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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蹴鞠看起來很漂亮,比他爹爹買來的還要漂亮,葉紊頗為心動的跟著那顆蹴鞠跑進了巷口。沒一會兒巷子里就傳來小孩子的哭聲,葉紊很幸運的被幾個乞丐打了劫,身上的錢都被搶走了。他哭哭啼啼的向著巷子外走,路過的行人都繞開他這個臟兮兮的小孩,沒人愿意幫他。葉紊掛著眼淚鼻涕,邊哭邊往回家的方向走,卻迷了路,哭的更加厲害了。天色逐漸晚,老管家?guī)е叶≡谲饺亟肿妨艘惶耍B小公子的影子都沒瞧見。芙蓉鎮(zhèn)本來就沒有多大,但是四通發(fā)達的小巷子卻非常復雜,正街住的都是一些有錢的商戶,陰暗的角落里便是貧民窟,如若小公子跑到了那里面,那可就糟了。老管家留下一些人馬在街上尋找,趕緊回家稟告主人。“哪來的小兔崽子敢偷老娘的包子!”一聲怒吼,身材膘肥的包子鋪女老板拿起竹條就抽在小孩子的身上。葉紊包子到手還沒來得及咬上一口,就被一條子抽得渾身一震,接著是麻隨后是痛,跌跌撞撞趔趄倒地,嚇得一臉懵逼。隨即“哇!”的一聲大哭起來。“住嘴!”女老板狠手叉著腰,一腳踩在滾在地上的包子上:“老娘還沒有讓你賠錢呢,竟然敢在店門口哭喪,來人,把這小兔崽子壓到窯子里賣了!”店鋪里走出兩個小二,作勢要把小孩給抓起來,葉紊嚇得眼淚鼻涕一抽一抽。一只手橫在小孩面前,來者作勢行禮,從荷包里掏出銀錢,遞給小二:“這孩子的包子錢我就付了,老板娘也別為難他了,小孩子不懂事,多有得罪?!?/br>王翠花被少年的笑容晃得眼神一花,若不是少年的脖子上有喉結(jié),她當真把面前這白衣飄飄的人當成了一個女娃子。這長的太造孽了,普普通通的芙蓉鎮(zhèn)可沒有這號人物,知道是自己惹不起的,便哼了一聲,讓自己的人回去。“多謝老板?!北蝤S拱手作揖,順勢買了幾個rou包子。女老板被這個少年的客氣弄得心悅誠服,對方不但人長得好看,還好說話,光是在自個門口站了半響,那聞訊而來買包子的女孩子就多了一倍,沒一會兒包子就賣空了。“公子下次一定要來買包子,一定要來我王翠花的店?。 ?/br>臨走前,彬鳶還聽見包子鋪的老板在身后喊道。海泊厭惡的看了一眼包子鋪的女老板,就這種人還想垂憐師傅的美色,簡直是癩蛤蟆想吃天鵝rou。葉紊看著懷里熱騰騰的包子,扭頭看向剛剛幫自己解了圍的那個公子離去的方向,他拍拍膝蓋上的灰,將包子抱在懷中邁著小短腿追了出去。“師傅,那小孩子跟著我們?!焙2床惶矚g這個小兔崽子,哭哭啼啼的,師傅好心幫了他竟然連句感謝也不知道說。彬鳶聞言回頭一望,小孩發(fā)現(xiàn)了自己正在看他,止住腳步,不敢上前,只能抱著包子小心翼翼的跟在他們身后。“可能順路吧……”彬鳶瞧這小孩身上臟了些,但服飾也不像是普通百姓家穿得起的,可能是偷偷從家里溜出來的少爺公子。他目光打量著小孩,正準備收回眼,卻在小孩衣服的領(lǐng)口看到了風花雪月的商標,一霎那間,許多或歡笑或痛苦的記憶灌入腦海,使他想起了一些朋友。可能是觸景生情,彬鳶最終還是朝著小孩走了過去,“你叫什么名字?”