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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蘇云舒動作輕巧,一邊躲一邊喊。很快,從樓上緩緩走下一名婀娜多姿的女子,只是這女子卻不像她穿著那般溫柔,就見她如街頭潑婦一般吼了一聲:“誰??!在門口吵吵吵吵!打擾老娘睡覺,割了你舌頭信不信!”壯漢不動了,像是怕她。蘇云舒也不喊了,狗腿地?fù)湎蛟葡?,臉上笑瞇瞇地嬌嗔:“云仙jiejie,人家想死你了!”云仙往后一躲,抬起一腳抵在蘇云舒小腹,暴躁地問:“你他媽誰???趕緊給老娘滾!”蘇云舒笑著說:“四方萬雨成云,玉華樓閣登仙?!?/br>云仙一愣,收回自己的腳,換上一副諂媚像,連說話的口氣都變得百轉(zhuǎn)千回:“誒喲!官人是你??!你可好久都沒來看望小仙仙了!快快快,快隨仙仙一道回房,我倆好好一訴衷腸!”說完還對蘇云舒一連拋了好幾個媚眼。守門的壯漢看的目瞪口呆。云仙摟著蘇云舒上樓時還小聲問:“你怎么又換了張臉?”蘇云舒但笑不語。一進門,蘇云舒便撕了自己的人皮面具,面具勾連著傷口處的皮rou,疼的蘇云舒頭皮發(fā)麻,傷口還沒痊愈,如今潰爛的倒有些不忍直視。云仙一臉難言,責(zé)罵說:“你怎么把自己搞成這樣?”蘇云舒笑了笑,自己處理了傷口。他本來是想讓云仙代勞的,可無奈云仙的手勁實在是大,自己那張嫩臉可萬經(jīng)不起那般摧殘。蘇云舒問了城里的情況,云仙簡單說了一下:“城里有個橫行南方三城的匪幫頭子,近幾年專干販賣南疆奴隸的生意。還有個新起的殺手組織,名為夜鴉,這段時間暗殺了不少武林中人,也算是有點臭名昭著了,而火器就是夜鴉出行頻繁使用的工具。”蘇云舒想到了城外炸馬車的那兩人,大概就是夜鴉的成員。略作思索,蘇云舒問:“你可知那些南疆奴隸都被關(guān)在何處?又賣給何人?”云仙苦笑,“我哪能知道那些,不過眾所周知,南疆人都模樣生的好,許多富貴人家都愿意養(yǎng)個南疆人在家里擺玩,當(dāng)個花瓶欣賞也行?!?/br>蘇云舒點點頭,問:“你與匪幫頭子和夜鴉成員是否相識?”云仙風(fēng)情萬種的一笑,說:“匪幫頭子傾心云仙我許久,可這夜鴉……卻神秘的很,沒什么姑娘見過他們來消遣?!?/br>蘇云舒一笑,問:“你能請得動匪幫頭子來見你一面嗎?”云仙想了想,說:“他們最近似乎去辦什么事了,若要見面,便得等到半月之后?!?/br>蘇云舒眼珠一轉(zhuǎn),說:“可以,我也剛好能搬來救兵。這半月我先在你這里住下,看看夜鴉的火藥彈都是從哪來的?!?/br>云仙有些不安,叮囑說:“你萬事小心?!?/br>蘇云舒滿臉笑意地安慰她,“jiejie放心!”夜里,百花樓生意興隆,人聲鼎沸,云仙也顧不得蘇云舒,下樓招呼客人去了,蘇云舒便換上夜行衣,戴著白闕公子那張普通的人皮面具,趁亂從窗戶跳出,混入夜色。無名城比煌西城人多熱鬧,卻也好不到哪去,最繁華的地方竟還是百花樓這種風(fēng)月場合,其他地界都稀稀寥寥。蘇云舒一路輕功加持,到城外馬車焚毀處查看,焚燒的痕跡很明顯,甚至馬車周圍的部分林子也被殃及。