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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的憤怒。 此時此刻,這個人是不是正在苦哈哈的擦屎呢? “嘀”的一聲,是高天的微信, “這個人簡直莫名其妙,掃地機器人不是人,沒有嗅覺,不可能知道前方有糞便。 他自己粗心大意,要么沒遛狗,要么沒給貓鏟屎,把責任推到我們身上!” 葉棠靜靜看完高天的信息,手指按動鍵盤,“不,這個差評是我們應得的,我設計程序時,忽略了這一點,糞便也應該是機器人必須避開的障礙物。” 高天:“如果把糞便也歸為障礙物,那這臺機器人哪兒也去不了了,稍微有起伏的地方,它都會識別為高坡!” 葉棠沒有立馬回復他,她在思考,正如高天所說,機器人的視覺識別通常是根據(jù)前方障礙物的大小比例進行判斷的,她在程序中設定好固定的閾值,高度、長度、厚度都會影響機器人的路徑。 一坨粑粑,寵物拉得隨機,體積有大有小,重量有多有少,無法估算。 小了,類似慘劇依然會發(fā)生;大了,或許機器人連房子門檻都跨不過去。 怎么解決這個問題呢? 這條差評下有不少網(wǎng)友的留言, “謝謝,你的評論讓我拔草了。” “這就是我一直沒買掃地機器人的原因,我關注了好幾個牌子,沒有一個能避免‘踩屎’。 估計現(xiàn)有技術還達不到這個層次,再等幾年吧?!?/br> “不止屎的問題,如果地板上有油、飯粒,甚至是水,機器人都會越掃越臟,要是能繞過這些,才是真正的智能!” …… 網(wǎng)友的批評反而讓葉棠有所啟發(fā), 她在課桌前坐下來,打開筆記本電腦,她決定實現(xiàn)大家的期望。 正文 第245章 躺贏模式 這一晚直到凌晨兩點多,葉棠還在電腦前工作,她一手放在鍵盤上,一手撐著自己的下巴,冥思苦想。 粑粑、油、飯?!?nbsp; 這些東西有什么共同點呢? 她設置為靜音的手機突然亮起了屏幕,分散了她的注意力。 是一頭電話,來電顯示是“駱幸川”。 她驚訝,駱幸川怎么這個時候跟她打電話? 班上除了她,其他同學都去參加第二場聚會,駱幸川也不例外,他們去的是應該璽林酒吧。 葉棠停頓了半天,對方一直沒有掛斷,她才接通電話。 “喂?” 對方沒有說話,她聽到一個似乎是酒嗝的聲音,以及濃重的呼吸聲。 他喝醉了? 這個想法剛從腦中劃過,聽筒里便響起一聲輕輕的叫喚,“jiejie?!?/br> 葉棠手一顫,手機險些掉在地上, “jiejie,我好想你啊,你為什么不回來看我?你是不是把我忘了?”男孩祈求的說,語氣里蘊含著最深的依戀。 葉棠心神恍惚,差點回應他。 望著面前屏幕上冰冷的程序代碼,她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駱幸川,你是不是打錯電話了?” 手機那頭一下子也安靜了。 過了幾秒,“抱歉,我撥錯了號碼,”駱幸川的聲音也恢復了正常,甚至比平時多了一份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覺,似乎生怕葉棠誤會他,“在我的通訊錄上,你和她的號碼是上下挨著的。” 葉棠“哦”了聲,問道,“你今晚喝了多少酒?” “不多,不多,”說著,他又打了一個酒嗝,他的話顯然沒有什么說服力,葉棠聽到一個自嘲的嘆息聲,“哎,每次喝多了酒,我就會想起她?!?/br> 葉棠心情復雜,她想問他“每次”是多少次,她擔心他染上酒癮,又想勸他不要再對一個死人著迷,念念不忘。 話到嘴邊,她又說不出口,現(xiàn)在的她沒有資格插手他的生活。 駱幸川無奈笑了一聲,“抱歉抱歉,又讓你困擾了,”他試圖緩解氣氛,“再這樣下去,我在你心里快沒好形象了吧?!?/br> “本來就沒什么好形象,”葉棠小聲嘀咕,她連他穿紙尿布的樣子都記得清清楚楚。 駱幸川笑起來,轉移話題,“你在做什么?這么晚還沒睡?” “工作,寫代碼,” 她為明林公司工作在他們這個小圈子里不是秘密,林雍和駱幸川合得來,什么事兒都跟他分享。 之前駱幸川見林雍哭得那么慘,本來還說愿意借他一千萬,投進明林公司,讓林巍消消氣。 被林巍婉拒了,他還不至于落魄到要靠一個小輩支援。 “早就聽說程序員很苦,996是常態(tài),搞不懂你一個女孩學什么計算機,選一個輕松一點的專業(yè)不好嗎?” “這世上哪有輕松的專業(yè)?想賺錢,就要受苦。 你以為是我是你這種富家子弟,運氣好,會投胎,出生玩的就是躺贏模式,不知人間疾苦,不用工作,躺著也有零花錢?” 葉棠挖苦駱幸川,實際上說的也是前世的自己。 她身在福中不知福,曾經她不珍惜的東西,別人視若珍寶,求之不得。 所以老天讓她從躺贏模式變成地獄模式。 她卻不知道駱幸川已經經歷過一次地獄模式。 “要不,我把我的好運氣分你一半?”駱幸川忽然拋出一個奇怪的問題。 葉棠的智商竟沒有馬上理解他的意思,“怎么分?” “做我女朋友啊,我的零花錢分你一半?!?/br> 葉棠整個人都呆住了 駱幸川又笑了,是和剛才不一樣的笑,笑聲很低,似乎還帶著一絲戲謔。 葉棠反應過來他是在開玩笑,很羞惱,“有些話不能隨便拿出來說?!?/br> “為什么不能,電話只有我們兩個人聽到,難不成你還當真了?我沒有談過戀愛,你也是單身吧,我們倆試試倒也可以。” 葉棠:“……” “你真是喝多了!”如果面對面,駱幸川不會跟她開這種玩笑。 “嗯,”駱幸川聲音冷了下去,“不和你瞎聊了,時間不早,早點休息吧?!?/br> 掛了電話,他轉身正看到從ktv包廂里走出來的林雍,林雍抱怨道,“你跟誰打電話,搞這么久?大家都等著你喝酒呢!” “別勸我,我酒量不行?!?/br> 林雍呵呵了,他臉紅頭暈,才是喝多了!他看駱幸川精神氣十足,起碼還能再喝一打! 和駱幸川這通電話,莫名讓葉棠腦子前所未有的清醒, 粑粑、油、飯?!鋈挥辛缩囗?shù)撵`感。 同學聚會第二天,宿醉的岑硯南還未睡醒,她母親激動的把他的臥室門敲得咚咚響,本來就是一張薄薄的木板,再多敲兩下,門就要垮了。 “快起來,快起來,”岑今催促岑硯南,“上次給我打電話的那個老師,叫你現(xiàn)在去電影學院參加一個電影角色試鏡,你要把握好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