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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師姐出門歷練,但又不得不放孩子離開。“師傅,咱們回去吧?!焙2创怪垌?,不忍心的說道。他也只有在師傅的面前才會說話,崎心與李朔月找他的時候,他總是惜字如金,回答最多不會超過三個字。彬鳶點點頭,可以看見三徒兒的身上籠罩著一股nongnong的黑氣,也不知是哪一股執(zhí)念,濃烈到已經(jīng)讓人無法忽略的地步了。兩人走在回神殿的臺階上,大雪從發(fā)絲間飄散而過,呼呼的吹著。“海泊,你如今多大了?”彬鳶只記得這孩子拜入自己門下時,年僅十六左右。如今五年過去,他每日都忙著打坐,倒是忽略了這孩子是幾個徒兒當中年齡最大的。“徒兒已經(jīng)二十一了?!焙2吹皖^回答,穩(wěn)穩(wěn)地撐著傘,不讓一絲風雪飄在師傅臉上。“二十一了……”彬鳶側(cè)目打量著三徒兒的容貌,五官雖不出眾,但長的也是一表人才,骨骼逐漸成熟,也是時候吃固顏丹了:“明日到我書房來吧?!?/br>“好的?!焙2粗缼煾嫡易约菏菫榱耸裁?,內(nèi)心有點雀躍,他一直害怕自己老去,變得丑陋,便再也沒辦法照顧師傅。將師傅送到神殿門口,海泊不得不止步,目光貪戀望著師傅的背影進入神殿最后消失不見。神殿總共分四個區(qū)域,每個區(qū)域相對應著大陸上不同的季節(jié),彬鳶來到冬陣前,懸浮在空中的符咒逐漸停止轉(zhuǎn)動,他攤開手掌,一顆銀白色的珠子飄向空中。今年的冬天逐漸離去,來年的冬天他才需要再次啟動雪魄珠。海泊回到師傅的臥房,將師傅的衣服通通整理好,其實也沒什么要整理的,師傅的衣服本來就放的整整齊齊,而他卻私心的將師傅的衣服重新翻出來再折疊再放進去。房間里的陳設很簡單,空氣中散發(fā)著淡淡的檀木香,聞著讓人很舒心也很眷戀。半圓形的鏤空雕花窗外面吹著細細的寒風,他卻感覺不到冷,只覺得那些細碎的雪花像極了點綴。整理完了衣服又來到床邊疊被子,海泊捧著師傅的枕頭埋在臉上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全是師傅的體香,臉色紅了些,趕緊將枕頭放下。隔間案臺上放著一把古琴,海泊時長聽見師傅坐在這里彈唱曲目,來到琴邊,用細軟的絲帕輕輕的擦拭著琴弦邊沿,模仿著師傅按住琴弦勾勾彈手,仿佛隔著虛空握住了師傅的手一樣。幔紗低垂,在微風的吹拂下散發(fā)著朦朦朧朧的飄逸感,海泊坐在師傅的軟墊上,幻想著師傅的樣子。晚上,彬鳶踩著夜幕回到房間,一揚手,窗戶自動關(guān)上窗簾合攏,夜色也被掩蓋住了。彬鳶其實也可以說是不用睡覺,現(xiàn)在他的身體是神,不再是凡人之軀,睡不睡并沒有什么區(qū)別。也可能是當人類當?shù)奶?,彬鳶逐漸養(yǎng)成了睡覺的習慣,每到了夜晚,總是要躺在床上才可以放松安然入睡。彬鳶褪下外衣,正準備入睡,沒想到這時房門卻響了起來。“咚咚。”“誰?”彬鳶還以為是時筆與間竊執(zhí)行任務回來了,頓時有些竊喜,可聽到門外的聲音時便又寒了心:“是徒兒。”“這么晚了,有什么事嗎?”