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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夢,那好像是……他的記憶,他記起些什么來了,可很明顯阿寒知道自己記起來了很不好的事情,他好像是個不知悔改叛徒,也就是說并不是初玲會喜歡的人。 初玲說過如果記起了什么事情都要告訴她,他也知道自己不應(yīng)該隱瞞,可是內(nèi)心的恐懼讓他沒有辦法開口,他無法對初玲說出這些事情。 “好一點了么?”初玲自然不知道阿寒此時是在想些什么“說起來,是夢見了什么讓你哭成這樣?” 阿寒低頭任由初玲撫摸著他亂糟糟的頭發(fā):“我,我夢見了,之前被……扔在蠱洞里面的時候,好痛,好害怕。” “沒事了沒事了,我已經(jīng)把你救出來了啊,不用怕的。”聽阿寒提起這個初玲便是更心疼,她也不顧白降的阻止伸手抱住了不停顫抖的阿寒 “不會有人欺負你了?!?/br> “……” 阿寒將臉埋在初玲的肩膀上,而藏在被褥之下的拳頭已經(jīng)因為隱瞞的負罪感而攥緊了。 作者有話要說: 阿寒和玲玲的冒險將在本周19號 也就是星期五入v 入v當天三更~希望寶貝們還能繼續(xù)支持阿胞多多評論 ,愛你們?。?/br> 第21章 金山 這兩三天來金河城內(nèi)都熱鬧無比, 大街小巷上都能看見商販在兜售各式各樣的小紙燈和五顏六色的錦囊袋。 雖然最近仙縷教賊人肆虐,可因為金山寺的存在那蠱害是暫時還未燒至金河城, 所以節(jié)日時分城內(nèi)仍舊一派盛況, 大家都是在為大后天的燈節(jié)做著準備, 除了小孩子們所期待的那些玩意兒, 大人也都等著金山寺上的人在燈節(jié)這天打開寺內(nèi)敬愿閣的紅木門,供他們?nèi)ド衲厩胺傧闫碓浮?/br> 也虧得這敬愿閣在燈節(jié)這天會打開,初玲他們進城時是在城門口排了幾乎兩時辰的隊。 “這下寺內(nèi)也是不會清凈了。”白降拉著馬慢悠悠的走在前面,馬上是負責(zé)掌住裹尸草席的阿寒,而初玲走在稍后一點的地方到處打量“初兒你走前來一點,別被人群給擠散了?!?/br> “我又不是找不到路。”初玲心不在焉的回答,此時馬上的阿寒低頭看向初玲想說些什么,可是看見初玲的臉后他又感覺什么都說不出來了。 初玲還是和他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一樣,梳著干凈利落的馬尾, 額頭間的金砂紋在碎發(fā)中時隱時現(xiàn), 走到哪里都挺直了自己薄薄的身板, 臉上經(jīng)常帶著淺淺的笑容,不過不笑的時候看起來就有些讓人心慌。 就像是現(xiàn)在,初玲面上沒有笑容好似是正在思考什么事情, 換成以前阿寒只會傻傻的直接去問‘玲玲為什么不開心了’可這幾天他和初玲說話都有種無地自容的感覺,而初玲好像是也察覺到了他的不對勁只是沒有說出來, 當然初玲也可能只是單純的在思考仙縷教的事情,但阿寒他做賊心虛,只要初玲稍微有一些不對勁的反應(yīng)他就會認為是不是自己露了馬腳。 此時人格仍舊不健全的阿寒自然不知道該怎么處理現(xiàn)在這種情況, 隱瞞不是坦誠也不是……說到底他為什么會如此在意初玲對自己的態(tài)度?因為她救了自己然后對他很好? 