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禮,還望老夫人見諒?!?/br>老人家沒有想到這衣著華貴的貴公子會向自己賠禮道歉,氣消了一些,可臉色還是很不好,畢竟要解剖的是自己的兒子,身為母親的哪有不想讓兒子入土為安的道理。“你們都要解剖我兒子了,還讓我怎么見諒?”老人家氣呼呼的說,臉色同樣也很不好,眼角下一片黑,看著也像活不久的模樣。“老夫人,你和你兒子是不是吃了的河里死去的魚?”彬鳶問。老人家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狞c點頭,“老天賞的,不要白不要,吃了又沒毒!”葉九與彬鳶同時沒辦法地搖搖頭,貪小便宜可不太好,有時候貪著貪著,什么時候丟了小命都不知道。各地的一些官員沒有說話的話語權(quán),默默的充當(dāng)背景板。在城主還沒有回來,葉九這個身為鎮(zhèn)長只能召集附近村子的村長商談事情,不過是一些警告之類的,最終還是放他們回去了。☆、反咒符陸陸續(xù)續(xù),又有一些命案逐漸發(fā)生,死狀都是一模一樣,雖然是當(dāng)天死的可尸體呈現(xiàn)了死了好幾天的狀況。沒過多久,再也沒有老百姓敢使用河里的死魚,但是任由這些死魚漂在河面上也太過于惡心,葉九不得不下達命令,讓老百姓將河中的死魚撈上岸埋在土壤中。沒有人在使用死魚,命案到減少了些。就在眾人快要松一口氣的時候,奇怪的事情再次出現(xiàn),一夜之間,芙蓉鎮(zhèn)上所有的孕婦不論是幾月份的孕婦,都沒了孩子。原本挺著一個大肚子待產(chǎn)的孕婦,一覺睡醒肚子里的孩子沒了就算了,連一點感覺都沒有,就像從來沒有懷過孕一樣。這事情可嚇壞了不少老百姓,官府接到了許多諸如此類的案件。葉九又忙得團團轉(zhuǎn),陪著各地的鎮(zhèn)長考察,查看案情,忙得一個頭兩個大。彬鳶也覺得事情太過于奇怪,孩子都已經(jīng)快要臨盆了卻一夜之間消失,這當(dāng)中太過于蹊蹺,如果不是被妖怪偷了去,那會是什么?芙蓉鎮(zhèn)位于朱雀城邊緣,但卻不歸朱雀城管。芙蓉鎮(zhèn)四面環(huán)山,房屋依山而建依水而伴,四季的景色美如一戶變幻的四季春光圖,每年都有一些富豪公子來到芙蓉鎮(zhèn)游山玩水。近月來的怪事不斷發(fā)生,來芙蓉鎮(zhèn)上游玩的貴公子少了些,鎮(zhèn)上也冷清了不少。天一黑,彬鳶又來到了茂密的樹林中。這座山叫做萬龍山,也不知是誰取的名字,雖然沒有龍,但卻是眾生之神馮一的棲息之處。“你又來做什么?”馮一至森林中現(xiàn)形,語氣非常不好的說著,似乎不太歡迎彬鳶的到來。“是不是你?”彬鳶猜測了很久,妖怪奪人性命都是小心謹慎,哪有那么膽大的妖怪,明目張膽的和人簽訂契約讓人類食用死魚,而奪走他們的生命。特別是近日,一夜之間所有的孕婦都失去了孩子,妖怪哪有這種能力,何況如今的大陸上能夠修煉成精的妖怪都非常的淳樸,一看就不是妖精所為。他唯一能夠想到的就是馮一,這人還沒有成神的時候芙蓉鎮(zhèn)一片安寧,偏偏對方獲得了神職,芙蓉鎮(zhèn)卻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現(xiàn)狀況,這不得不讓他懷疑。