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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的雪絨花開的嬌艷。“師傅早!”少年爽朗的聲音讓彬鳶投射到花上的目光回了神,海泊端著一碗人參湯,正好與站在門口的彬鳶四目相對。“你端著什么?”彬鳶好奇的看了看,他并沒有吩咐徒弟為自己準(zhǔn)備早餐。“這是徒兒為師傅熬的參湯,師傅快趁熱喝了吧?!焙2绰冻鲆粋€傻傻的笑容,像極了關(guān)懷師傅的乖徒弟,只要忽略掉他眼眸中的那一股貪念,那就完美了。“謝謝?!北蝤S端起參湯喝了一口,沒想到三徒弟的廚藝這么好,頓時有些欣慰:“你的廚藝都是跟誰學(xué)的?”海泊不好意思的看著彬鳶,抱著端盤:“徒兒小時候四處乞討,是一位瞎子老伯收養(yǎng)了徒兒,這些都是瞎子老伯教我的?!?/br>彬鳶心口一陣微涼,他從未過問三徒兒的身世,只以為這孩子父母雙全,卻沒想到也是一個苦命之人。“你那老伯把你教得很好,可曾想過回去看望一下老人家?”彬鳶將湯一口喝完,把碗還給海泊,卻瞧見徒兒的臉色有點不太對勁,只見對方支支吾吾的說:“老伯已經(jīng)走了……”“抱歉……”彬鳶并不是有意想要觸碰這孩子心底的悲傷,又不知道怎樣安慰人,只能拿著哄崎心那一套來哄面前這個大孩子。“沒關(guān)系的,一切會好起來的?!彼麑⑼絻簲n在懷里擁抱了一下,準(zhǔn)備松開的時候卻覺得徒兒身上的香味有些熟悉,似乎在哪里聞過。一時想不起來,并將這件事情拋之腦后。“那已經(jīng)是過去的事了,師傅不必介懷?!焙2磳δ莻€老人并沒有多少感情,他故意這么說,不過是想博得師傅的同情,來達(dá)到心里的目的。他現(xiàn)在唯一要做的就是取代大師姐在師傅心底的地位,日日陪伴,讓師傅習(xí)慣自己的存在,直到再也離不開自己。他的野心很大,并不是法術(shù)金錢地位這些俗物能夠滿足的,他想要的一直以來都是眼前這個白發(fā)飄飄的美少年。從兩人在溫泉的第一次見面,海泊便像一只撲火的飛蛾,明知道前方是懸崖是火海,還要奮不顧身的躍過去。彬鳶伸了一個懶腰,舒展了一下胳膊,拍拍徒兒的肩膀,宣布道:“你也去準(zhǔn)備一下,明日跟著為師下山?!?/br>師傅要下山!海泊心口一驚,師傅的決定可打亂了他所有的計劃,面上依舊平靜,乖乖點頭,把眼里的翻滾統(tǒng)統(tǒng)掩飾的很好:“徒兒知道了,這就下去準(zhǔn)備?!?/br>“去吧?!蓖降艽掖易哌^廊下,彬鳶回到房間也開始整理自己需要的東西。錢財他有很多,這些東西都是這五年來,煙柳城的百姓問診送來的看診費(fèi),如此積累下來,成了一筆難以揮霍的財富。畢竟這些看診的百姓當(dāng)中也有一些富貴之士。彬鳶并不是突然來了閑心想要下山,而是神諭卷軸正嘰嘰喳喳在他耳邊說道。【因為上幾日頒布的任務(wù)沒完成,你的能力將會被扣一半,呵呵……】這么嚴(yán)重!被剝奪了一半的神力那他還不成了一個普通的凡人,彬鳶瞬間沒有了敷衍了事的心情,大陸這么大,尋找另外三位神明繼承者可不是一件小事,他得好好的打點一番。“可是你總該給我一個提示吧?