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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細而溫軟。 周彥川的手順著脖頸緩慢到衣領處,指尖微動輕挑開,沾著微涼秋風的指腹便落在微熱的鎖骨上。 指腹感受到肌膚的人大抵不習慣被人觸碰,冷不丁遭此待遇,竟然擅作主張地打了個冷顫。 周彥川眉頭一皺,已然不悅。 從鎖骨收回手時路過纖細脖子猛地停住,周彥川掐著黎司植,將人拉到面前。 “這三日在想什么,為何不出門?” 足夠聽話也沒能打消他內心懷疑。 黎司植呼吸有些不順,嫣紅唇瓣輕動了下:“等殿下召見屬下,殿下是主,沒有殿下的旨意,屬下不敢妄自行動?!?/br> 周彥川眼神陰沉盯著他良久,手倏然撤去,也不管黎司植能不能站穩(wěn)。 “還真是忠心,看在今晚你還有用的份上,本王暫且不對你如何,待歸來你若是事情辦的漂亮,本王便不追究?!?/br> 黎司植也不敢當著周彥川的面摸脖子,低低應了聲,權當沒有看見那邊青蘊時而復雜時而氣惱的眼神。 周彥川將一切收入眼底,嗤笑不已。 不收拾青蘊的原因很簡單,青蘊背后所代表的勢力于他還有大用,動了難免寒人心,易生二心。 由著青蘊勸說黎司植,也翻不出太大水花。 黎司植一看就是個認準他這個主子不背叛的好奴仆,他其實很放心,但架不住內心疑神疑鬼,總想從黎司植的回答里得到些安慰,好以此穩(wěn)住搖搖欲墜的安全感。 周彥川看眼還放在桌子上從不曾被碰過的那盞茶,臉色陰晴不定間又想起某些往事。 “喝了?!彼Z氣相當差道。 黎司植二話不說上前一步端起飲盡。 周彥川心滿意足,唇角揚起,總算心里舒服了。 未時,周彥川重新換上身稍顯隆重的皇子華服帶著青蘊及黎司植前往江北最為有名的杏花樓赴約。 此次調查的貪官污吏的兩廣總督,掌管著朝內最為富裕的地帶。 動他總比查其余貪官要花心思,誰讓此人這位置牽扯屬實太多,各方勢力盤根錯節(jié)。 周彥川這一在朝內勢單力薄的五殿下,又有幾分能力真將這毒瘤給拔掉呢? 黎司植屈坐在馬車里,在看能從兩廣總督寶貝明珠那能挖出什么。 不套出點有用東西,周彥川該神經質的找他麻煩了。 如此想著,等到杏花樓,跟在與兩廣總督那只老狐貍斡旋的周彥川身后時,他多分神看了眼老狐貍。 一雙細長眼,眼里眸光晶亮乍現,說話時舉手投足都透著套近乎的味道。 可等到周彥川半真半假伸手去接,老狐貍又推三阻四的揮開,像是前面想套近乎的人不是他一樣。 有點意思。 周彥川在嶄露頭角前受過頗多委屈,如兩廣總督蘇檀這樣的不在少數,周彥川沒有因此生氣,依舊語笑晏晏。 這份心胸還算寬大。 蘇檀也沒想就這么將人惹怒,爽朗笑道:“這幾日五殿下感覺如何?水土不服這種事時常有,殿下多來幾次便能適應。前幾日相約也沒別的事,主要是小女想見殿下,說有幾首難尋的琴譜想探討一二。你看老夫這架不住小女難遇知己的迫切心,若是叨擾了殿下,還請殿下多多見諒?!?/br> 周彥川含笑道:“蘇大人說的哪里話,能得蘇小姐青睞是我之榮幸。明日我親自去請罪,請?zhí)K小姐原諒。” “不用不用,她知曉老夫宴請殿下,鬧著要跟過來,此時應該在廂內等著?!碧K檀道,眉眼間含著促狹,“要不殿下先去與小女商討一二?