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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林湘婷似乎往駕駛位的方向移了移,低低的說:“老板?”“嗯?”沉默了一陣,車速逐漸的緩了下來,應(yīng)該是快到林湘婷住的地方了,蔣兆川先在澄然頭上摸摸了,壓低了聲音疑道:“什么事?”靜了一會,驀地,林湘婷的聲音又拉回了他的注意力,“前兩天,我媽聯(lián)系我了?!?/br>蔣兆川也跟著停了一下,等林湘婷繼續(xù)說下去,“我媽問我不奇怪,不過她提到了你,還問我,然然是不是要高考了?”兩個人相對無言,澄然的眉心動了動,聽林湘婷又說:“一會兒問我有沒有男朋友,一會兒又問和你還有沒有希望,又說然然高考了是不是要離開家好幾年……”她尷尬的咳了一聲,“我早就說過了,讓他們不用管我。我媽也很少問你,這次我估計應(yīng)該是田阿姨……”蔣兆川似乎笑了一下,“就是她,從我這里問不到就去找你了。”他的聲音愈發(fā)的低沉,“你也不用幫我掩飾,可以直接說?!?/br>兩個人又談了幾句老家的情況,車子徹底的停了下來,車門被打開又關(guān)上,輕輕響起林湘婷說再見的聲音。從林湘婷住的地方到家也不是太遠,澄然的精力早就所剩無幾了,他也沒去深思剛才的話,越往家近的地方就越安心。等到了小區(qū)樓下,他也是閉著眼睛任蔣兆川擺弄。他的身體和年齡都往上攀了一歲,但蔣兆川抱起他來也是毫不費力。就像他以前在車上睡著的那樣,都由蔣兆川把他抱上樓,又輕手輕腳的幫他脫掉鞋襪。從樓下到家的那一段路,總讓澄然覺得置身在云端上,輕飄飄的毫無真實感。有大門被帶上的聲音,床單摩擦,然后臺燈按鈕被打開。他模模糊糊的聽到幾句蔣兆川問他要不要洗澡,澄然都是一翻身,把頭埋在枕頭里。耳邊有他的笑聲,燈光柔和,萬籟俱靜,澄然能覺著身邊的床墊陷下去一塊,左手被人抬起,冰冷的腕帶扣在了他的手腕上。還是蔣兆川一成不變的禮物,也依然讓他充滿了期待的興奮。澄然的眼皮動了動,側(cè)過身,靠著頑強的毅力才能睜開眼睛,看到在光圈下暈的柔軟些許的蔣兆川,“爸?!?/br>他剛醒來,又一說話,舌頭還有些捋不直,“有沒有別的禮物?”蔣兆川認真的想了一下,“寶寶想要什么,爸爸天亮了就去買?!?/br>他應(yīng)該是洗了澡,頭發(fā)還半濕著,上身套著簡單的黑色背心。從澄然的角度,一眼就能看到他勁實的體魄,往上就是他英挺的棱角分明的臉。他躺著,蔣兆川半坐,澄然的眼神迷離了一會,然后甩甩頭,就著手腕上的冰冷感把瞌睡蟲都甩了出去。在蔣兆川懷疑的目光里,澄然瞌登著頭坐起來,抱住他的脖子。猶豫了兩秒,張嘴含住他的喉結(jié)。他的動作極輕,又有點被留下陰影的謹慎。第63章來客已經(jīng)有太多次被他壓制的亂,又有痛,澄然就差在嘴里呢喃:你別推開我。蔣兆川洗了澡,皮膚微涼,澄然的嘴唇湊上去的時候,仿佛是吸進了一口涼氣。他的嘴里溫?zé)?,動作小心的像含了一塊冰,一到嘴邊就化了。蔣兆川的喉結(jié)大而突出,涼沁沁的皮膚帶有巨大的誘惑。澄然的嘴唇剛剛貼住,馬上就感受到了他的驚愕。他的喉頭劇烈的一滾,滑過嘴唇,帶來不小的顫動。