這樣想著阿寒覺得頭更痛了,他不想去揣測自己對初玲是什么態(tài)度,也不想去懷疑初玲會拋棄他,可腦海中以前從沒有過的那股意識,那股讓他去懷疑周邊所有事情的意識開始逐漸出現(xiàn)了。 就像他殺死那個白衣人的時候一樣,果然白降是對的,他肯定不是什么好人…… 就在阿寒自顧自出神時初玲正左顧右盼著四周的巷子,她是有些時日沒有回金河城了,周圍看起來還是和以前一模一樣沒有任何改變,在朝前快要穿過燈集的時候初玲伸手扯了扯阿寒垂在馬腹側(cè)面的衣擺。 “玲玲……?”阿寒渾身抖了一下,然后小心翼翼的開口“怎么了?!?/br> 初玲伸出食指在嘴唇上比劃一下,然后用口型對阿寒說‘悄悄下馬,跟我過來?!?/br> 阿寒也不知道初玲這是什么意思,他有些猶豫的指指走在馬前的白降然后又指指身前的裹尸卷,初玲看見他的動作也只是搖搖頭繼續(xù)示意他悄悄下馬。 受不住初玲催促的阿寒只能輕輕的將橫跨過馬背的腳輕輕抬起并攏到一側(cè),然后將尸體側(cè)躺過來放在馬背上,最后盡量不用力的滑下了馬背,馬沒有任何反應(yīng)走在前面不停說‘讓一讓讓一讓’的白降也沒有任何反應(yīng)。 “來?!背趿嵋话褷孔“⒑氖珠_始朝反方向走去。 “白降,白降師兄呢?”阿寒并不喜歡白降,但他知道最好還是不要惹白降不高興“我們,不應(yīng)該偷偷,走吧?!?/br> “都到金河城內(nèi)了有什么不能的?!睜恐⒑谌巳焊Z來竄去的初玲回頭對他笑了笑“這里我熟的很?!?/br> 初玲這回頭一笑讓阿寒瞬間忘記了之前煩躁的心情,他也許并沒有看多很多姑娘對他笑過,可他仍舊無比確定初玲對他的笑容是最好看的,光是看著初玲微微上翹的嘴角阿寒就覺得內(nèi)心無比雀躍。 “玲玲。”胸口悶熱的阿寒不自覺反手握住了初玲的手掌“初玲。” “怎么忽然叫我全名啦?”此時兩人正躲過了一群手中拿著油紙包的小孩,初玲將阿寒更加朝自己拉近了些“我還以為你只會叫我玲玲呢?!?/br> “我、想喊一下試試?!背趿崾强床灰姡藭r阿寒被紗帽以及繃帶遮擋住的臉頰已經(jīng)不自然的潮紅了起來“對了,我們現(xiàn)在,是去哪里呢?” “只是換一條路回師門而已,我們不和師兄一起走?!?/br> “誒?” 說到這里初玲就有些懊惱的撓撓腦袋:“我這幾天一直覺得你好像,怎么說呢,不太開心吧?!?/br> “阿寒,沒有不開心……”果然初玲還是看出他有哪里不對勁了,阿寒又覺得害怕了“我只是,身體不舒服。” “少騙我了,你這幾天一直露出那種大人才會有的表情。”初玲笑著抬手打了下阿寒的肩膀“你都不像以前那個笨蛋了。” “我不是笨蛋?!?/br> “你還不是?你之前笨的要死還想要穿我的肚兜?!?/br> 阿寒的臉頰更紅了,他支支吾吾半天最后是低頭說了句對不起。 “你看你都知道對這件事說對不起了?!边@幾天因為有白降這門神守在旁邊初玲都不怎么好同阿寒說話,等回了師門師父肯定要一直看著阿寒治療到時候也沒什么機會和他說話,所以就想著趁現(xiàn)在偷偷帶阿寒繞另一條路回師門,順便和他單獨聊聊。 “我、我會當做從來沒有看見過的?!碑敃r到底是傻到了什么程度才會對初玲說自己想要穿和她一樣的肚兜,阿寒覺得自己快羞哭了“我會,忘記的……我從來沒有看見過玲玲的肚兜?!?/br> “你還是別忘記,免得把好不容易記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