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捧了花好一會兒,左右直望,突然靈機一動,將花束放到了后座,想想,又自己抽出一朵,拿在手里保留著。他這時再回望后座,發(fā)現(xiàn)整個后座被裝飾成玫瑰的海洋,那樣熱烈的顏色,就算站在車子外頭的人,也能毫無障礙地感覺到。溫別玉看了許久,有些躍躍欲試,又不太確定:“這是不是太夸張了,不知道的人看著還以為是婚車?”俞適野壞笑一聲,仿佛也同意了溫別玉的觀點,一腳油門直踩,車子向前飛馳。風從敞篷處呼呼吹入,吹得后車廂的玫瑰抖出陣陣紅浪。副駕駛座的溫別玉手里還有一支玫瑰,他一時望著前邊的路,一時望著手里的花,一時又透過后視鏡,悄悄看了后邊花。他嘴角揚起一點笑。“小野……”“嗯?”“我們像在趕去結(jié)婚的路上?!?/br>“我們正在去做一件更浪漫的事情?!?/br>“?”“跳傘?!庇徇m野告訴溫別玉,“有時候,跳傘比婚禮更浪漫。”溫別玉相信俞適野說的所有。他低頭,嗅嗅玫瑰的花心,再側(cè)頭,將一個吻印在俞適野的臉頰。浪漫的車子在浪漫的路上一騎絕塵。等到他們到了跳傘基地,乘著飛機一路飛到云海之上,當溫別玉被俞適野用專用的跳傘帶綁到自己身上的時候,溫別玉終于明白了……“我們就這樣綁著,前胸貼著后背,像連體嬰一樣跳下去?”“對?!?/br>“我……”溫別玉朝外頭看了一眼,他深深吸上一口氣。說的時候振振有詞,真到了地頭,慫了。第五十五章“真不陪我跳了?”俞適野笑問一聲。“……”溫別玉左右為難。他此刻內(nèi)心的處境特別像他此刻身體的處境,進退維谷,往前不敢跳,往后不甘心,跟個夾心餡餅一樣。俞適野覺得自己有義務(wù)幫助溫別玉下定決心,他抱著人往前一步,安慰道:“別擔心,我數(shù)一二三,我們跳就完事。跳到半空你就High了?!?/br>“等等,等一下!”溫別玉眼看著呼呼的風離自己越來越近,機艙外的白云仿佛要撲到臉上,真實慌了,他連忙伸出手,抵在艙門的邊沿:“不能就這樣跳下去!這么重要的一場雙人跳傘怎么能這么隨隨便便就開始!”“怎么樣算不隨便?”俞適野虛心求問。溫別玉的大腦和腳底下的云一樣白,他吭哧了半天,先摸口袋,摸了半天,才記起手機沒在身上,又按著墻壁,小心謹慎挪過去,一副生怕俞適野拽著他就往下莽一波的模樣。好不容易,他摸到座位上的背包,從包里拿出手機:“至少……先拍個照,發(fā)個朋友圈吧?”之前跳傘,俞適野從來沒有拍過照片,也從來不讓人拍他的照片。多少是有些心結(jié)。現(xiàn)在,心結(jié)解開了大半,剩下那一小半,也被面前慫慫的人逗松了。他揉揉溫別玉被風刮亂的頭毛:“好,行,你說什么都沒問題?!?/br>爭取到了一分鐘!溫別玉rou眼可見地松了一口氣。他高舉手機,用前置攝像頭對準兩人,還在找拍攝角度,俞適野就說:“這樣照沒意思?!?/br>“那該怎么照?”溫別玉下意識問。問完他就后悔了,自手機屏幕上,他看見了背后的人露出神秘的微笑。這個微笑他熟悉,那是俞適野即將做壞事時候的表情……兩分鐘之后。他們躺在了機艙的邊沿,半截身子在里頭,半截身子懸空著。機艙里傳來了溫別玉氣若游絲的呻吟:“天啊,夠了,快停下,我真的不要,進來點,快進來點……你這樣和跳下去有什么區(qū)別……”“區(qū)別可大了,這里風景多好啊,看著像不像我們正躺在云端之上?”俞適野都聽得見溫別玉小心臟在撲通撲通了,他拍拍又揉揉,“不怕不怕,只是借個背景而已,我們的腰部以下的位置都還在機艙里?!?/br>“腰部以上都在外頭了!”“放心,我腰好,你知道的,掉不下你?!庇徇m野若無其事開了趟車。“……”既想反駁又突然無可反駁的溫別玉。他憋了半天,恨恨舉起手機:“照相!”俞適野迅速擺好帥氣的表情來。表情好,背景好,可相片橫豎拍不好。俞適野適時提醒一句:“別玉,你的手一直在抖?!?/br>溫別玉正為照相維持虛假的微笑:“舉手很累?!?/br>“是我疏忽了。”俞適野從善如流,抬起手,摸上溫別玉的手掌,撐住,“來,笑一個。”“我害怕。”溫別玉沒笑,他冷不丁說了句,“害怕手機掉下去。”他急中生智,越說越快,“手機掉下去就不好了,我們應(yīng)該買個自拍桿,我上來的時候看見下邊有賣自拍桿,我們下去買完再上來,很快的……”“你的下邊是萬丈高空之下。”俞適野吐槽一聲,一扭頭,親上不住說話的溫別玉,同時快刀斬亂麻,按下拍照鍵。咔嚓一聲,畫面定格。屏幕上,白云擁成睡床,床上被偷親的溫別玉睜圓了眼。俞適野還放下了手,望著相片還挺滿意:“怎么樣,這個背景選的還不錯吧?好了,我們可以跳了……”“不,不行!”溫別玉急中再生智,“雖然拍了照,但這種事還是得留存影像,要先錄個視頻才能行!”“這個你不用擔心。”俞適野撥弄了下肩帶上的攝像頭,指著它對溫別玉說,“專業(yè)的,會拍攝下我們跳傘的全部過程。”“……”這也不行,那也不行。溫別玉氣得都咬了嘴唇。磨磨蹭蹭結(jié)果也不會有什么改變,俞適野覺得跳就完事,他說:“好了,一睜眼一閉眼的時間,我們——”“最后一件事。”“還是先……”“真的最后一件事!”溫別玉眼巴巴看人。“先看看你的最后一件事吧?!庇徇m野悠悠說話。溫別玉解開帶子,坐了起來。他深吸一口氣,再呼出一口氣,最后放開手機,勾來背包,從背包的袋子里,拿出兩個四四方方的藍色絲絨盒子。他沒有讓俞適野猜測里頭是什么,只側(cè)了身,朝俞適野打開盒子。萬丈高空上,鉆石向烈陽借一束天光,晃出道光暈,繞成一個圈,圈住人心的圈。等這束光褪去了,俞適野才看清盒中的鉆石戒指。戒指不小,鉆石更大,或許為了美觀,避免頭重腳輕,三角形的鉆石之下,套環(huán)似地設(shè)計了上下兩個細細的戒圈,中間的空隙都能再塞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