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針平滑地溜著轉(zhuǎn),時針粘在數(shù)字七上巋然不動。這會兒李圖南還沒下班兒,陸莎今天也沒翹班逛街,李遲彬枕在沙發(fā)上往嘴里到了一口酸奶,差點沒吐出來:“靠,太甜了吧,媽怎么又買草莓的。”李遲彬不好扔了,便擱在李津止面前:“賞你了。”然后瞇著眼睛對李津止扯了扯嘴角。“你喝過?!崩罱蛑固鹇裨陉幱疤幍男“脒吥樁⒅钸t彬。“對啊,愛喝不喝,不喝你就扔了。”老媽回來要是發(fā)現(xiàn)了就說是李津止喝的,李遲彬算盤打的啪啪響。“浪費?!崩罱蛑拱櫫税櫭?,拿起酸奶轉(zhuǎn)身回屋了,估計是要洗澡。李遲彬從沙發(fā)上坐起來,面色沉了下來。想著今天也沒碰見昨天攔他的那幾個人,這事兒還得找時間給李津止說了,雖然他們倆不熟,但他的事兒還得他自己處理,自己不能老替他背鍋。李遲彬不是不想跟他哥說話,是他哥實在不好相處,你說句什么他回答基本上是“恩”“哦”“好”這三種,最多不超過五個字,能簡則簡,還老是避著人李遲彬也不想自討無趣。李遲彬在自己屋里正寫著一道函數(shù)題,第二問半天沒算出來,索性放棄,打算去上個廁所。結(jié)果巧了,出來正碰見圍著一條浴巾的李津止,左肩上還搭著條毛巾。李遲彬有點兒尷尬,紅著臉縮一邊兒去了。李遲彬并不是因為看到了李津止好身材尷尬的,主要是李遲彬本人是個彎的,本能反應。李津止倒是主動開了口:“干嘛?”李遲彬:“上,上廁所?!?/br>“哦?!睕]了,然后李津止就走了,李遲彬抱頭鉆進廁所去了。李遲彬覺得自己鼻子有點兒熱。從初中發(fā)現(xiàn)自己性向之后,連男澡堂都沒進過,蓋片都沒看過幾部的李遲彬哪里見過這么大的場面?李津止不愧是田徑隊隊長,肌rou線條流暢不虬結(jié),腹肌、胸肌,硬件軟件裝備良好,皮膚呈淺淺的蜜色,剛洗完澡還氤氳著一疊水汽......李遲彬正沉浸在剛才的場景里,李圖南推門而入:“誒?有人啊,你上廁所不鎖門干嘛,我以為沒人呢?!?/br>李遲彬瞬間從思潮中躍起,恍過來神趕他爸:“我還開著廁所燈呢怎么沒人!你出去出去?!?/br>李圖南沒走慢悠悠地在門口開口:“不是我說,你上個廁所怎么還流口水呢?”“誰流......”李遲彬還沒剎住話頭,就想起來自己剛在坐馬桶上回想李津止的那一幕,臉上上下下紅了成個番茄,惱羞成怒:“快走吧您嘞?。。 崩钸t彬把衛(wèi)生紙砸過去的下一刻李圖南關(guān)上了門。李圖南正上著樓就聽見自家小兒子隔著墻的撕心裂肺呼喚:“李圖南!你幫我把衛(wèi)生紙撿起來!我夠不著!”李圖南塞上藍牙耳機繼續(xù)跟秘書聊工作,連個轉(zhuǎn)身都不施舍給李遲彬。李遲彬正感嘆人心不古,虎毒食子,男人都是大豬蹄子的時候,李津止,他他他他進來了。“紙?!边@會李津止賞了他個字,把衛(wèi)生紙給他扔過去了。白紙飄飄,散了一大截兒,李遲彬委屈地吸了吸鼻子,繼續(xù)醞釀。李遲彬從廁所出來,打算把那道函數(shù)題寫了,結(jié)果看了看題,連自己寫的步驟都看不懂了,索性掂著書去找李津止這位學霸請教了。“哥,幫我看看這道題,第二問?!崩钸t彬進來李津止的房間,李津止還有點兒驚訝。“哦?!崩罱蛑箾]多做表情,放下手里的筆,接過來李遲彬的課堂練習,然后從兜里掏出了手機。李遲彬:“???”李津止拿手機擺弄了一會兒遞給李遲彬,李遲彬低頭一看:小猿搜題界面。真想爆粗口啊,李遲彬活生生把嗓子里的臟話咽了下去,希望肚子不會難受。對著李津止露出一張似笑非笑的臉:“謝謝哈,懂了。”李津止點了點頭,把手機放回兜里。李津止越這樣,李遲彬就越覺得他欠揍,氣得多了反而釋然,連出去也不出去了,索性坐李津止床上看他屋子。李津止屋子倒是挺整齊,整體也就是灰藍色調(diào),挺符合本人氣質(zhì),書架上擺了幾排書,很雜,有名著也有輔導書,有讀者、南方人物周刊這種的,也有幾冊漫畫,還有幾本龍族,不過不全。床左側(cè)對著一方陽臺,長了幾株小蒼蘭和葉蘭之類的植物,看著還被照顧得挺好,李遲彬想象了一下李津止彎著腰給綠植澆水的居家樣兒,跟平日形象也很違和。視線收回到床頭,擺著一張兩個小孩子合照,等等,這好像是......李遲彬伸出去想把照片拿過來的手還沒碰到,李津止就把照片拿起來了:“你去睡吧,十點多了?!?/br>喲,說了八個字,李遲彬挑了挑眉,也沒打算揭穿李津止,反正自己剛才也看了個大概,不就是自己小時候跟他的合照嘛,他遮著掩著干什么。不過小時候跟李津止關(guān)系怎么樣,李遲彬還真沒個大概印象了,依稀記得自己以前跟他哥關(guān)系不算現(xiàn)在這么差,但從三年級在往上,李津止就不再帶他玩兒了,有什么也避著他,沒給過好臉色。李遲彬也懶得去想,開門的時候給李津止丟下了句:“昨天堵我那幾個小混混,你認識的吧?”李遲彬瞥了一眼李津止茫然的眼神,就知道他這個便宜哥哥實在對什么都漠不關(guān)心,只好拉開門沒再多說什么。回了屋剩下的作業(yè)也顧不上寫了,直接躺床上睡覺。大概,明天又是新的一天,該來的總會來,走了的,就讓他走吧。但是現(xiàn)在李遲彬突然對相處了十幾年的哥哥有了好奇,想知道他腦子里到底裝了點什么。周三下了秋雨,雨下的不大不小,風卻凜冽如刺刀。把雨點兒削成一顆顆銹了的鐵釘,扎在人臉上生疼。李遲彬收拾了書包,忘了要跟李津止一塊兒回見這碼事兒了,拿著校卡去圖書館拿了幾本閑書準備出校門。李遲彬生的白,由于正餐不好好吃只愛吃零食,身材偏瘦,好在樂于鍛煉讓他看上去沒那么孱弱,脾氣對大多數(shù)人都挺好,平常開玩笑底線也低,也總是叫人認為他好欺負。李遲彬從書包里都出來一把傘,挺正的紅色,看起來也簡約,外形挺好。過年的時候奶奶送給他的,他還沒用過。李遲彬一撐開傘,發(fā)現(xiàn)傘的內(nèi)襯上印了一個大大的鎦金邊的“囍”。李遲彬:.......突然就不想回家了。李遲彬一路上撐著傘鬼鬼祟祟,專挑人少的地方走。學校旁邊有一片兒工地,由于施工期間資金鏈斷裂還是出了人命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