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6
書迷正在閱讀:浮笙紀(jì)事、一許秦心共余生、我家大腿仙氣逼人、公主她嬌軟可人(重生)、南疆、將軍莫跑求碰瓷、多情溺我、死對頭他超甜的、龍傲天的第一情敵[穿書]、玄學(xué)大佬只想賺錢/開局繼承一座道觀后
,許知偃主動對她說:“我是不是對她很體貼?”服務(wù)員忍著笑說:“是,您真好?!痹S知偃搖搖頭:“她太窮了,又瘦,我是想讓她吃點好的,誰知道她摳門成這樣,只準(zhǔn)我點一個大盤雞?!?/br> 陸惟真回來時,就見許知偃跟只長頸鹿似的,伸直脖子坐著,她把飲料放到他面前。這時菜也上了,口味是真不錯,許知偃送了一上午外賣,餓得夠嗆,很快一碗飯見底,又要了一碗。 他一抬頭,看到陸惟真的米飯,只淺下去一小層,面前也就兩塊雞骨頭。而她正夾起一根青菜,怎么說呢?是那種你一看,就覺得她很沒有食欲,她是數(shù)著米粒在吃。勉強吃。 許知偃沒吭聲,繼續(xù)歡脫地把飯菜吃完,只是話少了很多。然后他發(fā)現(xiàn),一旦自己不主動挑起話題,陸惟真基本不說話,也不知在想什么,呆著。 許知偃忍著心頭的火,把第二碗也吃干凈,畢竟吃飽才有力氣搞事。然后他用紙巾擦干凈嘴,又喝了半瓶飲料,感覺自己又恢復(fù)清爽好聞了。抬頭一瞥,陸惟真還是那個死樣子。他推開桌子,發(fā)出“吱呀”一聲響,陸惟真和旁邊的幾桌人都抬頭看過來。 許知偃輕咳一聲,露出自覺最為英俊得體的笑容,雙眼含春看著陸惟真,在桌旁的空地上,慢慢地、單膝跪下:“嫁給我吧,半星!” 陸惟真有點沒反應(yīng)過來。 蘭州拉面館里,說話的客人也停下了,鴉雀無聲。 畢竟,你要是在一家無星級飯店的跪下求婚,優(yōu)雅的服務(wù)員和輕言細(xì)語的客人們,大概都會停下,含笑望著你,為你鼓掌加油。大廳的鋼琴師說不定還會為你即興彈奏一曲。 但你若是在一家不足30平米的蘭州拉面館里,后廚是爆炒的聲音,拉面嘭嘭嘭摔在案板上,地上還有未拖干凈的污漬。周圍正在埋頭大口吃飯的工友們,大概會用看神經(jīng)病的眼神,默默看著你。 陸惟真一把將他拽起:“起來!” 他倒也沒堅持鬧,坐回椅子里,笑意晏晏望著她:“我認(rèn)真的,你考慮一下,要是愿意,我今天就飛回北京去拿戶口本,明天去民政局?!?/br> 陸惟真:“你有病吧?誰要跟你結(jié)婚?” 他就像沒聽到似的,說:“我一回來,就看到你過得這么不開心。你要是快樂幸福,也就算了?,F(xiàn)在這樣,那我就要接手了。和我結(jié)婚,跟我回北京。留在湘城也可以,那我就馬上入贅做陸家人。我每天都能讓你開開心心!” 陸惟真說:“我沒有不開心,也沒有不幸福,我只是比較累。你不要發(fā)瘋?!?/br> “反正我要結(jié)婚?!?/br> “結(jié)你個頭,不可能?!?/br> 許知偃也不笑了,看著她,說:“陸半星,你個沒良心的,是不是徹底忘了?我們倆有婚約。” —— 陳弦松和林靜邊取了訂做的一部分東西,各自背著個大包,剛推開家門,就聞到飯菜香味,有人在廚房“哐當(dāng)哐當(dāng)”炒著。 林靜邊露出笑:“真香?。 敝皇钦f完這話,他的眼神變得有些沉默。 陳弦松沒吭聲,把東西背進房間里。等師徒兩人走出房間,餐桌上已放了四菜一湯,姜衡煙端著三碗米飯走出來,身上還系著圍裙,她笑著說:“餓壞了吧?快吃?!?