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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財,不為權(quán),只為疏大人一人耳?!?/br>疏長喻挑了挑眉:“哦?”那使者接著道:“疏大人也看見了,如今卓將軍有上天相助,勢如破竹。卓將軍若要打,攻破湖州城只在旦夕。但是卓將軍顧念疏大人大才,故而不忍為之?!?/br>“那么,讓我去你們軍中,可是給我什么官職?”疏長喻笑道。“疏大人,恕在下直言?!蹦鞘拐咝Φ?。“我們卓將軍起義不是為了自己,更不愿做這皇帝。世人皆知您是下凡星宿,曠世之才。日后我們打下了江山,給您來坐,豈不美哉?”疏長喻聞言,笑了起來。“這對疏某來事,當真是一件好事?!彼Φ馈!爸皇遣恢?,這湖州城,你們將軍打算怎么辦?”那使者倨傲地抬了抬下巴。“疏將軍答應(yīng)將軍的提議,那么湖州可免遭屠城之禍。但是日后作為我朝的領(lǐng)土,戰(zhàn)時要人給人,要糧給糧,不可耽擱?!?/br>疏長喻好整以暇地笑著看著他,道:“這么說來,還真是十全十美的好事?!?/br>使者笑著點頭。“你們既將我騙入你們軍中,日后師出有名,打著我的名頭做謀反之事,成事便容易多了;同時又能不戰(zhàn)而克湖州城,白白讓你們撿一塊燒殺搶掠的好地方。這位大人,你們還真是好算計。”疏長喻笑道。接著,他嘆了口氣:“雖你我二人有同榜之誼,可道不同不相為謀,疏某更不愿與豺狼為伍。得罪了,這位大人。”說到這兒,疏長喻慢悠悠地吩咐道:“來人,將此人拖下去斬了。”那使者聞言,大驚失色。“疏大人,兩軍交戰(zhàn),不斬來使!”他喊道。疏長喻卻是笑:“斬不斬,這仗都得打。我疏長喻從不是個恪守規(guī)矩的好人,你要跟我談條件,就得承擔得起代價。斬了你我心里高興,手下的將士也高興?!?/br>說到這兒,他輕笑一聲。“何樂而不為呢?”這一日,夕陽西下時,湖州城中縋下一個籃子。卓仁岳軍中人來迎,只見籃中赫然是那使者血淋淋的頭顱。頭顱下壓了張紙,上頭的字龍飛鳳舞,自帶一股端正張揚的氣度。“此乃疏某答謝卓將軍之禮。”那人看著頭顱大驚失色,接著便抬頭,看見湖州城門上,密密匝匝射出了數(shù)千支劍。那劍前端帶火,一時間如千百流星一般,劃過暖紅色的天際,攜著火光,簌簌落入叛軍營盤中。作者有話要說: 關(guān)于守城打仗的情節(jié),狗發(fā)特別特別不專業(yè)_(:_」∠)_這已經(jīng)是狗發(fā)智商所能及的最高水平了,寶貝們湊合著看吧~——景牧:我沒出場的又一天,想少傅想少傅想少傅第70章疏長喻立在城門上,面前就是落在天際的灼灼夕陽。他披著披風負手站在那兒,看地面上的叛軍營地燒成了一片火光,和天上的夕陽交相輝映。“鄭大人?!笔栝L喻低聲道。旁邊的湖州知府連忙應(yīng)了一聲。“如今對面的人,早顧不上跟我們講什么仁義道德了?!笔栝L喻低聲道。“咱們再同他講道義,那便是自討苦吃?!?/br>湖州知府愣了愣。“而今,只要守得住湖州城,不管用什么手段,都不是錯的?!笔栝L喻道。湖州知府知道他說的是今日這個使者的事了。他笑了笑,應(yīng)到:“是,謹遵疏大人教誨?!?