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筒,“主子放心,馮美人不是也一人獨居一宮么?由她為先例,沒人敢誹謗夏主子您的。” 夏桐一想也是,先前是馮玉貞集火于一身,如今自己不過跟在她身后分點湯湯水水,想來沒什么大不了的,于是高高興興應(yīng)下。 不過自己這一走,柔福宮西偏殿就空出來了,李蜜沒人發(fā)牢sao,恐怕得天天去關(guān)雎宮煩她。 夏桐就想著,還是得給這位塑料姐妹花找個伴,因道:“陛下如此盛情,妾就斗膽再求個恩典,請您將王選侍遷來此地吧?!?/br> 夏桐占了那些靈泉的便宜,總得適當(dāng)知恩圖報。正好王靜怡一直嫌她分的宮殿不好,人多眼雜,等柔福宮空出來,便可將她挪進去——雖然仍舊是合住,可雙人宿舍跟多人宿舍當(dāng)然是不一樣的。 且這兩位都是自帶外掛的神奇女俠,正好讓她倆互相牽制,夏桐也能松散些。 劉璋看不出夏桐的小心思,只當(dāng)她念及舊情,照顧一下世交伯父的女兒,遂冷哼一聲,“你倒體貼。” 夏桐乖巧地坐著,兩眼閃閃發(fā)亮——難得有人夸她,哎嘛好害羞。 劉璋輕咳了咳,下意識挪開視線,從前沒覺得,如今霞光映照下,才發(fā)覺小姑娘生得還是挺嬌俏動人的。 奶白色的皮膚甚至有些晃眼睛。 喉間倏然動了下,劉璋努力平靜道:“安置罷?!?/br> 夏桐滿心歡喜地看著碗碟撤下,想著皇帝這樣嫌棄宮殿狹小,必然不肯留宿,自己便能美美地睡上一整夜。 正要送駕,可誰知皇帝大手一揮,“隨朕來乾元殿?!?/br> 安如海殷切地送上一頂小轎。 夏桐望著皇帝霸氣的身姿,心底眼淚汩汩流淌,萬惡的地主階級,連覺都不讓人睡的! 李蜜倚在東偏殿門首,看著漸漸遠去的一行人,臉上卻并沒多少嫉恨之色,反而懶洋洋地打了個呵欠。 侍女咦道:“才人,您不擔(dān)心么?” “有什么好擔(dān)心的?!崩蠲凵袂槠降?,眼中卻露出一絲嘲諷,“不過是幌子罷了?!?/br> 皇帝若真心愛重夏桐,怎么會不肯留下,反倒拎小雞仔一般將人提走,不就是怕人發(fā)現(xiàn)端倪么?等到了乾元殿,不知是罰跪還是責(zé)打呢,聽說越是位高權(quán)重的人,心理越容易變態(tài),何況頭頂架著一頂碩大的綠帽,皇帝能忍得下才怪。 李蜜愜意地道:“走著瞧吧,看她能得意到幾時,這宮里誰笑到最后,誰才笑得最好。” 侍女:“……” 你說的這些不都是憑空想象么?又沒證據(jù)證明是真的。 總覺得自己跟錯了主子,這位李才人成天就會做些美夢,行動卻不見拿出半分,該不會腦子有問題吧? * 乾元殿此時當(dāng)然不具備刑具,要說有,也只有皇帝身上那根。 安如海站在紗窗下,雖然不是有意偷聽,可里頭傳來的聲音還是令他面紅耳熱,可他也不敢擅離職守,等會子皇帝叫水時,他還得及時送去呢。 至于夏主子,安如海只能默默為其掬一把同情淚,陛下的物件雖未仔細瞧過,可人生得那樣高大,本錢一定不小——想也知道不會好受。 但其實也沒那么夸張。 夏桐自見識過靈泉水的功效后,這回便熟能生巧,來之前先飲了一小杯,保證自己不會受傷。 皇帝初嘗滋味,難免貪圖享受,力道上卻不太注意分寸,夏桐總得以防萬一。 但畢竟是新手,夏桐在床笫間難免害羞,任憑人百般哄勸,她總紅著臉閉起眼,不敢去瞧男人年輕健壯的胸膛。 