/br> 三人坐下。 只是這師徒倆,吃飯都特別安靜。林靜邊偶爾還夸贊幾句姜衡煙的手藝,陳弦松全程低頭,一只手按在腿上,單手夾菜,吃得很快。 姜衡煙問:“師兄,味道怎么樣?” 林靜邊心想:嗨,還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師叔啊,你路子選錯了,我?guī)煾敢怀簧咭?,必然十年怕井繩。女人做的飯,現(xiàn)在在他眼里,只怕都有毒。 陳弦松果然沒給姜衡煙面子:“還行?!?/br> 第64章 想不想要(3) 林靜邊知道,師父在自己瞧不上的女人面前,那是有點傲氣的。但估計就是這點傲氣,讓師叔反而欲罷不能,這不,一聽說他們出事,一個女孩,就主動跑來了。 姜衡煙今年25歲,比陳弦松小一歲,當(dāng)年還是孩子時,兩家也是玩笑著說過結(jié)娃娃親的。不過到底是玩笑話,陳弦松父母又雙雙在他成年前去世,后來他自己一口就拒絕了對方暗示聯(lián)姻的話,自然也就沒下文了。 然而姜衡煙并不是什么柔弱師妹,她生得體態(tài)高挑結(jié)實,濃眉大眼,相貌很有英氣。加之家境殷實,還考上了重點大學(xué),哪怕作為一個普通人,追求者也多。但她從小就喜歡陳弦松,喜歡多少年了,眼里壓根兒就看不上別人。其實前年被陳弦松當(dāng)面拒絕那次,她也頹過一段時間??勺罱犝f陳弦松落難,她就又坐不住了,家里也默許,樂見其成,她就跑過來了。 姜衡煙嘆了口氣說:“我做了好久,還查了菜譜,只是還行啊。做得好辛苦。”說完把手指伸出來給他們看。 于是林靜邊心里又開始吐槽了,心想你那個手,細(xì)是細(xì),但是到底有點黑啊,而且?guī)熓迥闫綍r像個男人一樣,豪放粗暴,現(xiàn)在做這么嬌滴滴的樣子,是要嚇?biāo)牢規(guī)煾竼幔?/br> 果然,陳弦松直接站起來,看都沒看她的手,說:“我去歇會兒。”進了自己房間。 姜衡煙慢吞吞放下手,先望向陳弦松的背影,然后瞪林靜邊一眼。 林靜邊:“……”你自己不會撒嬌,瞪我干什么!師叔果然還是沒有那個人……林靜邊的思緒一下子剎住車,臉色也沉下來。 窗外不知何時下起了小雨,陳弦松坐在桌前,望著那雨線。面前一套素白的小茶具,他拈著個杯子,慢慢喝著。 姜衡煙把林靜邊丟進廚房洗碗,還反鎖了門,走到陳弦松臥室門邊,敲了敲門。 陳弦松抬眸看向她。 她一笑,走到他對面,拉了把椅子坐下,問:“你打算什么時候動手?” 起初,陳弦松這邊出事,他們并不知道。過了大半個月,因為陳弦松托師門的人定東西,買東西,她才隱隱約約得到消息。但她也知之不詳,只知道是湘城一個極厲害的青龍,盜走法器,而陳弦松決意奪回。 陳弦松說:“我有分寸?!?/br> 姜衡煙說:“我留下幫你?!?/br> 陳弦松:“不用?!?/br> 姜衡煙看著他冷淡的表情,心里又痛又恨又憐惜,她說:“都到這時候了,你還怕沾上我?我沒有別的意思,更不是挾恩圖報。我們師出同門,同氣連枝。你別把我當(dāng)成一個女人,當(dāng)成朋友,當(dāng)成戰(zhàn)友,不行嗎?我?guī)砹烁赣H的刀,不輸你的劍。那條青龍肯定沒有防備,你就拿著這把刀,去斬龍。” 她說這話時,眼睛是極閃亮的,雙手按在椅子上,身體前傾,帶著真誠的企盼望著他。 陳弦松仿佛要望到這雙眼睛里去。 腦海里,卻恍惚閃過另一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