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7
書迷正在閱讀:浮笙紀(jì)事、一許秦心共余生、我家大腿仙氣逼人、公主她嬌軟可人(重生)、南疆、將軍莫跑求碰瓷、多情溺我、死對頭他超甜的、龍傲天的第一情敵[穿書]、玄學(xué)大佬只想賺錢/開局繼承一座道觀后
睛。 他自嘲地想,是不是厲害的女人,都是這樣?嘴上說著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只是想和你做朋友,冠冕堂皇接近你,無辜地誘惑你。你只要稍微動搖,給了自己一個借口,她就順理成章走入你的生活。她的心思都藏在眼里,她的計謀都埋在心里。然后天長日久,她就一步步謀得所要的東西。 說穿了,眼前的女人也好,那個人也好,不是女人要不要,而是男人他心里,到底想不想要。 姜衡煙眨著閃亮的黑眸,身體傾向他。 陳弦松靠著椅背,手拈茶杯,也望著她。 雪中送炭、最佳戰(zhàn)友、無敵神刀、報仇雪恨……陳弦松,你要還是不要? 第65章 衛(wèi)道眾生(1) “陸半星,你個沒良心的,是不是徹底忘了?我們倆有婚約。” 陸惟真愣住了,半晌后,說:“許知偃,你是不是有病?” 許知偃露出個羞澀的笑:“我身體很好?!?/br> 陸惟真:“……” 許知偃剛才那話出來,把陸惟真都嚇了一跳,結(jié)果她把腦子里所有和這個蛇精病有關(guān)的記憶,都捋了一遍。勉強(qiáng)能和婚約掛上鉤的,只有一件事。 那一年,陸惟真五歲,許知偃八歲。 某天,母親帶陸惟真去北京述職,許憲安請吃飯。當(dāng)然,來吃飯的不光是她們母女,還有別的處長。不過,厲承琳當(dāng)然坐主桌。 許憲安一直非常喜歡并且疼愛陸惟真,逗她說了一會兒話,就說:“真真,以后嫁給知偃哥哥,給叔叔當(dāng)兒媳婦好不好?” 陸惟真當(dāng)時正在啃雞腿,頭也不抬:“不好?!?/br> 坐在她身邊、同樣在啃雞腿的許知偃,動作一頓。 許憲安失笑:“為什么???” 陸惟真抬起油油的手指一指:“他總是搶我雞腿!” 滿桌大人哈哈大笑,厲承琳也笑著,不搭腔。雖說為了雞腿什么的有點(diǎn)蠢,但拒絕大統(tǒng)領(lǐng)的兒子,為母倒是臉上略有光。 許憲安哭笑不得:“知偃!你又和meimei搶什么!”又哄陸惟真:“那以后,讓哥哥都讓著你,你嫁給他好不好?” 陸惟真非常認(rèn)真地想了想,指著桌上盤子里最后一個雞腿說:“如果他把那個雞腿讓給我,我就同意嫁給他。” 滿桌人又是哄堂大笑,厲承琳額角跳了跳。這時,一直沉默的許知偃忽然站起來,夾起那個雞腿,丟進(jìn)陸惟真盤子里,說:“給你就給你!” 眾人更是大笑,都說這婚事成了,成了! 往事不堪回首。 …… 陸惟真:“你的意思是,為了一個雞腿,我就要嫁給你?” 許知偃:“這是一個雞腿的事嗎?這是君子一諾千金,大家都是青龍,一句話說出來,那都是要山搖地動的?!?/br> 陸惟真不想再聽他鬼扯,冷眼道:“你真想娶我?” 許知偃的臉倒是有點(diǎn)紅了,答:“是啊,我越想越覺得可行,你看,我今年25了,你也23,達(dá)到法定結(jié)婚年齡。我也沒有什么看對眼的女人,反正總要結(jié)婚的,娶生不如娶熟。而且你基因好,天賦高,要是給我生下繼承人,說不定也是只徵虎。有道是肥水不流外人田,我這樣的肥水,愿意流到你這塊良田里?!?/br> 陸惟真無言以對。 他想抓她的手,陸惟真一下子躲過。