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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方了,面對楊雨嬋這樣的女人,自己沒來 由地感到恐懼。 「對了,喬老師,你知道楊俊在學(xué)校都有哪些朋友嗎?」就在喬玉然剛要起 身的時候,楊雨嬋突然問道。 「楊俊的朋友倒是不多,不過,有一個我覺得楊俊和他來往很是不應(yīng)該,就 是那個張亮。」喬玉然想了想道。 「張亮?」 「不學(xué)無術(shù),在班里一直排倒數(shù)。雖然上課不會影響課堂紀(jì)律,但總愛逃課 甚至逃學(xué),仗著家里有點錢,根本就不把學(xué)校的警告當(dāng)回事?!箚逃袢挥行崙?/br> 然道。 「我知道了,謝謝你喬老師。」楊雨嬋點了點頭,顯得很是鄭重,竟讓喬玉 然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 「那我就先告辭了?!箚逃袢黄鹕淼?,不過,當(dāng)她站起來的時候,項鏈的鏈 墜從V字衣領(lǐng)內(nèi)滑了出來,是陰陽魚的樣式。 楊雨嬋自然看的清楚,雙眼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色彩。 只聽她有意無意道:「喬老師,你的項鏈很是別致呢?!?/br> 第二十四章 喬玉然聞言愣了一下,大腦一時間反應(yīng)不過來,楊雨嬋說自己項鏈別致是什 么意思? 「哦,沒什么別致的,項鏈而已嘛……」喬玉然笑了一下,把露出來的鏈墜 塞了回去。 待喬玉然逃也似的離開后,楊雨嬋的面色竟開始陰晴不定起來,她皺著眉, 模樣若有所思。過了一會兒,她拿起桌上的手機(jī),打了個電話:「喂,是我。」 「有件事情你幫我查一下,嗯……酈源市實驗中學(xué),三年二班的班主任, 喬玉然。」 「對,另外……還有這個班里的一個學(xué)生,叫張亮,應(yīng)該沒有重名的。」 「好……那就麻煩你了?!拐f完,楊雨嬋掛斷了電話,順手拿起桌上的那篇 作文看了起來。她原以為,這篇作文會像喬玉然說的那樣,是楊俊情竇初開,對 學(xué)校的哪個小女生產(chǎn)生了異樣的感情。但她越看越感到不對勁,其中的一些語句 表面上看確實是在抒發(fā)愛情,可內(nèi)里的意思卻不止于此。母子連心,她隱隱感到 楊俊的這篇作文好像是在對自己的無聲傾訴。 楊雨嬋猛地想起一件事來,她拿著這篇作文快步走進(jìn)臥室。 在她剛回來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自己臥室內(nèi)的東西,有明顯被人翻動過的痕跡。 這些年來,她對任何事情都很敏感。比如衣柜內(nèi)服裝的擺放,只要有一點不 一樣的地方,她很快就能看出來。那件黑色絲絨連衣裙,走之前掛在里面的模樣 是正面朝左的,可回來后竟變成了正面朝右。另外,下格的絲襪的擺放也不對。 還有床上的被子,雖然疊得整整齊齊,但和走之前的擺放位置也有出入。家里除 了兒子楊俊再沒別人,楊俊跑到自己臥室翻這些東西做什么? 在看過楊俊的作文后,楊雨嬋似乎終于明白了什么,她伸手打開衣柜,重新 取出那件黑色絲絨連衣裙,她仔細(xì)地翻看了一下,果然,在衣裙的下擺位置有一 塊干涸的痕跡。由于這件衣裙的質(zhì)量很好,再加上是黑顏色的,所以這塊皺起的 痕跡并不明顯。 楊雨嬋的呼吸變得有些急促起來,她在心中安慰自己,可能這一切并不是自 己想的那樣。她托著衣裙,把那塊干涸的位置放在鼻尖下輕輕嗅了一下。頓時, 她的大腦轟的響了起來。 她又把擺放在下格里的絲襪撈了出來,一一嗅著,慢慢地,她的動作漸趨停 止。已經(jīng)不需要再驗證了,更無需再安慰自己了。這股久未卻又熟悉的味道,仿 佛是從記憶深處迸發(fā)出來一樣,讓楊雨嬋感到有些胸悶。她頹然坐在了床上,手 里的絲襪也滑落在地上。 她就這么呆呆地看著散落在地上的絲襪和衣裙。不敢相信,也不愿相信,自 己的兒子,怎么會拿她的衣服打飛機(jī),為什么會對自己產(chǎn)生非分之想?原來那篇 作文,就是兒子向自己傳遞愛意的情書。楊雨嬋哭笑不得,學(xué)校里,大把的小女 生給兒子寫情書,兒子卻置若罔聞,反而給自己寫了一封情書。楊雨嬋的心情很 復(fù)雜,她不知道以后該如何面對楊俊。 這種愛意在楊俊的心里,已經(jīng)遠(yuǎn)遠(yuǎn)超出了母子之間的親情,更非是簡簡單單 的戀母情節(jié),而是升華到了男女才能擁有的戀情。楊雨嬋想到了中午楊俊回到家, 依偎著自己撒嬌的情景。 當(dāng)時,她就有點兒疑惑,因為楊俊的眼神看起來有幾分熾熱,但她以為那是 兒子對自己太過依賴了,每次自己外飛,幾天幾夜都不能回家,兒子想mama,也 是很正常的事情。可這一次真的不同了,楊雨嬋終于知道了兒子眼神中的含義, 那不只是兒子對于母親的思念和依賴,更是一種傾慕和愛戀。兒子一直說 自己年 輕漂亮,而且是天底下最美麗的mama。這不是假話,情人眼中出西施,至少在楊 俊的心目中,自己就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 楊雨嬋又把目光投向床上的被子,仿佛看到了兒子正抱著這床被子,不,應(yīng) 該是抱著她這個人,一次又一次地發(fā)泄著情欲,兩個人赤身裸體糾纏在一起,越 陷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