蘇云舒伸出兩指在地上一抹,手里捻了捻,又放到鼻下一聞,火藥的氣味和他在星天鑒發(fā)現(xiàn)的那一批是相同的。蘇云舒心道:果然,什么殺手組織,夜鴉不過就是朝廷走狗,想要收攏江湖權(quán)勢,若是不愿,變殺了滅口,也能少了個敵人。倒是星天鑒做得出來的事。只是,他們?yōu)楹我娏撕畡ι角f的馬車就要炸?難道花離軒得罪他們了?正想著,便聽到林子里窸窸窣窣的響動,他機敏一跳,用老辦法躲到樹上。來了兩個人,都穿的黑衣,在夜色中看不清楚。只能聽到他們的聲音,是一老一少。年輕點的人疑惑,“剛聽到這邊有動靜,怎么沒人?!?/br>老一點的聲音沙啞尖細(xì),喑著嗓子說:“不管,讓人把這兒收拾干凈,城中仔細(xì)搜查?!?/br>年輕人道:“是,長老。”那兩人又如鬼魅一般離開,蘇云舒遠遠跟在他倆身后,還是跟丟了,剛要離開便被一群黑衣人圍了起來。蘇云舒嘖了一聲,心中暗道,完蛋了。那群黑衣人沒給他開口說話的機會,出手就是殺招,蘇云舒甩開背著的布裹,拔劍一斬,寒月劍在如此月色下芒光乍現(xiàn),更顯溫涼如輝,皎皎如月。那群黑衣人有八個,以合圍之勢攻上,蘇云舒略一點地,飛身躍起,揮劍向一面劈去,劍勢如虹阻了三人一瞬,蘇云舒找到機會向那面急急刺去,出了包圍圈,那人反應(yīng)也極快,抬劍擋住,蘇云舒微微一笑,出劍之時他就已從腰際解下一把扇子,此刻向前一甩,那扇子便立刻旋了一圈劃過那人脖子。只是瞬間,蘇云舒便解決了一人,他知道此戰(zhàn)必須速戰(zhàn)速決,不能給他們反應(yīng)過來的機會。扇子回旋,蘇云舒接住,執(zhí)劍向右一砍,右邊的人向后一躲,剛好后面的人也向蘇云舒刺來,蘇云舒一個空翻向前,右手寒月一劍插進右邊那人的胸口,同時左手扇子合起擋住后面那人的劍勢,“吧嗒”一聲,扇骨被劈成兩截。蘇云舒略微心疼,可其余五人哪能還沒反應(yīng),眼見他們就要追上助后面那人一臂之力,蘇云舒把斷了的扇子向后一扔,拔劍便跑。那幫黑衣人別的不說,可輕功卻遠在蘇云舒之上,快被追上時,蘇云舒只好一個急剎,向后突然發(fā)難,幾聲兵器碰撞的脆響,蘇云舒沒落得好處,后面又有人趕來,蘇云舒眼神一冷,劍招開始變得狠厲,幾劍刺去,角度極其刁鉆,和他對戰(zhàn)的兩人全力對抗也還是被刺了好幾道血口子。蘇云舒抬腳踢到一人胸口,那人向后退了幾步,就見蘇云舒臉都沒轉(zhuǎn),只是手腕一翻,橫劍向后一劃,準(zhǔn)備在他身后偷襲的人便被一劍封喉。蘇云舒撿起隨之掉落在地上的那尸體的佩劍,向其余幾人趕來的方向,擲飛鏢一樣把劍扔過去,手中寒月指天,小臂一轉(zhuǎn),直逼剛剛那人,那人把劍橫在胸口防備,仰身向后貼地滑行,蘇云舒卻執(zhí)寒月直直一劈,劍光大盛,那人的半個身子都被豎直的劃成兩半,死了。那時的蘇云舒滿身沾得是血,許多處傷口因為發(fā)力而綻開,他一時間竟覺得右手有些脫力,渾身使不上勁,只是這時他的殺心已起,很難停下。剩下的四人是一同來的,蘇云舒挑了一個最前面的,下俯伸腿絆他,那人順勢向前一滾,蘇云舒寒月一伸,抵在他脖頸邊,那人反應(yīng)也不弱,往后一閃直身站起,也橫劍抵住了蘇云舒的脖子,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