葉紊抱著包子看著白衣少年,他長這么大,還從來沒有見過這么漂亮的人,長得像極了他爹書房里掛的一幅畫,眼睛,鼻子,還有嘴唇都很像,說話的時候就更像了。“我叫葉紊?!?/br>“葉問?”彬鳶沒太聽清楚,還以為這小孩子取了一個名人的名字。葉紊搖搖頭,正是換牙的時期,說話難免有一些咬字不準:是葉紊,不是葉問?!?/br>“葉紊,你家住哪里?要不我送你回去?”葉紊眼角掛著眼淚,剛剛被抽了一鞭子現(xiàn)在渾身上下都疼,少年給他買的包子有很多,剛才他吃了一個,倒是覺得力氣補回來了,但卻一時半會兒想不起來自己家在哪。以前出門的時候都是由仆人帶著,要不就是坐著轎子出來,他哪知道自己家在哪?“我不知道……”“那你知道你親人的名字嗎?”彬鳶揉揉小家伙的頭,目光越發(fā)眷戀著看著他領(lǐng)口的商標,這個商標,是他趕了幾天幾夜,冥思苦想設(shè)計出來的。風花雪月的每個產(chǎn)業(yè)每一個產(chǎn)品都是他精挑細琢,結(jié)合了現(xiàn)代的設(shè)計與古代的古風結(jié)合產(chǎn)生的產(chǎn)品。比如這個時代的底褲,他剛來到這個時代的時候底褲都是開叉的,像極了開襠褲,那一段時間他別提有多么不自在了。最終還是利用皇室的權(quán)威,自己設(shè)置了一套沒有開襠的底褲,開始在宮里宣傳然后是自己穿,慢慢的發(fā)展到了一個國家,最后甚至賣出了其他國家,現(xiàn)在的這片大陸上,這種沒有開襠的底褲也頗為的受歡迎。葉紊只要一想到他那個刻板的爹爹,心情就是一團糟,他不過是在書院里和夫子吵了一架,竟然要罰自己在祠堂里跪上三天,他是偷偷跑出來的。“我爹爹他是芙蓉鎮(zhèn)鎮(zhèn)長,娘親是舒家的千金?!比~紊并不知道自己父母叫什么,下人們都這樣稱呼爹爹和娘親,他也習慣了。“那你就是鎮(zhèn)長的兒子?”彬鳶覺得事情好辦多了,他拍了拍小孩的肩膀,“放心,哥哥送你回家?!?/br>海泊沉默不語的跟著師傅,沒有任何意見,能夠擺脫這個小屁孩他開心還來不及。彬鳶攔住一個買菜的老婦人,拱手作揖后,笑著問道:“多有打擾,請問,鎮(zhèn)長府怎么走?”老婦人伸手指了指最前面,“一直向前走,看到一棵大榕樹后,左拐就是了?!?/br>“多謝!”三人到達鎮(zhèn)長府門口的時候,葉紊雙眼一亮,就是這里,他記得門口的白狼雕像,就算沒有白狼雕像,府上的牌匾也很好的顯示了,這就是他的家。“葉府?!北蝤S看著牌匾,葉府的大門緊閉著,門口沒有仆人把守。“咚咚!”彬鳶敲了敲門,等了許久才聽到一陣腳步聲。一個仆人打開了大門,露出半個身子,見小少爺和兩個陌生人在一起,一陣熱淚盈眶,趕緊把小少爺請進去。“少爺,老爺和管家都出去尋你了?!逼腿丝粗∩贍敎喩砼K兮兮的,定是在外面吃了苦,十分感激的沖著門口的兩個少年感謝道:“多謝兩位把小少爺帶回來,兩位客人快快請進,老爺很快就回來?!?/br>彬鳶笑笑,搖了搖頭謝絕了。“不用了,你家小少爺沒事就好。我們也要告辭了。”“兩位不進來坐坐嗎?老爺定會重重感謝的?!逼腿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