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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看清楚的,當葉伊臣出口說要魅夜作為賭注的時候,他就應(yīng)該看清這小子的真面目。他根本就不是誠心來投靠的,分明就是來砸場子的!天生的驕傲自大,讓劉遠雄無法忍受任何人對他的一點不敬。他已經(jīng)忘了,明明是自己先口出狂言要伊臣輸了就委身于他,侮辱他在先,伊臣才會將魅夜作為賭注反擊他。現(xiàn)在,他滿腦子都被憎恨和怒火填滿了,在他眼中,伊臣的一顰一笑已經(jīng)從剛開始的令他心馳神往,變成了讓他厭惡煩躁。魅夜的劉遠雄,就是這樣一個自我中心,暴躁易怒又小心眼的人,遇到比自己強的對手,他絲毫沒有心悅誠服的感覺,只想著要如何用盡陰招干掉對方。新的牌局開始,荷官發(fā)出底牌。劉遠雄面上裝作若無其事,側(cè)過頭對白瀧耳語:“不用從長計議了,按規(guī)矩辦?!?/br>白瀧一驚,點了點頭。然后,他小心地后退到門邊,轉(zhuǎn)身離開包房。劉遠雄輕輕翻開底牌的一角,黑桃A。他的唇邊流露出一絲不經(jīng)意的冷笑,葉伊臣,別怪我心狠手辣,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誰叫你在我劉遠雄的地盤上太得意忘形!這一局就是最后一局了,你絕對不會贏!你最后的下場不但會輸?shù)襞疲€會輸?shù)裟愕男∶?/br>但是賭桌另一邊的伊臣卻依然一副淡定自若的樣子,等待發(fā)牌的間歇,他甚至很有閑心地從衣袋里摸出手機,手指滑動著屏幕,不知道在翻看什么東西。劉遠雄沒說話,心里暗暗冷笑。你就看吧,接下來,你也看不了多久了!-----------------------------白瀧離開包房以后,直接向右轉(zhuǎn)彎。二樓的構(gòu)造錯綜復雜,他在走廊里左拐右繞,最后走進一間黑漆漆的房間。打開燈,里面是一間酒吧,光滑的大理石吧臺反射著冰冷的燈光,后面的酒柜里擺著酒具和各種年代的葡萄酒。白瀧深吸一口氣,走到吧臺后面取了一個托盤,兩支玻璃高腳杯,一瓶未開封的紅葡萄酒。然后,他又從一個抽屜里拿出一罐綠色的藥水。這罐藥水是興義會自行研制的一種毒物,興義會最初起源于一個窮鄉(xiāng)僻壤的小山村,村后的山上生長著一種名為乾坤草的劇毒野草,成年人嘗一口就會立刻暴斃。在幫派成立的早期,興義會走的就是殘暴狠毒的路子,凡是老大們發(fā)現(xiàn)下面的人壞了幫會的規(guī)矩,他們不會親自動手砍殺,而是模仿古代的暴君帝王,將乾坤草提煉成劇毒藥水,然后倒入酒中,制成一杯毒酒,讓人當著所有兄弟的面喝下去,以死謝罪。喝下毒酒的人,身體會快速麻痹,出現(xiàn)心肌梗塞的癥狀。如果十分鐘之內(nèi)沒能解毒,就必定回天乏術(shù),連神仙也救不回來。起初,興義會只是把乾坤草當做一種懲罰兄弟的工具,但因為這種藥水融入酒中無色無味,最后解剖尸體也檢測不出毒物跡象,于是當權(quán)的老大們就想到用它來做一些更有用的事。比如,悄無聲息的干掉對手。這種手段,可能是劉遠雄在跟天玄會為敵的時候,所采用的技術(shù)含量最高的一種手段了。自從他進入本地之后,天玄會就立刻盯上了他,也很快察覺到他在想方設(shè)法的挖角。劉遠雄是那種對手越強,越能挑起他好勝心的人,面對天玄會的各種跟蹤調(diào)查,他不但不低調(diào),反而反其道而行之,不但變本加厲地挖人,并且將不予合作的對象殘忍的一杯毒酒弄死,讓天玄會損失了數(shù)名得力干將。這個計謀有效而且安全,如果用刀棍殺人的話會鮮血飛濺,留下證據(jù);而如果把人一槍崩掉,尸體身上的槍傷同樣也是證據(jù)。通過這個簡單的計謀,劉遠雄悄無聲息地干掉了很多不愿投靠興義會的優(yōu)秀人才,給天玄會造成了很大的損失。對于這些人才,劉遠雄都是先將他們邀請到魅夜,好言相勸;如果對方不識相,就誘騙或者逼迫他喝下毒酒,再把尸體扔到隨便什么地方去。雖然天玄會也知道是興義會在搞鬼,但因為完全不知道乾坤草這種毒物,就算之后找到了尸體也查不出真正的死因,找不到興義會下手的切實證據(jù)。雖然后期他們加緊了戒備,讓興義會很難有機會再搞小動作,但初期的時候,整個天玄會確實被這個小小的外地幫會搞得焦頭爛額。而現(xiàn)在,葉伊臣也終于要嘗嘗乾坤草的滋味了。白瀧的眼中露出一絲冷笑,將葡萄酒打開,分別倒入兩支玻璃杯。然后他擰開藥水,往其中一杯里倒了一滴,看著它漸漸融化進了酒中,完全消失了痕跡。葉伊臣,今天就是你的死期!白瀧冷笑著端起托盤,走出房間。這個動作他已經(jīng)非常嫻熟了,他是劉遠雄的心腹,多少次收拾天玄會那些不知好歹的蠢貨都是由他動手的,就算他閉著眼睛也知道該怎么做。一想到那個漂亮的男人馬上要變成一具尸體,白瀧心里還覺得有些可惜。要不然,跟老大建議一下,中毒以后給他吃點解藥,留他半條命,今后一輩子躺在床上做個植物人如何?老大原本就是喜歡他那張臉,如果不在意jian尸的話,就可以在葉伊臣身上隨便為所欲為,他再也不能反抗,也不會耍什么花招。白瀧胡思亂想著走向包房,沒走幾步卻嗅到一陣迷人的香水味飄了過來。“白哥~忙什么呢?”一個濃妝艷抹的女人靠在不遠處一間包房的門口,正在朝白瀧拋媚眼。白瀧一看到她立刻走不動路了,色瞇瞇的癡笑起來:“阿花?你怎么在這里?”“還不是那個死老頭,今天一晚上都被那個小白臉勾魂了,一點都不理人家~”阿花滿面哀怨,楚楚可憐,那豐滿的身體十分誘惑地扭動著,看的白瀧口水直流。阿花就是劉遠雄剛才摟著的兩個女人之一,名義上是劉遠雄的情婦,暗地里卻也跟白瀧有一腿。她以前是一個做皮rou生意的女人,現(xiàn)在廝混在魅夜里十分滿足,伺候一個男人和十個男人對她來說是一樣的,又能掙到加倍的皮rou錢,何樂而不為。她可不明白這些男人打打殺殺的事情,今天晚上他們不知道在忙什么,半天都沒人理他?,F(xiàn)在終于看見白瀧,她迫不及待的要上去跟他溫存一下。白瀧自己又何嘗不想,他在女人面前一向把持不住下半身,看見阿花嬌媚熱絡(luò)地向他湊過來,他立刻興奮的五臟六腑都快燒起來了。今晚一直被那該死的牌局纏身,搞死了他好多腦細胞,神經(jīng)也一直繃的緊緊的。白瀧跟劉遠雄一樣不擅長動腦子,跟葉伊臣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