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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定睛一看……照片里和俞適野站在一起的人,不是現(xiàn)在結(jié)婚的這位!伴郎手一抖,相框脫手而出,在其將將落地的那個剎那,旁邊伸來一只手,及時將掉下的相框接住了。接住相框的手一反,相框正面朝上,里頭的合照也跟著暴露出來。伴郎突然口干舌燥,剛才喝下的一點酒,全部變成冷汗,自他額頭密密麻麻的冒出來,他慢慢的,機械的,僵硬的,將腦袋轉(zhuǎn)了半圈,順著手臂的方向,一直看到手臂的主人。果不其然,就是婚禮的新郎,溫別玉!就算已經(jīng)有了心理準備,伴郎還是當場一個哆嗦,撞在了床頭柜上。現(xiàn)場十分熱鬧,小小的房間里擠著七八個人,這個小角落的動靜壓根沒有驚動其余的人,所以還是溫別玉動了手。溫別玉扶了撞到床頭柜的人一把,說了聲“小心”之后,將人推推,讓人讓開,并把相框放回床頭柜,還頗帶惡趣味地調(diào)整了下位置,讓照片正沖著床頭,保證睡在這里的人能夠一眼看見,而后,若無其事地走了。接下去的時間倒是一派平靜,參觀完了房間的伴郎團們在俞適野充滿暗示的表情之下,沒敢真干出將兩新人扛起來丟到床上的事情——既然如此,只能走了。俞適野跟在眾人身后,將伴郎們統(tǒng)統(tǒng)送入電梯,剛才轉(zhuǎn)身,門后就閃出個人來。他沒有驚慌,老神在在問了一句:“從剛才開始就見你躲在人群后邊沖我擠眉弄眼了,有什么事?”自門后出來的人正是剛才看見相框的伴郎,他姓孟,名啟航,是俞適野國外留學時候的室友,關(guān)系還挺鐵。孟啟航欲言又止:“你……你……”俞適野都有點不耐煩了,他累了半天,只想休息:“到底什么事?不重要的話我們明天再說?!?/br>孟啟航趕忙將人攔?。骸皠e,很重要。”他說著,朝半掩的大門里探了回腦袋,沒看見人,才細聲細氣,“我問一下,你為什么和現(xiàn)在這位結(jié)婚?”俞適野愣了一下,笑道:“還能為什么,想結(jié)婚就結(jié)了。”孟啟航:“就是說你愛他?”俞適野反問:“不然呢?”孟啟航松了一口氣,拍拍俞適野的肩膀:“那行,你心里清楚就行,結(jié)了婚成了家,就好好過日子,反正現(xiàn)在這位和你在一起,比前面那位更登對……”他說完了,向電梯走去,走之前不忘回頭再強調(diào):“記得,收收心,好好過日子!”樓道里只剩下俞適野一個人,他望著離去的朋友,產(chǎn)生了一些迷惑。說話就好好說話,怎么還一副規(guī)勸出軌渣男的口吻?他現(xiàn)在不想動腦筋,沒有多想,轉(zhuǎn)身進了屋子,甫一進門,血紅血紅的床單被罩就占據(jù)他的全部視線。真是的,都說了新房不要搞太多的紅色……俞適野頭痛地挪開目光,隨手扯下身上的外套,丟過去,蓋在被罩上。這動靜吸引了站在臥室里打量衣帽間的溫別玉。他轉(zhuǎn)過頭身來:“人走了?”俞適野:“走了?!?/br>溫別玉:“還有別的事情嗎?”俞適野:“沒了。今天辛苦你了,我送你回去吧?!?/br>溫別玉淡淡說:“不用,叫了車,在樓下等了?!?/br>俞適野樂得輕松:“下回見?!?/br>溫別玉:“離婚見?!?/br>互相道別之后,溫別玉向臥室的出口走去。俞適野稍稍側(cè)身,給人讓開位置,當一身白西裝的人從他身旁擦過的時候,他突然叫道:“等等。”溫別玉停下腳步,側(cè)頭看人。俞適野拍拍額頭:“晚上出門,穿一整套白西裝有點奇怪,但這兩天降溫,不穿又有點冷,我給你找個外套吧,之前布置的時候應(yīng)該放進來幾套過?!?/br>他來到衣帽間前,向里頭看去。衣帽間里果然有幾件衣服,不多,但從內(nèi)到外都有,而且都是吊牌沒摘的新衣服。俞適野選了件尺碼合適風衣遞給溫別玉。溫別玉的目光慢悠悠地在這件衣服上轉(zhuǎn)了一圈,尤其看著它的尺碼;然后他的視線一偏,偏到了床頭的合照上。對方久久不接衣服,俞適野奇怪了:“怎么了?”“沒什么?!睖貏e玉嗤笑一聲,沒接這件屬于別人的衣服,自己走進衣帽間,拿了大一號的,“下次離婚的時候還你?!?/br>拿了衣服的人直接離去,俞適野望望人,又望望手中的風衣。行吧,那件就那件,這件我自己穿。他脫下西裝外套,再套上風衣試了下……非常緊繃,肩膀處根本活動不開。算了,反正是開車回家,干脆不穿外套了。他嘴角抽了下,默默脫下風衣,挽起西裝外套,直接穿著襯衫離開房間,剛一出門,冷風呼嘯,寒意罩面。“哈秋!”***疲憊的婚禮終于過去了,婚禮之后,俞適野跟完成了一樁任務(wù)脫下一層枷鎖似的,再度放飛了自己。他照常上班下班,工作休息,平時怎么干,現(xiàn)在就怎么干,就是事業(yè)實在有點忙,抽不出時間去廝混,索性過個獨身假期,至于婚房和溫別玉,那是真的一次也沒有想起來。他的家里有一位負責打掃做飯的阿姨,姓吳,先前照顧著俞適野的奶奶,后來被奶奶拜托過來照顧俞適野。因為一貫干凈利索,耐心細致,無論是奶奶還是俞適野,都很喜歡她,她也算是他們的半個家里人。今天和往常沒有兩樣。吳阿姨早早來到俞適野家中,給俞適野準備早餐之后,目送這孩子吃完上班之后,就開始收拾家務(wù),去菜場買菜,等她在菜場逛一圈回來,正搬個凳子坐在正對花園的廚房里洗菜擇菜,突然來了個人。“吳姐,吳姐在嗎?我給小俞先生帶新婚禮物來了,是我家老板讓我送過來的!”吳阿姨抬眼一看,認出了人。那是俞汝霖先生公司里某位股東家的保姆,她沒記得那位股東是誰,就記得了這保姆,別看這保姆年紀不過四十歲,舌頭長足四百米,哪家有點事,她都能知道!看著是這人,吳阿姨內(nèi)心沒趣,也不想起身開門。“都結(jié)婚六天了,怎么這時候還送禮物?好了,東西放在外邊,我待會去拿,你也忙,我就不留你了?!?/br>“那行,東西我放著了?!?/br>門外的保姆眼珠一轉(zhuǎn),她先放下東西,轉(zhuǎn)身假意要走,走沒兩步,突然抱住肚子:“哎呦,我好像有點鬧肚子,吳姐你開個門,我先上個廁所……”突然發(fā)生這樣的事情,吳阿姨也只好起身把門打開,又將人送到屋里供客人使用的廁所里,才回到原位,一邊擇菜一邊等著,等著等著,她內(nèi)心總覺得有點不對味,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