這杏花樓的酒菜做起來需要些功夫。殿下以此打發(fā),也不枉費小女苦等一場?!?/br> 周彥川心神微動,坦然接受:“蘇大人說得在理,不知蘇小姐在哪個包廂?” 蘇檀笑了笑:“天字號?!?/br> “蘇小姐帶著琴譜來的,說來也巧,我是帶著箏來的,待取來我再過去,勞蘇小姐再等一會。”周彥川微笑道,背在身后的手給青蘊及黎司植打手勢。 兩人齊齊退下去取琴。 蘇檀頓時不太能看得懂周彥川這手意在何為。 同意讓蘇綿綿過來赴約,是蘇檀想要探探這位五殿下的口風。 那日驛館宴席后派去追殺周彥川的人無功而返,接著蘇檀就收到驛館消息,聲稱五殿下水土不服,閉門謝客,他不死心上拜帖,直到今日又得相見。蘇檀迫不及待想要知道周彥川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蘇檀在這方水土橫行多年,民脂民膏收刮足夠多,富得不愿意挪窩,也不愿意有人過來動他老巢。 原以為朝內之上有大靠山,無人愿意惹得一身sao,誰知道竄出來個頗有風頭的五殿下周彥川。 蘇檀想用那些年對付過各種欽差巡撫的法子如法炮制在周彥川身上,奈何這位爺油鹽不進。 時至今日,蘇檀只好再令起新招,蘇綿綿便是其一。 老狐貍碰上故弄玄虛的小狐貍,實在難以撥開薄霧見明月。 雙方停在二樓欄桿處等取琴,又聽見外面?zhèn)鱽韼椎罓幊陈暋?/br> 周彥川眉頭緊蹙,匆忙往下走,只來得及對蘇檀道:“好像是我的侍從,蘇大人稍等,我去去就回?!?/br> 蘇檀在這是主人家,哪有讓客人自行處理事情的道理,抬腳跟上:“怕不是出什么大事,我也看看,看看能不能幫上忙。” 周彥川步伐很快,不過眨眼便消失在蘇檀眼前。 蘇檀直覺不好,偏頭對身邊擅于跟蹤的隨從使個眼色。 隨從幾不可見點頭,快步要追過去一探究竟。 剛走到門口,又見‘周彥川’抱著一方古琴滿臉心疼地走進來,抬眸對上蘇檀似有疑惑的眼神,他不太好意思解釋道:“蘇大人有所不知,我愛琴成癡。剛青蘊說有人不小心撞上馬車,險些撞到我的琴,我實在后怕。蘇大人怕是不知道,這方琴是父皇在我十五歲生辰時賜給我的,我走哪都愿意帶著,仿佛有父皇在身邊護著我?!?/br> 蘇檀面色冷凝一瞬,這時提到當今陛下,好似敲打。 蘇檀和‘周彥川’對視片刻,率先轉開視線,笑容不變:“殿下很是敬重陛下,若是讓陛下知道,也不知心里有多安慰。如此來看,這琴是要好生保護著,也難怪殿下這么緊張呢?!?/br> ‘周彥川’莞爾:“讓蘇大人見笑了,也讓蘇小姐久等,我們上去吧?!?/br> 蘇檀這會兒對提到蘇綿綿生出些煩躁來,又不好明確表現出來,眼睜睜看著‘周彥川’腳步輕盈消失在拐彎,直到開門吱呀聲響起又不見,他還站在長廊里,心想,這么看重感情之人,當真是情報里狡猾難對付的狠角色嗎? 蘇檀見過太多人,早能輕而易舉分辨出情緒是真是假。 剛才‘周彥川’的表情太真切,看不出一絲作假,他是真的很寶貝那方琴。 在演戲嗎? 蘇檀看向天字號的門牌,心里不安宛如被風吹過的湖面漣漪驟起,不太妙啊。 再轉身看向同他一樣守在外面的青蘊及面具侍從,不妙感更強烈了,哪里不對? 進到天字號包廂,見到身著粉衫的嬌媚蘇小姐,黎司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