澄然的后腦一震,低迷的暖光瞬間暈成了龐大的光團,他又被按壓到了枕頭上,眼前模模糊糊的,映出蔣兆川扭曲的臉。他就知道會是這樣,澄然有點悲哀的想著。但他也依然定定的看著蔣兆川,做都做了,他才不后悔。“我就要這個禮物。”澄然生澀的開口,臉上又有微不可見的恐懼。他總是忍不住,然后每次,都是被狠狠推開,推的更遠。他趕在蔣兆川之前,急著搶道:“你又要干什么,你又要走嗎,我只是想親親你……”他忽然嗚咽,“你能無動于衷,你還可以一次接一次的推開我,因為你根本不知道我有多愛你。”他沒說完,臉上已經(jīng)流露出全部哀戚。蔣兆川撐在他上邊的手臂微微顫抖,胸膛上猛烈的起伏,喉中更在不斷的吞咽,仿佛正在經(jīng)歷著一場天人交戰(zhàn)的折磨。明明離的那么近,澄然又看不清他的表情。他眼眶一熱,已經(jīng)在臆想之后幾個月的分離。實在是過了許久,蔣兆川始終也沒有說話。他垂下頭,干燥guntang的嘴唇貼在澄然的眉心,極緩的摩挲了一下。眉心的燥熱不似作假,澄然在交持中的困意剎那被驅(qū)散了不少,足足半晌,他也沒有等到那些郁怒的推拒,還能抬手摸摸他的臉,“爸?”蔣兆川在他身邊躺了下來,他朝床頭柜伸去手關(guān)掉了臺燈,頓時只剩一片黑暗。澄然愣了好半天,他先抱住蔣兆川一條胳膊,怕他突然抽走一般,然后才試探的靠過去。等枕在了他的手臂上,又聽到耳邊的一聲輕笑。那笑聲帶著點淡淡的無奈,卻沒有憤怒。澄然的惴惴不安又轉(zhuǎn)為了欣喜,他抱住蔣兆川的腰,得意忘形的在他身上蹭來蹭去。蔣兆川果然沒一會兒就受不了了,一拍他的背,“別亂動?!?/br>有了一點點的放松,那現(xiàn)在他說的在澄然聽來就是反話,澄然一手環(huán)住他的胸膛,探出半個身子,黑夜也遮不住他眼里興奮的閃光點。蔣兆川似是受不住那樣的眼神,準(zhǔn)確無誤的掐住他的下巴,“你能不能睡覺?”感覺到他的手根本沒用力,澄然更加的有恃無恐。他壓下半身,輕而易舉的就把蔣兆川的手壓了下去,一捧他的臉,摸到他唇邊快速的親了一下。蔣兆川果然渾身一僵,連臉上的溫度都迅速冷了下去。但沒推開他。澄然的眼中又閃了幾閃,更是用全身的力氣摟了過去。他抱緊蔣兆川的脖子,雙唇在他的脖子、喉結(jié)、下巴,都蜻蜓點水的劃過去。一股沉沉的壓力也隨著他的動作蔓延開來。他碰到蔣兆川的嘴角時,又能感覺他欲啟的嘴里有濃重的如野獸一般的粗重喘息。學(xué)了前幾次的乖,澄然更不會給他反應(yīng)的時間。一閉眼,瞅準(zhǔn)機會直接親在了他的嘴上。他都可以聽到蔣兆川握緊的拳里,骨頭和骨頭摩擦的聲音。細小的骨節(jié)咔啪聲,能打破夜里的每一分的寂靜,撥動他神經(jīng)里的緊張感。澄然的呼吸緊促,卻根本沒辦法讓自己停下。他感到惶恐害怕,又有能接近的如盛開一樣的喜悅。他極力不讓自己睜開眼睛,那就能當(dāng)不知道蔣兆川現(xiàn)在的掙扎和拒絕。他跟小雞啄米一樣一下下的親著他的嘴唇,只是兩只手已經(jīng)僵了,帶著生出的細汗緊貼在蔣兆川的臉上。他還能騰出心思去感覺,蔣兆川的側(cè)臉上也有不少胡茬,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