,連和他說話的機會都沒有。 這還不是能主動往上湊的事兒,畢竟沒有那份交情。 沈青耘明白,這種大知識分子骨子里都帶著清高,都不習慣和人過多交往。 如果沒有一個合適的理由,很可能會弄巧成拙,由討好變成討嫌。 郁悶至極,沈青耘只能決定順其自然。 實在無事可做,索性拿出自帶的紙筆,開始給媳婦兒寫信。 雖然不能告訴她自己要去的地方是哪兒,但歸期現在總算知道了,應該可以和她說一下。 想到這兒,他不由得又想起了前天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