彬鳶并沒有打算讓對方進來,他是懶得開門,人都鉆進被子里了,懶得出去。“我給師傅打了洗腳水?!?/br>聽上去門口的聲音好像沒有什么不對,彬鳶想了想也頗為有些心動,平時都是輕輕捏一個法術(shù)就干凈了,但作為人類來說,洗個腳可能睡的還舒服一點,便同意了。“進來吧。”得了允許,海泊高興的端著洗腳水走了進來,轉(zhuǎn)身將門關(guān)上。“這幾日修煉的可還好?”彬鳶低頭看著跪在腳邊的徒兒,見對方竟然親自為自己洗,當即就阻止道:“不用了,為師可以自己來?!?/br>海泊怎么可能錯過這么好的機會,不容拒絕的捉住師傅的腳,表情卻很好的圓了過去:“師傅都累了一天了,還是讓徒兒來吧。”不由分說,并將雙腳按在水里。彬鳶覺得有些癢,想要把腳抽出來卻被對方緊緊的按著:“別……為師是怕癢……”頗為不好意思的別過臉說,臉頰微微紅了些,覺得在徒兒面前丟臉丟大了。原來師傅怕癢,海泊掩蓋在劉海下的雙眼微微一笑,好像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師傅越是怕癢,他越是不經(jīng)意間用手指碰到師傅的腳掌心。彬鳶強忍著不適應感,等待著徒兒趕快洗完腳,他也好入睡。鼻尖突然聞到了一股奇異的香味,朝著香爐看去,詫異的說道:“這是什么香?”味道可真奇怪,怎么感覺視線越來越模糊了。彬鳶只覺得雙眼有些迷離,就連徒兒的樣子都看不清了,最后因為體力不支倒了。海泊把人安置好后,來到香爐旁掐滅了夢香。這種香可以讓人昏迷過去,在夢中夢見自己最愛的人,醒來后只會有一些淺短的記憶,并不會記得現(xiàn)實中發(fā)生的事情。當然這種香對神也是有效的,海泊是打掃的時候,無意間在書房的角落里發(fā)現(xiàn)的。“福笙……”再次見到這個人,彬鳶顯得有些難以置信,記憶逐漸展開,兩人之間的纏綿,一起相守的往事,如電影般在腦海里一幕幕展開。福笙站在一棵開滿梨花的樹下,正是花飄落的季節(jié),帶著香味的梨花紛紛灑灑落下。彬鳶心口害怕的緊,生怕那個站在樹下的人就這樣悄然消失,慌慌張張地跑了過去,一把抱住他,“福笙!”微笑著的福笙同樣抬起手抱住了彬鳶,一個用力將人抵在樹上,遲鈍的彬鳶還沒反應過來,雙唇已經(jīng)被狠狠的含住,腰上的雙手用力一捏,疼得他張開了嘴,一條靈活的舌頭霸占了他的口腔。他甚至還來不及反應,衣服已經(jīng)成了碎片,彬鳶閉上眼睛感受著,他深愛著福笙,這份感情又因為力量的原因總是時有時無。“鳶……”彬鳶疑惑的側(cè)目,只能看到福笙整張臉埋在自己的脖子上啃著,他不解的說:“你以前總是喜歡叫我小鳶的……”為什么現(xiàn)在改口了?福笙詭異的笑了笑。海泊無法相信師傅的內(nèi)心住著其他的人。早晨,畫風鳥在窗頭吱吱的叫著,彬鳶從睡夢中醒來,覺得有些恍惚,他第一次在夢中夢到了福笙,這種感覺很難受,因為醒來之后發(fā)現(xiàn)那只是一個不真實的夢境。可是為什么感覺卻那么真實?彬鳶正準備翻身下床,一抬腿,下身的痛得他吸了口冷氣,他揪開被褥一看,身上也沒有什么痕跡,可是這股酸痛是怎么回事。彬鳶紅著臉強忍著搖搖欲墜的身體穿好衣服,將房門打開,我萬一就白雪茫茫,門口亭亭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