他又勸:“結(jié)吧結(jié)吧,眼睛一閉,再一睜,就結(jié)完了,很快的?!?/br> 陸惟真忍著頭一跳一跳的疼,她想大統(tǒng)領(lǐng)當(dāng)年的那個晚上到底吃了什么毒物,才生下這么個大中華區(qū)繼承人! 她再次嚴(yán)厲拒絕:“想都別想,這輩子都不可能?!?/br> 許知偃愣了一下,看起來竟然有些難過,問:“為什么不可能?為什么?” 他望著她的眼睛,一剎那,仿佛要望到她那荒草滿地的心里去。 陸惟真說:“我把你當(dāng)哥,而且我未來很長一段時間,都不會有戀愛結(jié)婚的想法?!彼f得字字清晰,很平靜的語氣,卻讓你覺得她的意志不會為任何人和事動搖。 許知偃卻一字一句地說:“我把你當(dāng)心肝兒,誰欺負(fù)你一下我就要揍誰那種。而且我未來很長一段時間,都會天天想和你結(jié)婚?!?/br> 直到什么時候呢?直到……你忘了某個人某些事,直到你重新露出笑顏。那時候我倒是可以和你離婚,去尋找真愛了。 陸惟真卻很清楚,許知偃這是又犯軸了。他經(jīng)常突如其來的在某件事上,變得非常執(zhí)拗,哪怕那件事再匪夷所思讓人目瞪口呆,他也非辦成不可。只是陸惟真萬萬沒想到,他會在和她結(jié)婚這事上犯病。這要是不能讓他打消念頭,未來很長一段時間,他真的會天天在蘭州拉面館單膝下跪。 而且,她今天必須一擊即潰,徹底鏟除他腦海里的念頭。 陸惟真想了一會兒,問:“你是不是處男?” 這回,換許知偃發(fā)愣了。 陸惟真:“只回答是或否,你25了。”說完露出一副隱隱的你莫非是不行的表情。 許知偃立刻說:“當(dāng)然不是!從我12歲起,對我投懷送抱的女人,數(shù)不勝數(shù)。哥哥我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經(jīng)驗(yàn)豐富!” 陸惟真笑了一下。 她說:“那就行了。我是厲氏之子,湘城處長,天生徵虎,最年輕的青龍。所以,我只要處男?!?/br> 許知偃:“………………” 陸惟真招手叫買單,結(jié)果服務(wù)員說已經(jīng)買過了,她看向還在呆滯狀態(tài)的許知偃,說:“謝了,下頓我請。”起身走向店外。 許知偃連忙追出去,不是,他就沒搞明白,她那一堆花名,和只要處男有什么關(guān)系。 “真只要處男???”許知偃騎車小黃車又蹭著她的車。 陸惟真:“嗯?!?/br> 過了一會兒,他小聲在她耳邊說:“我剛才吹牛的,其實(shí)我處得不能再處了。” 陸惟真一腳把他再次踢翻。 接下來的兩天,除了睡覺,陸惟真就沒有得到一分鐘的清凈。許知偃一旦認(rèn)定什么事,那就跟上了發(fā)條似的,從早跟到晚跟著她,都快成長為一名合格外賣員了。期間,他又求了五次婚,一次在家里,一次在蘭州拉面館溫故而知新,一次在夜宵攤,一次在馬路上,還有一次在廁所門口。許知偃和高森看得目瞪口呆。陸惟真阻止無效后,也就不理他了,跟沒事兒人似的,干自己的事。 到了這天下午,高森接到斷手的電話:“叫上半星和許嘉來,晚上一塊兒過來吃飯,我做了幾個菜。” 那天斷手把他們仨罵走后,這還是第一次聯(lián)系他們呢。 高森笑答:“好。” 結(jié)果去的是四個人,許知偃天經(jīng)地義地跟著。到了斷手屋里,許嘉來去廚房幫忙,高森和許知偃翻看一些武器配件,陸惟真坐著沒動,一直望著窗外,外頭下著淅淅瀝瀝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