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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的,他的系統(tǒng)還在?!?/br>主神一愣,而后又和他解釋:“系統(tǒng)和扮演者是綁定的,如無極端情況不可能分開,那種已用積分兌換的道具和體質(zhì)改善我不能控制,我說的是系統(tǒng)的基礎(chǔ)功能?!?/br>“包括……痛覺屏蔽?”“當(dāng)然。”主神又道,“道具的話你也不用擔(dān)心,你是個異常數(shù)據(jù),還是個連我都刪不掉的超強bug,和其他人不一樣,他的道具基本對你不會有作用的?!?/br>這個傅知玉早就知道,只是得了主神確認(rèn),他多少放心了一些。他思考了一下,又突然問了一個問題:“如果謝恪在這個特殊的自由世界死掉,他的扮演者身份會一起死嗎?有可能會再找一具身體回來嗎?”“會受很大影響,也有可能一起消失,”主神道,“我不能確定,不過,如果謝恪的身體死掉的話,我就應(yīng)該可以控制住他,他回不來的?!?/br>傅知玉聽了這句話,動了動手指,腦子轉(zhuǎn)了幾圈,正要接著問什么,主神那邊又突然失了聲音一樣,像是通話的渠道又被關(guān)閉了。恰在這時候,周管家敲門進(jìn)來了,先朝著傅知玉行了禮,道:“王爺,宮里又賞了禮,就放在院中,您要去看看嗎?”蠻族大捷,謝家那邊又挺了過來,清元帝像是終于放了心,一系列的封賞都下來了,連和這毫無關(guān)系的昭王府都得了禮。“都放庫房吧,”傅知玉剛從與主神的對話里面回過神,嘆了口氣,道,“我也不去看了,這段時間王府上下也辛苦了,每人封五兩銀子的禮。至于周管家你……”傅知玉想了想,剛好他今天腰間戴了一塊玉佩掛飾,是婢女準(zhǔn)備的,大約是庫房里面拿出來的其中一樣,看看成色也值個幾百兩銀子,傅知玉看上面沒帶皇家標(biāo)志,便隨手摘下來,送給了管家。周管家自然是高興的,他伺候人多年,還未遇見這樣好脾氣的主子,從不磋磨下人,對衣食住行也無過多要求,經(jīng)常賞東西。就是這樣,才更要知道感恩,小心伺候著。他接了玉佩之后,先謝過主子,又道:“那些送來的箱子物件倒是好說,可是這回宮里還送來了……幾個人?!?/br>傅知玉終于抬頭看了他一眼,疑惑道:“幾個人?王府上下已有五六十個奴仆雜役,也就照顧我和明刀兩個罷了,哪里還需要多的人?”周管家擦了擦汗,接著道:“不是奴仆雜役,是侍妾。聽送東西的公公說,是太子殿下向皇帝進(jìn)言,說昭王在宮外住著,這么久了,身邊無一個可心人照顧著,難免寂寞,且昭王爺十八歲了,早就是經(jīng)人事的年紀(jì)了,現(xiàn)在才給人,已經(jīng)算是遲了。皇上覺得有道理,選王妃這事情要從長計議,但侍妾便可以先準(zhǔn)備著了,于是,皇上就賞了幾個人?!?/br>傅知玉皺了皺眉頭,道:“到底幾個?”“六個呢,都是漂亮的,”周管家道,“就在外面站著呢,主子可要見一見?”這是皇帝賞的人,不能隨便打發(fā)了,傅知玉本來想讓她們住到偏一點的地方去,自生自滅算了,但他剛想這么吩咐,卻想到什么一樣,說話的時候就改了口。“我現(xiàn)在見見吧,”他道,“把她們都叫到里面來?!?/br>周管家得了吩咐,就一溜煙地帶人進(jìn)來了。還真是環(huán)肥燕瘦什么樣子的都有,傅知玉剛剛稱呼為“她們”還是不怎么準(zhǔn)確,六個人里面有四個女子,還有兩個男子,進(jìn)來之后都跪下朝傅知玉行了禮,又按周管家的要求一個一個介紹了自己的名字。她們似乎是有點害怕,說話的聲音很小,傅知玉沒怎么聽清楚。本朝對于男妾這種存在倒是見怪不怪,和開放不開放沒什么關(guān)系,只是有權(quán)有勢的人為了玩樂什么都做的出來,男妾對比起來就不算什么了,但這種關(guān)系還是上不了什么臺面的,后宅里藏著便行了。確實都挺漂亮的,皇帝選這個還是有些眼光,傅知玉饒有興致地觀察了一下,想起以前的事情。當(dāng)時為了謝恪不碰別人是他自愿的,且當(dāng)上皇帝之后,他幾乎每天都批折子批到大晚上,一心撲在政事上,那是真的沒空,現(xiàn)在有空了,嘗試一下上輩子沒嘗試過的事情,倒也可以。王妃他是不打算娶的,到時候自己要跑路,別耽誤了人家無辜的女子。幸好積麟也沒有早早結(jié)親的傳統(tǒng),太子和三皇子比他大許多,也沒有娶正妻,皇子正妻是利益相關(guān),要多方精挑細(xì)選,傅知玉比他們還小一些,自然有借口推脫掉。道理是這個道理,但他覺得,自己也沒必要被謝恪這棵歪脖樹再纏一輩子吧。☆、第四十五章想到這里,傅知玉又抬頭,仔細(xì)打量了一下眼前這六個人了,站在最左邊的那個少年看起來應(yīng)該和自己差不多大,長地清秀一些,算是傅知玉在里面看著最順眼的一個。其他五個按他的吩咐被周管家?guī)テ稽c的院子里,沒有他的要求不許隨意出來,那個少年便留下了,傅知玉招了招手,示意他過來,問道:“你叫什么名字?”他又行禮,似乎是很怕,聲音也抖著,道:“奴叫綠枝?!?/br>“這聽著不像是男子的名字,”傅知玉又問,“你有本名嗎?是哪里人?之前是做什么的?”他猶豫了一會兒,道:“有的,奴原名姓陸,名叫陸簡,祖籍是江城。是家里庶子,讀過幾天書,之后家道中落,無以為繼,便被主母發(fā)賣了?!?/br>算是家世清白。傅知玉又仔細(xì)看了看他的手,是讀書寫過字的,應(yīng)該還學(xué)會樂器?“你會樂?”陸簡點了點頭,道:“會琵琶?!?/br>“彈一手聽聽吧,”傅知玉道,“我找人送一把琵琶進(jìn)來。就在這里彈。”實際上,陸簡琵琶真的彈的一般,不過他彈的曲子不錯,不是京城和宮里常彈的那種華麗麗的曲,像是地方小調(diào),聽著還有幾分清朗。傅知玉聽了一會兒,覺得有些意思,然后就伸手打斷了他。“你住到丁香院里去吧,就你一個人,不用和她們擠,”傅知玉道,“想要什么和管家說,我……晚上去看你。”陸簡顫抖了一下,又偷偷看了他一眼,知道主子這是什么意思,行了禮之后,就退了下去。晚上傅知玉和元明刀吃晚飯的時候未提這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元明刀最近都窩在自己的院子里面練武,他的那把圓月彎刀傅知玉托了小舅舅提前讓去西域那邊的商隊打聽著。這事也托了傅知玉那個藥丸的福,西域商隊那邊最近和元江文關(guān)系不錯,聽聞有此請求,直接出面把刀買了下來,順順利利地送到了元明刀手中。這把刀就是元明刀的另一條命,他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