/br>疏長喻嘆道:“怕是今夜就要打仗了。知府大人,你先回城吧。一會定會有傷員送回去,城墻上也需要物資補給。這些都需得大人你費心。其余打仗的事,大人且放心交給疏某?!?/br>“可是……”湖州知府愣了愣。“大人,你昨日夜里才受了傷,先回去歇息罷?!?/br>疏長喻搖了搖頭:“不急于這一時。”就在這時,底下的叛軍趁著城門上的箭雨停下來的空隙,開始朝城門上射箭。疏長喻余光里一白,連忙按著湖州知府側(cè)過身去。那箭貼著湖州知府的臉頰,重重釘在了他們身后的廊柱上。湖州知府心頭一緊,嚇得冷汗登時落了下來。他控制不住自己身體的顫抖,幾乎坐在了地上。他抬頭,已經(jīng)看見疏長喻指揮著城門上的士兵們蹲回掩體里了。“鄭大人,快回吧!”疏長喻側(cè)過頭去道。湖州知府此時仍沉浸在恐懼之中,聽到疏長喻的話,他愣愣地點了點頭,便被護衛(wèi)掩護著,下了城樓。疏長喻趁著對方不備,發(fā)動的這兩次奇襲應(yīng)當能折損對面兩三成。但這叛軍數(shù)量仍舊是不容小覷的。這一日,趁著叛軍救火的當兒,疏長喻又指揮守城士兵發(fā)動了幾次突襲。到入了夜,對面叛軍只得在疏長喻的攻勢下后撤了五里,才算暫時偃旗息鼓。那叛軍似乎從來沒見過這守城打得比攻城還兇的,一時間做不出反應(yīng),只好后撤休整。疏長喻站在城樓上,絲毫不敢松懈,安排好了夜里輪值瞭望的士兵。就在剛安排完畢,松了口氣的時候,他聽到旁邊有個士兵喊他。“疏大人!”那士兵道。“您的傷口……”疏長喻垂下眼,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胸前的傷口不是什么時候已經(jīng)裂開了,將他的衣袍染紅了一片,看起來頗為嚇人。這時,旁邊隨行的軍醫(yī)連忙上前來,不由分說地要將他扯下城門,帶去包扎傷口。疏長喻在傷口的邊緣碰了碰,搖頭道:“你去把傷藥拿到城門上來?!?/br>說完,他便轉(zhuǎn)過身去,對一旁的那個偏將道:“你現(xiàn)在便派人去找鄭大人,讓他帶人清點一下軍火庫的庫存。這兩日遠攻消耗不少,此后需省著些用?!?/br>“疏大人……”那軍醫(yī)又欲再勸,疏長喻已抬手制止了他。疏長喻道:“沒必要,去取藥吧。”說到這兒,他頓了頓,又道:“再去取些羊躑躅和莨菪子,若有□□,也取些來給我?!?/br>那軍醫(yī)愣了愣。這些藥材,皆是用來安神鎮(zhèn)痛的。想來疏大人此時是疼痛難耐了,才要嚼些麻醉藥來。那軍醫(yī)頓了頓,勸道:“大人,這些藥材不過一時止痛,此時戰(zhàn)事方歇,大人還是……”“快去?!笔栝L喻絲毫不為所動,皺眉命令道。就在這時,天已經(jīng)黑了下來。那些換崗的士兵已經(jīng)列隊上了城樓,在自己各自的位置上站定了。疏長喻正轉(zhuǎn)身要進城門上的閣樓,便聽身后有人喊他。“疏大人!”他轉(zhuǎn)過身,便看見他身后的城墻邊端正地站著一個少年。這少年赫然就是昨天那個摯友被殺,在戰(zhàn)場上哭著要和人拼命的小子。他這會兒正穿著端正的盔甲,頭頂?shù)募t纓隨風飄蕩,沖著疏長喻露出了一排整齊的白牙。疏長喻愣了愣,接著便見那小子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