馮一冷冷的笑了笑,沒有否決,“是我又怎樣?”彬鳶實在不明白馮一為何要這樣做,身為眾神之神,本來就掌管著萬物的壽命和新生命的誕生,為什么要剝奪那些孩子的誕生。“你為何要這樣做?”彬鳶見對方有所戒備,便不敢上去,“那些孩子有權(quán)利誕生在這個世上,你怎么能說消除就消除他們的存在?”馮一慵懶地躺在樹冠上,一點兒也沒覺得自己的做法有錯。“我不過是幫他們做了一件好事而已。來這個骯臟的世界有什么好?一生下來就被判定了三六九等,過著吃不飽穿不暖的生活,這樣好嗎?”彬鳶沒想到馮一會這樣說,“人沒有高低貴賤,你也更不該剝奪他們的生存權(quán)利!”大風(fēng)呼啦啦的吹著,森林似乎不太歡迎彬鳶,巨大的風(fēng)把他向森林外面推,宛如一只咆哮的猛獸。“說起來,我能有今天,也拜你所賜不是嗎?”馮一手指一揚,森林中的怪風(fēng)停下來,一只只銀色的蝴蝶圍繞著他的身旁:“現(xiàn)在后悔嗎?后悔讓我成為神,后悔選擇了我?”燁長搖搖頭,面色很平靜的回答:“選擇你的不是我,而是這個世界。我也不后悔,因為我從來沒有看重過你什么,只不過,是遵照規(guī)則來了,只是這樣而已?!?/br>兩人目光相觸,一個寒冷一個平靜,馮一卻莞爾一笑,掐死一只停留在他手上的銀蝶,銀蝶化成碎末消失在空中,“說的也是?!闭Z氣莫名有些悲傷,卻難以讓人察覺。有人將他從泥濘之中拔出來,他只不過是想引起那人的注意,想讓那人將目光放在自己身上,得到的回答卻是對方從來沒有在意過自己,就連選中自己,不過也是這個世界的規(guī)則罷了。有比這個還要讓人可笑的話嗎?馮一目光一冷,唰的一下從樹冠上飛起,盤踞的藤蔓凝結(jié)成一把劍,落在手掌上,朝著不遠處的白衣少年襲去。彬鳶反手招出寒冰劍,擋住了對方的攻擊,和人打他還是有勝算的,和那些精怪打他卻沒有實戰(zhàn)經(jīng)驗,頂多就是躲來躲去。墨綠色的身影更高一層,因為掌管著萬物,白衣少年的一舉一動他都可以預(yù)測,開打不過莞爾,白衣少年就因為身上受傷而落了下風(fēng)。兩人狠狠地交織,身影快的如一道流光,彬鳶漸漸有些體力不支。雪神本來就沒有眾生之神強大,一旦離開了雪山,他的法術(shù)會受到限制,就好比他如果現(xiàn)在出現(xiàn)在沙漠里連法術(shù)都使不出來,受到地域性限制。而眾生之神就不一樣,只要有生命存在的地方不管是動物還是人,只要有,他們的法術(shù)就會源源不斷的得到提高。“錚!”一把雪亮的劍飛了出去,插在白衣少年不遠處的樹上。彬鳶身軀一僵,劍柄就停在自己的脖子旁邊,白嫩的皮膚甚至還被刮破了一道傷口,只聽見對方冷冷的說:“既然你不在意,那就去死吧!”唰的一下,馮一揚手要砍向?qū)Ψ?,手中的劍卻被一個黑衣少年擋住,接著一綠一黑的身影又打了起來。彬鳶被排斥在戰(zhàn)場外,定眼一瞧,原來是海泊,也不知道這孩子是怎么找到自己的,看起來很生氣,下手的招式一招比一招狠,把眾生之神一頭秀氣的黑發(fā)砍斷了半截。黑發(fā)落在地上化為泥土,吸收了眾神之神頭發(fā)營養(yǎng)的樹木拔高了一些。“敢傷我?guī)煾担∥也粫胚^你的!”海泊一雙眸子血紅,內(nèi)心的妒忌和憤怒被激發(fā)了出來,就連拿在