劉璋對她這副模樣愛不釋手,言語也就愈發(fā)無忌,“朕記得你這塊先前明明長得很好,怎么如今又停下了?” 用手指在那處輕輕畫著圈。 夏桐身子一顫,倚在他肩頭小聲道:“陛下不喜歡么?” 她倒是不想改變——夏桐其實不喜歡過大的胸,現(xiàn)在這樣小荷才露尖尖角已經(jīng)很好了,尤其不想惹人懷疑。 兩廂情熱的時候,自然什么都好。劉璋抱著她的身軀,笑得酥酥麻麻,“朕當(dāng)然喜歡?!?/br> 夏桐已經(jīng)臉紅得像煮熟了的蝦米。 美色誤人,皇帝要是長得再難看些就好了,省得她心里七上八下的——當(dāng)然,考慮到實際用途,還是現(xiàn)在這副模樣更有妙處,能讓人漸入佳境。 這一晚寢殿要了三遍水,直把安如海累了個半死不活,大半宿沒睡,早起時眼圈都是烏青的。 他也沒力氣再去麟趾宮了,索性喚來徒弟代勞,“把這個拿去給貴妃娘娘?!?/br> 自從夏主子承寵之后,蔣貴妃便留了心,彤史是天天要看的,跟防賊一般——照他說這位娘娘也是個光說不練假把式,背地里埋怨有什么用,有本事把陛下?lián)尰厝パ剑?/br> 當(dāng)然,照陛下如今盛寵夏主子的勁頭,貴妃注定要失望了。 * 麟趾宮內(nèi),蔣碧蘭看著彤史上鮮紅幾行大字,氣得柳眉倒豎,恨不得當(dāng)場將那幾頁紙撕碎。 小猴子不得不提醒她,“娘娘,奴婢還得回去交差呢……” 心里暗暗嘆息,論脾氣,宮里再沒有比夏美人更好的了,眼前這位雖說是貴妃,照樣也不能免俗,好好的置這種閑氣做什么,若真得罪了皇帝,又不得人心,她這貴妃也該當(dāng)不下去了。 吐槽兩句后,小猴子不敢久留,急忙帶著彤史告退。 蔣碧蘭也懶得留他,賞錢也不給,只憤憤朝馮玉貞道:“瞧瞧,皇帝連著三日都叫她侍寢,這狐媚子當(dāng)真功力深厚!” 馮玉貞面上訕訕,“也不過三日而已……” 蔣碧蘭冷笑,“這才剛開始呢,以后有咱們眼氣的!” 放在昏君身上那是沒什么,可皇帝自親政以來一直以朝政為要,女色上始終淡淡,如今忽然轉(zhuǎn)了性兒,讓蔣碧蘭怎能不著急? “倘她再生出個皇長子來,那本宮往后的日子,可就難過了?!笔Y碧蘭幽幽說道,蔥管似的指甲幾乎掐進rou里。 皇帝剛剛撤了御膳房的大總管,未嘗不是在給她擺臉色——明面上是說那廚子不辨咸淡,壞了皇帝胃口,可蔣碧蘭心里清楚,那廚子正是奉了自己之命將飯菜扣下,定是這件事暴露了。 聯(lián)想到皇帝到柔福宮用了一頓膳后,大總管的位置便不保,蔣碧蘭很懷疑是夏桐背地里告的狀,不就是少了幾頓好飯好菜么,弄得跟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來日她若抱怨起位分太低,皇帝是否連貴妃之位也得讓給她做了?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0-08-19 18:35:42~2020-08-20 20:31:13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箜潸厥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