這么大一片大陸,難不成你就讓我一個地方一個地方找?這人海茫茫的,我怎知道他們是神的后人?”神秘人沉默了半響,覺得彬鳶的話好像有一些道理,便說道:【拿著這個,福祿珠是邪惡之神的寶珠,當(dāng)它亮起之時,你所尋找的人便是邪惡之神的繼承者。以此,共鳴珠與浮生珠亮起之時,也是同樣的道理?!?/br>彬鳶低頭望著自己右手上出現(xiàn)的這一串珠子,黑色的是邪惡之神的寶珠,紅色的是荒土之神的寶珠,綠色的是眾生之神的寶珠。這三位神明當(dāng)年逃之夭夭,也不知道他們的繼承人到底存不存在。彬鳶嘆了口氣,盯著手上的珠子看了一會兒,將衣服通通扔進(jìn)收納戒指里,該收拾的都收拾得差不多了,便來到書房,把要用到的東西通通搬了進(jìn)去。整整拆了一座書架,若不是他的收納戒指空間很大,當(dāng)真裝不下這么多閑雜的東西。第二日一早,海泊簡單的收拾了一個小行囊,他沒有收納戒指,只能將包裹挎在肩上,手上提著一把劍,匆匆的來到師傅房門口,發(fā)現(xiàn)里面沒人,又來到書房,卻被書房里堆積的一大堆書籍給嚇了一跳。白發(fā)少年就坐在書堆上,隨手拿起一本,覺得不太對,又放下,繼續(xù)在里面翻找。“師傅?”“?。俊北蝤S將頭抬起來,正好看到了徒弟:“都弄好了嗎?”海泊點點頭,若不是知道師傅總是迷迷糊糊的,看師傅這個架勢是要搬家的節(jié)奏。彬鳶不好意思的從書堆上下來:“為師也收拾的差不多了,走吧?!彼呐纳砩系幕覊m,將信留在桌子上,以免時筆與間竊回來的時候找不到他。兩人御劍下山,眼前的風(fēng)景飛快閃過,腳下便是蕭條了許多的煙柳城,接著又是越過幾座蒙蒙的綠色大山,廣闊的田野出現(xiàn)在了視野當(dāng)中。海泊從未離開過這個地方,他從小就是煙柳城的本地人,對外面的世界根本不了解,此刻看到那些大大小小的城池,規(guī)劃有續(xù)的梯田,頓時覺得外面的天地才適合闖蕩。海泊御劍跟在師傅身后,目光眷戀的停留在師傅身上,若是緊隨著這人,世間的一切都是美好的,他這樣想著嘴角勾起一股笑容。☆、再次見到葉九“老爺,小公子又跑出去玩了……”老管家沖著主人鞠了一個躬,唯唯諾諾的說道。被稱作老爺?shù)哪凶尤鄽q,身材健壯,體魄魁梧,終究敵不過歲月的流失,眼角逐漸掛上了皺紋,發(fā)鬢間也染上了白絲。“帶些家丁看著,別讓他闖出了事。”“好的?!崩瞎芗尹c點頭,走路時不利索地雙腿微微打顫。葉九合上賬目本,揉了揉太陽xue,再翻出其他的賬目。這些都是風(fēng)花雪月的產(chǎn)業(yè),這么幾年的打理,如今的東西已經(jīng)沒有以前賣得那么好了。翻來翻去還是那么幾件花樣,沒有上新,很多東西被同行抄了去,也就不再那么稀奇了。街上,一個七八歲的小男童手上拿著一串糖葫蘆,腰上掛著一個鼓鼓囊囊的錢包,一雙眼睛圓溜溜的,看什么都稀奇,一路走來買了一堆零嘴,吃不完就丟給路邊的乞丐。小孩子好像并不懂什么叫做錢不可外漏,因為他的幾分施舍,幾個早就注意到他的乞丐暗暗動了打家劫舍的念頭。葉紊肆無忌憚的走在大街上,突然看見一個蹴鞠從街的著一頭滾到另一頭的巷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