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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這,疏長喻略一思忖,看向景牧道:“王爺,之后幾日便需去直隸下屬州縣巡查各段河道。路途遙遠,回不來直隸府。你如今掌著直隸府大印,還是在直隸府坐鎮(zhèn)為妥?!?/br>疏長喻此言,不是沒有道理。不僅如此,若是景牧跟著他們走了,那才是不妥。總督乃一府長官,說來是這地方上級別最高的官員。在他之下,其他官員皆難執(zhí)此大權(quán)。如今直隸府總督犯了大罪,不得繼續(xù)在此任職,但這幾日的空檔,是不能無人補上的。尤其,這還是個拱衛(wèi)京城邊上的要省。景牧抿了抿嘴,道:“我大可將這重任交由此地官員,反正直隸的情況,我什么都不清楚?!?/br>疏長喻皺眉:“可如今那直隸府大印是在你手中的?!闭f到這兒,他愣了愣。他袖中沉甸甸的,赫然就是那方直隸總督大印。他昨日塞回給了景牧,由 嶼 汐 獨 家 整 理,更 多 精 彩 敬 請 關(guān) 注卻不知這小子何時又將他偷偷放回了自己這里。疏長喻心里頓覺無語——這小子,實在是平日里太無正形了。景牧目光閃爍,看著他。“巡視河道一事,郭大人一人足矣。”景牧說?!斑@修筑河堤的人可是郭大人的親傳師父,郭大人對這段河堤的了解,想來再沒有第二人強過他了?!?/br>說到這兒,他又道:“我沒讀過幾本書,出了宮便是去大理寺,掌管刑獄還行,但治理一方,實屬手足無措。說到這兒,他起身,恭恭敬敬地朝疏長喻行了一禮。“還請少傅再側(cè)佐助,景牧感激不盡?!?/br>疏長喻嘴角抽了抽——這小子,一本正經(jīng)說瞎話的本事還真是見長。且不說他上輩子學(xué)了多少東西,又做了那么多年皇帝,管幾天直隸府根本不在話下。就說這直隸府,自己運作得便僅僅有條,這幾日不過是缺個坐鎮(zhèn)的人罷了,花不了什么功夫。可疏長喻也知道,景牧此番,就是不愿同自己分離這幾天。疏長喻自己也不舍得。他張了張口,按說直接拒絕了才符合他疏長喻原本的個性,可他卻看向郭翰如,接著點了點頭。“那么,此后巡查河道的各項事宜,便交由郭大人了。”疏長喻道。郭翰如嚇得連忙站起來:“下官惶恐!下官恐難當(dāng)大任,還望大人三思……”這郭翰如哪里都好,就是膽子小。還不等疏長喻說話,景牧便不耐煩地開口:“郭大人這幾日做得都好得很,想來之后的巡查,也不會讓人不放心。你帶一半護衛(wèi)出去,只管堤壩好壞,其他都不用擔(dān)心。若有人為難你,不必理會,待你回來了,本王一并收拾他們?!?/br>時人尚不知男友力為何物,但疏長喻坐在一側(cè),聽了之后莫名心跳,而那郭翰如聞言,也是大松了口氣,朝著景牧行禮謝恩。疏長喻沒來由地,側(cè)目便看向景牧。卻見那人面上波瀾不驚,眼睛里卻是一片得意神色,朝著自己眨了眨眼。作者有話要說: 郭翰如:好了,現(xiàn)在嫌我多余了,要把我趕走過二人世界了是吧?景牧:少傅你看,那人好像一條狗啊←_←第51章[捉蟲]這日早上,郭翰如便啟程了。疏長喻這下便清閑了,吃完了飯,便坐在會客廳里喝起茶來。直到這日半上午,直隸府的眾官員才后知后覺地知道了總督大人出事了的消息。不過片刻,便有人來直隸總督府,將需得總督點頭決定的大事送到了總督府來。景牧便扯上了疏長喻一同去了書房。但送來的事屬實沒有幾件,更何況擺在景牧面前,未及半個時辰便能盡皆處理完。但是,景牧卻將侍從都遣了出去,唯獨留下疏長喻一人,手里捧著那個折子,蹭到了疏長喻面前。“少傅,這上報的稅收怎么看?”景牧蹭在他身側(cè),說個話恨不得粘在他耳朵上。疏長喻瞥了他一眼,在他腦袋上輕輕一拍:“這個都不會看?景牧,我上輩子可是白教你了?!?/br>景牧頗不服氣地哼哼了一聲,道:“可前世都是少傅替我看的?!?/br>疏長喻又在他腦袋上一拍,沒什么威力地威脅道:“你若再擺出這一副昏君模樣,我便不管你了?!?/br>故而,景牧就這么一手拿著折子,一手將他拐進了懷里,在他臉側(cè)輕而細密地吻著:“這可沒辦法了……管他昏君明君,身側(cè)若真有這么個要人命的美人,還要江山做什么?”一代權(quán)相疏長喻,手握重權(quán),殺伐果決,可從不知道自己竟是憑著美貌霍亂朝綱的。疏長喻脖頸耳根一陣發(fā)燙,按著景牧膩歪過來的臉便推開了。可景牧卻像黏在他身上一般,又伸手去摟他的腰。疏長喻氣極,一把抽過他手里的折子,便狠狠地一下一下抽他。那宣紙打在身上,一點疼痛的感覺都沒有。景牧卻是要有意逗他開心似的,被打得一下一下地往邊上躲,放輕了聲音同他討?zhàn)垺?/br>疏長喻一眼便看出他這模樣是作假,但也只打了幾下,便停了手:“你可知錯了?”景牧卻笑著貼上來:“少傅下手真狠,想必是好好休息了一日多,那腰便好全了?!?/br>說著,便抬手在他腰上輕撫,眉眼之間皆是蕩漾旖旎的神情。疏長喻一眼便看出這廝在想什么事兒。他抬手又要打他,卻被景牧一把抽出了手里的折子。接著,景牧將他圈在懷里,雙手在他面前將折子打開:“這稅收怎么看,少傅教教我吧。”疏長喻一側(cè)目,便與景牧的面孔近在咫尺。他耳根有些燙,道:“別胡鬧。”“少傅又不讓我當(dāng)昏君,又不教我看折子,可真不講道理?!本澳翐ее亩涞吐曀Y嚨?。他的聲音仍帶些少年音,但已經(jīng)有了成年男子的低沉穩(wěn)重。那磁性沉郁的聲音,貼著疏長喻的耳側(cè),便帶起一股麻癢。可偏偏就是這樣的聲音,如今卻帶著些輕佻和色氣,更讓疏長喻難耐。接著,他又聽景牧在他耳邊說:“少傅不教我看折子,我/日后便只能做昏君。那昏君,定然是要沉溺美色,白日宣yin的。”說著,他的一只手便不老實地往疏長喻腰上探,還伸舌,在疏長喻耳畔輕佻地一勾。疏長喻通身一震,一把握住景牧的手。“我只講一遍,這次,你可聽好了?!笔栝L喻忍耐地咬緊牙關(guān),低聲道。縱然這樣,聲音里的輕顫還是壓不住。景牧聞言,一手拿著折子擺在他面前,一手緊攬著他的腰,將下巴擱在他肩上,語帶笑意地嗯了一聲。窗戶關(guān)著,明媚的春光透過窗戶紙,撒了一室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